【】與我離開了那里。
我跟隨著對方,不僅是自己目前沒有什么想做的,況且面前就有一位可以借鑒的。
就當我剛轉入【】走進的一個巷子時,我看見了【】驚恐的看著我的表情。這有種令我感到我才剛剛看見這里的錯覺。
緊接著,出現在我眼前的是短發【】。
“玩的很好嗎,開心嗎?”【】問我。我清楚,這是[母]。唉,我就沒打算覺得我能逃離對方的眼睛。
不過,我似乎也沒有所謂朋友離去時的悲傷。可能在我眼里,朋友什么也不是,又或是,我并不清楚朋友代表著什么……
“發什么呆,看我啊!”等我回過神,我看見一把尖刀正刺向我的眉心。
我想也不想就側過腦袋,眼看那尖刀貼著我的腦門飛過,那尖刀居然臨時頓在半空,橫向砍向我。當我發覺有所變化時,我已在墻角,早就無處可躲。然后,我消失在原地,突然出現在對方斜前方。
“大人!您為什么……”我還沒說出我的疑惑,那橫砍的尖刀有突刺向我。我看著這,滿是嘆息的再一次消失又在一次出現于另一邊。
就在【】一刀一刀的于半空詭異發力,迅猛的砍向我,我便一步一步的讓卻。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下來,并問我:“你為什么不還擊?”
我看著對方又低下腦袋道:“我不敢。”
“你為何不敢?”
“不敢就是……就是我,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死……”
“你為何怕死?”
“我,我……死會很痛。”
“可我能讓你無痛致死。”
我抬頭看看對方,繼續道:“我還是不敢。”
“無痛的死亡怎么又讓你不敢了?你是在質疑我?”
“不,我,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我還有很多值得紀念的地方沒去。”
“難道你覺得這里有什么值得紀念的?更何況,在天堂有什么是做不成,只是你沒試過。”
“我……”忽然,我感覺我停止了思考:為什么我不敢還擊?我究竟在害怕什么?我自己嗎?我為什么會害怕我自己?不,不對,我不會害怕我自己,是,不了解。我失去太多的記憶,這其中就包括我的名字。可,若是我本就不存在,不去探討就不會出現這種絕望的答案,就不會……嗯,不行,我……我還是想知道自己是誰,哪怕結果令人絕望。
我抬頭看向【】站立的地方,卻發覺對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著灰色高領西服的女性——一絲流光在銀色的鏡框上緩緩流淌。
【】面不改色的向我打招呼,領我離開。
我快步跟上,看著對方挺拔的背影,我試探的問:“內個,你是我的……嗯——專屬的[子]嗎?”
“難道是一開始向你耍流氓的那位?”
“哈哈哈,你可真幽默。”
“你可真配合。”
“嗯,那請問,我能碰你嗎?”
“你覺得你有碰過?”
“昂,好像沒有……只是以前總被……”我想起那位穿的相當大膽的……嗯,這里有位更具特色的。
“那,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如果你的朋友下場不太好,我的態度是拒絕。”
“嘿,別這樣!”我伸手擺了擺。
【】皺眉看著我的動作,感覺有些生氣:“拿書角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