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尋急切地叫來了更多人找趙琰,他自以為越州安全,看來也不是。
“這邊,一家一家看。”蕭尋說著。
趙琰可以聽見蕭尋的聲音了,“你們快放了我,順便把解藥留下,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中咒語后,后頸上會有一個新月形的記好,這個記號長成圓月的時候就沒救了,如果要解除咒語,就在二月前趕到兗州,把越州雙手奉上。”
聽見人離開的腳步聲和開門聲,那兩人應該是走了。
不一會兒又有腳步聲傳來,“找到了,在這里!”
眼前的黑布被扯開,趙琰還沒適應光亮就被緊緊拉入了一個懷抱。
“太好了,你沒事。”
趙琰雙手攀上他的頸,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拉開衣服,怎么會這樣,真的有,一個新月形的黑色印記。
“我有事,我不舒服,你快帶我回去。”生的希望就好像突然坍塌一樣,眼淚止不住地流。
趙琰突然爆哭讓蕭尋不知所措,“阿琰,你怎么了?”
一邊對手下吩咐,“快備馬車,先回去讓白先生準備好。”
“是。”
“阿尋,快帶我回去。”
蕭尋抱著趙琰沖進門,“我沒事,白先生不用替我檢查,快替將軍看看。”
趙琰掙脫著從蕭尋懷里挑下來,把他按在椅子上,“白先生快來。”
白先生被搞得有些迷糊,還是上來把脈。
蕭尋也被搞得奇怪,“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趙琰的淚水都還沒干,一說話又開始流淚,“白先生,他頸部上有個印記你看看。”
“阿琰,你到底怎么了?”蕭尋為她擦去淚水。
“今天擄我的人是兗州部落的,他們說給你下了咒語,就是頸部這個印記,直到它長成圓形的時候,就是,就是。”
趙琰勉強說完這段話,已經是泣不成聲,“阿尋,怎么辦?”
蕭尋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你別急,先讓白先生替我看看。”
“好。”
白先生這才有地過來,他拉開衣領果然看見了一個新月形印記,用手去摸也抹不掉,就好像深入皮膚了。
“白先生,這是怎么了?”
蕭尋拉過她的手,“阿琰,別急,先讓白先生看看。”
“好。”趙琰點頭,她努力讓自己冷靜,可好像完全沒用。
趙琰只是坐在那里,睜著眼睛默默流淚。
蕭尋一只手握著趙琰,另一只手正被白先生號脈,看見趙琰流淚,又騰不開手,只好放了手,替她擦眼淚。
趙琰推開他的手,把身子轉向另一邊,“你好好號脈。”
難道我真的是個掃把星?趙琰不能不自責。
“這,這,在下竟然一點都查不出來。”白先生再度對自己的醫術表示懷疑。
“白先生,抓我的人說這是兗州部落的詛咒。”趙琰的眼睛已經哭紅了,她差點忘了,“他們說要想活命就必須在二月之前到兗州解除咒語,并且要拿越州作為交換。”
蕭尋也有些頭疼,但他還是安慰趙琰,“你別急,萬事都有解決之法。”
白先生說,“將軍,在下先去看看,熬些調養的藥。”
白先生走了,趙琰眼淚又開始留下來,白先生都走了,他也沒有辦法了嗎?
“阿琰,沒事的。”蕭尋把趙琰圈在懷里,“阿琰乖,聽話,別哭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關乎你的姓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現在急不得,我們冷靜下來,慢慢想辦法,好不好?”
“好。”
總算安撫好了趙琰,蕭尋叫來了陳放、初一和白先生來商量對策。
陳放聽到蕭尋中毒的消息,立馬就炸開了,他想指責趙琰,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那既然這樣,大哥就去吧,帶些高手。”陳放說,“就和上次一樣,我替大哥看住越州。”
“大哥,帶我一起去吧。”初一說。
“不行,你留下協助陳放。”
“在下沒有解毒之法,將軍就去兗州試試吧。”白先生說,“我也該去找找師父師兄了。”
“那這樣,我也必須去。”趙琰說,“我不會添亂,也能照顧好自己,我身體的情況我知道,兩三個月沒泡藥浴是沒事的。”
“那我再多做些緩解疼痛的藥丸。”白先生說。
蕭尋答應了,畢竟趙琰跟著他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