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爾問丘同學數學題,莫江穎就會嘲諷:“我真的覺得你很虛偽。”
“哪里虛偽?”我無語地問。
“之前又說不理人家,然后現在又和他討論數學題。”
“怎么?釋懷了不行啊?”我很不屑地回答。
“哼!”莫江穎冷笑。“為什么有些人活得那么虛偽啊。”她自己生氣得甩手機在床上。
其實對于這種有一天每一天的冷嘲熱諷,我剛開始是極度的敏感。可是你越搭理她她的興致只會更高,你跟她講理,她也只會像個發瘋的狗一樣對人亂叫。
最好的反擊就是無視她說的話,又或者光明正大地反擊。
真正虛偽的人大家都知道是誰。可是有些人畢生都喜歡代入賊喊抓賊的角色,也就永遠成為了一個笑話。
真正的虛偽是這個周末你還和她出去游玩,拍照發朋友圈,而轉眼間又回去與人分享說她風騷,而轉頭間又跑著去問數學題,與她打招呼,再次與她游玩,最后含沙射影地告知她我很高貴,你卻不配。
其實這樣的人是社會的敗類,殘害著每一個人稚嫩且純真的心靈。
當代有一個詞語為“PUA”,她們用語言蠱惑你告知你她們很厲害,實則上在引誘你向往她們的“高貴”,引誘你與她們同流合污。
在高三臨近高考的時候,陸秦有找我聊天。
她跟我聊起了過去。她跟我說起了上學期經常請假的原因。不為什么,受不了語言的暴力攻擊,去看心理醫生。
那一刻,我才猛的發現,她們的語言簡直荒唐,直戳每一個的內心深處。
她更是跟我說道:“你不跟朱佩妮聊一次天你都不知道這個人多恐怖。”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我永遠謹記葉思遠給我的提醒“隔墻有耳”,我開始謹慎,只是聆聽,沒有發表自己的觀點。
我曾經也會接受不了令人百般害怕緊張的狀態,那時我還跟葉思樂說:“我覺得我有必要跟心理老師聊一下。”
“心理老師?算了吧,如果我跟我們學校的心理老師聊天,我會聊到她自閉。”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