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對娘娘很好吧
這個世界,有口紅?
把口紅推出來些,發現膏體上刻了一朵芍藥花。
佟湘瞳孔一縮。
巧合嗎…
“貴妃怎么了?”皇后看她有些失神,關心道。
佟湘回神,笑著說著:“呵呵,沒什么,只是臣妾看到個小玩意兒,覺得很有意思。”
妙貴嬪朝佟湘那兒瞄了一眼,隨即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嘲諷:“嘁,別是沒見過吧,這叫唇黛,嘴上用的。”
佟湘看她一眼,只覺得這妙貴嬪也是有趣,剛剛裝模作樣的以為多厲害,現下維持才不到一刻鐘,就又變成這憨憨樣。
怪不得是個要被炮灰的,就這腦子還學人家宮斗?
“謝妹妹提醒,本宮只是被這膏體的刻花所吸引,覺得這工藝十分巧妙,這是最近才有的嗎?”佟湘笑著說道,只是眼睛還看著口紅。
“刻花?是個芍藥吧。這唇黛五年前便有了,我父親還為我尋過一只。”妙貴嬪說起這個十分自得,覺得總算比佟湘高了一頭。
雖然她也只有一只而已,
聽到這里的佟湘,眸子垂下。
五年前?
那應該是巧合了。
接下來只是眾人們閑聊了一會,皇后稱有些疲勞,隨后便各自散去了。
一路上佟湘拿著那唇黛翻來看去,嘆了口氣。
“娘娘,這唇黛不好嗎,娘娘看了一路了。”挽春看著佟湘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有些不解。
“沒什么。”佟湘把唇黛在手中磨挲著,“這唇黛里刻了一朵芍藥花,讓我想起之前一位故人,也送過這樣一只唇黛。”
翠芝聽了噗嗤一聲,笑著說:“奴婢倒是對這位‘故人’有些好奇了,又是送小貓,又是送唇黛,到底是什么人能讓娘娘對他這么懷念,想必那故人對娘娘也很好吧。”
挽春喜歡八卦,此刻也湊上來好奇的問道:“娘娘,那故人是位姑娘,還是個公子?”
“你們兩個臭丫頭,他是個…他是個很好的人。”對我,也很好。
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從袖口拿出一條帕子,小心翼翼的把唇黛包起來。
豈料忽的一陣風吹過,帕子直接被吹起,在空中繞了幾個彎飄落在遠處的樹枝上。
“誒,這怎么突然刮風了。”
挽春和翠芝趕緊拿穩手中托著的賞賜。
佟湘走到樹前,仰頭看著。這也掛的太高了,看著有四五米,爬肯定是爬不上去了。
再環顧下四周,發現也沒什么東西能把帕子弄下來。
“唉,怎么這么衰呢。”
翠芝和挽春走過來也看了看:“娘娘,太高了,肯定是拿不下來了。這個別要了,回頭奴婢再給您繡個。”
“是啊是啊,翠芝女紅可好了。”挽春稱贊的點頭。
佟湘無奈:“只能這樣了,只不過這個是我自己繡的,雖不精致,但也是扎破了數次手指才繡出來的。”
挽春不以為意的笑道:“哈哈,娘娘,你繡的物什勉強能看出來是個小雞,不要也罷。”
“挽春,你皮癢癢了?那明明是鳳凰好嗎?”佟湘不服氣的說道。
“娘娘您開心就好。”翠芝笑的合不攏嘴。
“你個丫頭,有本事別跑。看我不打你!”佟湘跑過去就給挽春撓癢癢。
挽春舉起托盤撒歡跑。
主仆三個嘻嘻哈哈的跑著離開了。
楊樹下,一紫袍男子站定,一躍而起,把那條手帕拿了下來。
展開手帕看了看上面的圖樣,輕笑了一聲:“還真像只雞。”
“主子,她是墨容夙的女人。”巴塔提醒了一句,看了看手帕上的圖樣,嫌棄道:“這繡的是的什么東西,真丑。主子你要喜歡,落葵小姐繡的可比這個強千百倍。”
“巴塔。”男人眼睛一冷,語氣中似帶了一絲薄慍。
巴塔不說話了。
“走吧。”
靜慈宮—
佟湘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補覺,睡醒之后便是坐在秋千上發呆。
之后一連幾天都是這樣,飯也不做了,話也不怎么說。
翠芝和挽春察覺出來,去問也只是說沒事。
兩個丫頭不適應佟湘的這種反常,都有些擔心她。
御書房內,墨容夙翻動著手里奏折,似有些看不進去。
“陛下,可是不太舒服?”盛公公看著陛下有心事。
墨容夙沒做聲,過了會兒道:“貴妃…這幾日沒過來?”
盛公公點點頭:“有五日了。這幾日不吃娘娘都飯,瞧著陛下的瘦了些。”
墨容夙沒說話,只面色比平時又多了幾分冷然,翻動著奏折,過了晌又道:“可知道出什么事了?”
盛公公想了想,又搖搖頭:“該是沒有的,后宮安靜的很。”
“朕說的是貴妃。”
“額…”盛公公愣了下,趕緊道:“靜慈宮,應該也是沒有的。”
接下來又是長時間的安靜。
忽然,墨容夙闔了奏折,起身:“朕看著你最近的熱糊涂了,走,去趟靜慈宮瞧瞧。”
“誒?”
正疑惑著,卻見墨容夙已經走出老遠了。
靜慈宮—
墨容夙進來,看見佟湘失神,的坐在秋千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灑掃的下人看見剛要行禮,被墨容夙攔下。抬抬手把一旁的翠芝招呼過來。
“佟襄,她怎么了?”
翠芝皺眉輕聲說道:“奴婢也不知,自上次甘泉宮回來娘娘就這樣了,明明一路上還好好的。”
墨容夙眉頭微蹙,緩步走過去,來到了佟湘身后。扶著她的后背,輕輕一推。
佟湘顫了一下,驚呼一聲,連忙抓緊兩旁繩子,轉頭向后看去,竟發現是墨容夙站在身后。
“陛下?你怎么來了?”佟湘有些驚訝。
墨容夙沒有回答,繼續輕輕的推著她。
過了會,秋千慢慢停下。
佟湘下來給墨容夙行了個禮。
“陛下萬福,臣妾不知陛下過來,有失禮數,還望陛下恕罪。”
墨容夙把她拉起來,有些不悅:“你何時知過禮數。”
佟湘訕笑一聲,把墨容夙拉著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吩咐挽春去煮茶。
“怎么瞧著你面色不好?”
佟湘眼神微爍,笑著說:“沒有啊,陛下看錯了,天氣太熱了,悶的人不爽利而已。”
墨容夙淡冷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溫溫道:“以后,不想笑可以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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