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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好!”對面的有些眼熟的青年用中文向純如問著好,“請問我是否可以知道您的全名?”
“當然,我叫郭純如。”
“那么您是否還記得您父親在中國的書房里掛的那副字上寫著什么嗎?”
“無人我相,見天地心!你是……哥哥?”
“沒錯,是我。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仔細想想我們已經有十多年未見了。當年父親迫于qing政府的壓力只得在未尋到你時匆匆離開,但這十幾年來,我和父親母親無時無刻不再想念著你。而你也沒有讓我們失望,你果然憑借你的聰明活了下來,并成長的如此優(yōu)秀。只是如今,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總想著見你。你是否能隨我回去?之后留在何處,之后不管是回來,還是留在中國,都聽憑你的選擇………”
“很抱歉先生,恐怕并不能如您所愿。她是我從免費學院帶回來的,已經算是莫里亞蒂家的財產,她的身上知道了不少的家族迷辛,已經不能隨意與您離開了。”阿爾伯特哥哥突然出現再了我們面前。
那天后阿爾伯特哥哥趕走了兄長,并將我在這棟房子里關了起來。而我也沒有再見到威廉。
純如再次走出宅邸,已是一個月后。兄長最終還是趁阿爾伯特與路易斯同去晚宴時,偷偷潛入宅邸,將純如帶了出來。她即將踏上面前的郵輪,開始東歸之旅。
“小姐,有人將這枝玫瑰花送給你,還有這封信。”買花的小女孩將一枝紅玫瑰遞給了純如。
哥哥不由一驚,“純如,我們快上船!”
“不急,你的行動是他默許了的。他只是希望我回去后就不必再回來了。既然他已經為了我決定好了一切,我又何必不識趣呢。”
純如將花別在了帽子上,并在上船后將那張紙條夾在了日記本中:愿我們都能在自己的戰(zhàn)場上取得勝利。時隔多年,她不再是一個在英國落單的寄居者,而是作為一片國土的主人,以主人的身份上岸。
夜鶯帶著玫瑰的祝福去了她真正應該去吟唱的地方。
遠處的威廉在看著郵輪使離港口后在返回家中。他在黑暗中點起了一支蠟燭,又在燭光中燃起了一支又一支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