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郡,裴溯在自家的布料店里四處看看。
他一連看了幾家店,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裴溯很滿意,進了酒樓,閑適地喝起了酒。
卓俊也的心機謀略不容小覷,他找到了楊麟,但還四處散播未找到的消息,想必為顛覆朝廷已經十足的準備。
徐毅正和朝廷北征軍隊糾纏,暫時也不用管。
蕭尋倒是心機深沉,看不透,也套不出話,他看起來沒有野心,就守著越州,但實力強。
唉,如今這形式,沒個十年八年看來是好不了了。
“對了,聽說蕭尋有個非常喜歡的女人,去查查。”
葉吉回到,“公子,不用查了,這個女人的事您應該也聽過,就是楊乂賜婚的那位,叫趙琰。”
裴溯對這人倒是有些印象,當初越州起亂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裴溯想了想,繼續喝酒,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心情不錯。
“公子,新的軍情。”手下上樓。
“進來說。”
屬下湊在裴溯耳邊,“太康郡和大溪郡已經失守了!”
意料之外,“葉吉,走,回去。”
太康和大溪失守是裴溯沒想到了,之前已經派了兩萬人過去,裴熙也在那邊,怎么會就沒了?
裴溯急匆匆地回到家,不出所料,一大家子男人都等著他了。
他爹倒是什么都沒說,二叔率先指責,“溯兒,怎么回事?你不是說有應對之策嗎?”
“溯兒,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裴溯的三叔問道。
四叔說,“戰場變化詭譎,溯兒又離得遠,沒有料到也是可能的。”
裴溯聽幾位叔叔說了,自己才開口,“父親,叔叔,輸得蹊蹺,恐怕是梁式王那里出了岔子。”
“早就告訴你了,外人用不得,還執意留下,這不就亂事了。”二叔再次指責。
“裴熙去了,等他回來,二叔可以問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裴溯說到。
裴熙是他二叔的兒子,他已經在太康很久了,就是監視梁式王的。
“溯兒,不管怎么說,你這次是大意輕敵了,商鋪就暫交與你二叔。”裴封也無奈,兒子和兄弟都重要。
“好,但憑爹處置。”裴溯嘴上同意,心里卻不舒服,商鋪都有管,只是他們管的不同,二叔現在竟然把全部都拿了過去。
直到日頭西斜,裴溯才出了門。
“少爺,夫人做好了飯,等您呢,快過去吧。”
“好。”
“娘,姑姑。”
裴溯娘拉兒子坐下,“你爹早就跟我商量將商鋪都交給二叔管,你也好全心投入軍事。”
話這么說,但還能要回來嗎?“娘,這兩件事不沖突。”
“怎么不沖突,這次不就是嗎?”
“娘,這怎么能怪在我一個人身上。”算了,說不通。
母親范氏無意惹兒子生氣,“兒啊,你閑下來了也好,娘和你姑姑正好給你挑了女子成婚。”
姑姑裴倩也快四十了,曬得有點黑,“我跟你娘已經看了不少姑娘了,最后還是要你自己決定。”
“你今年也二十六了,該成婚了。”
裴溯快了吃了幾口菜,“那就麻煩娘和姑姑了,你們看,鐘意哪個就哪個,無需問我。”
裴溯逃一樣走了,他現在沒什么心思管這些,他要弄清楚失敗的原因,還要找機會奪回商鋪的管理權。
魏志遠也沒有料到會這么順利。那天攻打時,梁式王幾乎沒怎么反抗,并沒調兵到城門,還是和以往一樣。
這樣魏志遠很快就攻進了城,梁式王也很快率眾投降,并且自請回京謝罪。
馬豹率兵追擊一支逃走的軍隊,除了幾位將領,其他人大多受傷投降。
順利的第一戰增加了士氣,魏志遠留下守軍,計劃往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