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山陰森恐怖,里面陰氣幾位厲害,為防止有人亂闖,隴山的祖輩在森羅山外路邊的隴山建立門派,就叫隴山,用以鎮(zhèn)壓森羅山的陰氣。
要進入森羅山,還有另一條路,森羅峽谷。森羅峽谷連著幾座大山,綿延百里,且峽谷峽谷幽深詭異,極少有人走。
舞白幾人要走的是森羅峽谷這條路。
又行了一日,幾人走到隴山境內(nèi)。隴山雖然是做山,是個門派,還是一個縣隴山縣。
這天,天陰沉沉的,好似要下大雨,幾人找了個山洞躲雨。
山洞挺大,幾人生了堆火,圍著聊天。
聊了一會兒,司靖羽說:“秀竹當真厲害,有時間去看看她,去看看司空圖。”
舞白點頭:“她一個人撐起司空家,真的不容易?!?p> 幾人都有些佩服這個堅韌的女子,也很慶幸,司空圖有個好妻子。
“不死的到藥王谷,再轉(zhuǎn)回來,怕要些時日。”白宇非說。許久不見,他倒是挺想不死道人。
“是??!”舞白說,她到現(xiàn)在也不希望他們來,不過她知道不死道人一定會來的。不過既然來了,那便闖吧。
“誒,”千雪好奇地問:“你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死而復(fù)活嗎?”
舞白笑道:“我真的死了。人死如燈滅,無知無覺,后來被雷劈醒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嗒的一聲,從洞穴上方傳來。
“誰?”白宇非喊了聲。幾人立即站起身來,握住自己的兵器。
“不,不可能,你一定知道!”一個狀若瘋癲的黑衣男子從洞頂?shù)年幱袄镘S下,死死盯著舞白,說道,“你說,你怎么復(fù)活的?”他眼睛泛紅,仿佛要擇人而噬。
“無常劍。”厲北蕭說。
無常劍吳鐘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平日里他會鋤強扶弱,但每三個月的十五,都會殺一個人。
他殺的是普通百姓,與他并不相識,殺的人也是隨機選的,老人,小孩,婦女,壯漢,身份也不相同,也都不認識。那些人也沒有得罪他。
每隔三個月的十五,必定一劍將一個人劈成兩半。江湖人送外號“無常劍”。
江湖中人都不明白他為什么無緣無故地殺人。有遇到他殺人的江湖豪客要追殺他,但“無常劍”劍法精妙,內(nèi)力深厚,輕功了得,屢屢被他逃脫。
“無常劍”殺的既不是自己的親人,也不是門下弟子,沒有人會真的不死不休地追殺。
舞白接著道:“我真的不知道?!?p> “無常劍”腳尖輕點,右手成抓,抓向舞白。
千雪拔刀出鞘一刀斬下,刀鋒剛猛,“無常劍”只得縮手避開。司靖羽天絲嗖的飛出去,直指“無常劍”的眉心?!盁o常劍”后退一步再躲,感到背后涼風(fēng),反手握劍,架住了白宇非的劍。
千雪的刀自下而上一挑,“無常劍”用力將白宇非推出去,回劍撩開司靖羽的天絲。
千雪橫掃千軍,司靖羽天絲轉(zhuǎn)圈繞回,直逼“無常劍”太陽穴?!盁o常劍”急忙躍起,腳尖一點洞壁,向舞白飛去。這幾個人武功都不俗,單打獨斗他還有勝算,一打三只怕必敗,何況,還有厲北蕭沒出手。
舞白歷經(jīng)幾場大戰(zhàn),玄陰之氣損耗極多,不便再戰(zhàn)。厲北蕭一直站在她身邊。
“無常劍”看似直接沖舞白去,但一直戒備她身邊的厲北蕭。
然而,在他靠得極近的時候,厲北蕭還是沒出手。他有些詫異,但此時舞白就在眼前,先抓住舞白,才有機會出去。
他左手要抓住舞白肩頭的時候,舞白卻消失了?;眯g(shù),他怎么忘了厲北蕭是幻魔一脈的。
背后有劍氣,白宇非的劍直刺后心。他閃身躲過,同時手里的劍化成十余把劍,交錯飛行。他要逼出舞白。
一把扇子旋轉(zhuǎn)著將十幾把劍一一打落。
同時千雪的刀砍來,躲閃不及,“無常劍”右臂中了一刀。司靖羽的天絲纏住“無常劍”的腳,白宇非的一腳踢向“無常劍”,千雪的刀斜刺而來。
眼看三人殺來,“無常劍”倒拔而起,用劍挑開天絲,他的劍尖抵在白宇非的劍上,借力往前躍。
然而,他落地時,滿洞都是舞白,怔了一下子,便一劍橫掃。他身前的那幾個頓時消失了,他便一劍一劍左右砍,越砍越快。
突然意識到危險時,立時停住腳步,但遲了,司靖羽的天絲已經(jīng)割傷了他的左腿。他沒有理會,繼續(xù)砍舞白的幻影。
這山洞很大,幻影很多,怎么砍也砍不完。不行,他一定要砍,一定要找到舞白,一定要知道怎么起死回生。
白宇非,司靖羽,千雪,舞白,厲北蕭五個人看著“無常劍”一直在砍空氣,都覺得好笑,又深深覺得厲北蕭厲害,若是對手,必定極難對付。
加油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