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瑜帶著一眾魔教弟子走了出來。
她他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冷笑道:“不如我送你們的尸首回去?”
說著他手里的劍已出鞘,直沖農伯平而去。
農伯平凝神接招,不料,朱佩瑜是虛招。轉手刺向農季樂,眼看就要刺到農季樂,他身旁的農仲安眼疾手快。一刀擋住了朱佩瑜的劍。
李天一也沒閑著。和農伯平戰在一起,農叔喜急忙去幫他大哥。
又是一團亂戰。原本看熱鬧的厲北蕭,也加入了,去幫朱佩瑜對付龍伯平和農仲喜。
農家四子依附隴山,但武器奇特,招式也十分怪異,內功修為跟平常的正道有所不同。
朱佩瑜、厲北蕭和李天一,要對付他們,也不容易。
李天一本就受傷,現在要一對二,處處落于下風。
農伯平和農叔喜配合默契。朱佩瑜和厲北蕭聯手,也沒討到什么好處。
厲北蕭,賣了個破綻,農叔喜以為看到破綻,大喜過望,持扁擔上前,厲北蕭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扁擔頓時脫手而出,另一邊扇子啪的打開,農叔喜胸前多了一道常常的傷疤。
看到農叔喜受了傷,農伯平又急又氣,一晃神之下。被朱佩瑜刺了一劍。
李一天本來就受傷,現在又一對二,被農仲安和農季樂壓著打。
農仲安和農季節樂,眼看農伯平和農叔喜受傷,心中擔憂。心想,先把李天一解決,去支援農伯平他們。
因而兩人的攻勢越發凌厲。農叔喜受傷,麗厲北蕭和朱佩瑜壓力大減。
農仲安急著解決,李天一,不顧背后,不料露出了破綻,被厲北蕭抓住了。厲北蕭手里的扇子射出暗器,農仲安躲閃不及,中了三枚毒針。
他只得暫時用內力壓制毒,無法再戰。
李天一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農伯平功力確實深厚,跟李天一不跟上下,但他三個弟弟的功力卻不及他。
農伯平眼見兄弟一一受傷,反而越兇狠起來。鋤頭舞得密不透風,到叫朱佩瑜和厲北蕭一時沒辦法。
幾人斗得難解難分。
過了一個時辰,才分出勝負。農伯平被朱佩瑜一劍刺穿腹部,農仲安用以命換命的打法,一刀砍在李天一的肩頭,卻被李天一的鬼爪刺穿胸口。
農家弟子大多受傷,魔教弟子也一樣。
朱佩瑜沒有再理會他們,對舞白說:“魔主要見你。”
舞白幾人本來在看戲,她非常清楚,這些看著打得你死我活,但要是舞白一動,只怕雙方的刀口馬上向她砍來。所以他們沒有趁機跑。
但驟然間聽到“魔主”兩個字,舞白渾身冰冷,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只是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她僵這脖子,艱難地點點頭。
眾人走出密林,又走了一個時辰,來到一處峽谷,森羅山峽谷。
暮春時節,四周山上的樹木剛剛長出新芽。峽谷前有一處開闊的平地,地上的小草冒出嫩嫩的葉子,紫色的,粉紅的,白的,粉黃的,各種顏色的野花鋪滿了草坪。山谷里充滿了盎然的生機。
然而,舞白的心卻感受不到半點溫暖,只有嚴冬的寒冷。她脊椎處涌出淡淡的暖意,千雪也似乎感覺道舞白的恐懼,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寬闊的草坪后是兩處聳立的懸崖。高高的懸崖中間只有一道一人寬的路。據說這條路幽深而詭異。
但舞白沒時間想那條路。
在她面前的是涇渭分明的兩撥人。一邊是魔教,一邊是正道。兩邊各有兩三百人。
魔教中間搭起了黑色帳篷,一桌一椅一人在悠閑地喝茶。心魔和幻魔分立左右。魔教弟子守衛在旁,悄然無聲。在往旁邊則是魔教十二洞的人,都在小聲交談。
而正道以一個山羊胡子的老頭為主,是隴山的四長老,在幾個年紀大的說話。其他人分門派或站或坐在聊天。也有江湖獨行客,一個人要么喝酒,要么倒在草坪上假寐的。
當舞白出現那一剎那,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目光死死盯著她。
舞魔一舞,可屠一城。
果然不能隨便加人物,差點繞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