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過紅塵
前言:隨心所想,沒有宏大的主題,不過是通過愛情來談談自己對人生的低見。我想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美好的愛情憧憬,正如三毛所說:每個人心里一畝田,用他來種什么,種桃李,種春風,開盡梨花春又來。可是如果現實和心中的桃花有沖突,我們會選擇哪方呢?
“姻緣自有定數,何待說也。”——《聊齋志異》
第一章離開
抬頭,看見陽光正好,回頭,那棟大樓顯得那么孤寂。提著一個小箱子瀟灑離開。
走在路上,種種回憶涌上心頭,她確實是一個感性懷舊的人。又自我安慰道,有什么好留戀的呢,本來就不屬于你,不過是一個打工的暫時借住兩天罷了,有錢人的世界不是我們這種人能玩的起的。她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多少涌過一些苦澀,這里住了一年多,和他的相處點滴都印在心里,雖然他很冷漠,偶爾也會笑,但怎么辦呢,算是有些喜歡吧,都說誰先認真誰就輸了,為了不要輸的那么徹底,還是自己先退出吧。
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閨蜜家。
晚上回到家,他發現家里沒有人,以為還沒有回來。打開燈在茶幾上看到一張便利貼。
“穆總,我走了,這段時間打擾了。再見。你的錢我會還完的,你放心。”他怔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她走了,去到臥室看她的東西少了一些,自己送給她的東西都還在,確實和自己分得很清楚,不禁有些心煩。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欠我的錢還沒還完,就想跑了。
“喂,小李,朝婉走了,最近查一查她,看她在干嘛。”
頓了一頓,像是在解釋一樣,“額,那個,萬一她出了什么事,我的錢可怎么辦。”
“額……好的,穆總。”小李無語的笑了一下,還能再找一個更蹩腳的理由嗎?這幾十萬你還會放在心里嗎。
不過這個朝婉還真是不簡單,竟然讓總裁這么上心。
他給她發了一個消息,等了半天,竟然沒有回消息,以前她可都是很快就會回消息的。想撥一個電話過去,又覺不妥,號碼看了又看還是沒能撥出去,傲嬌地想:憑什么要給她打電話,愛去哪去哪。翻來覆去,終于皺著眉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穆總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來到公司。
“穆總,我查到了,朝小姐昨天打了一個車,去自由小區了,是她閨蜜家。”小李一本正經地向他匯報,就像匯報工作一樣。
“穆總,朝小姐為什么會突然走了呀?”在他看來,朝小姐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一點冷,可是她很善良呀,對人也好,還有點可愛,關鍵是有她照顧總裁,給自己少了好多麻煩。
“我問誰去。沖一杯咖啡進來”穆總冷冷地說道。白了他一眼,對他這種好奇很不滿,好像是被自己趕走的一樣。
“繼續盯著。”在他出去的時候補充了一句,思索了一會就開始埋頭工作了。
小李摸了摸鼻子,憋著笑出去了。
中午,大家都下班去吃飯了,穆總還在辦公室忙著,沒有她提醒,好像都不太習慣了。
“穆總,可以進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夾著敲門聲傳來。
“進。”他仍然是頭也沒抬。
“大忙人,再忙也要吃飯呀。錢哪里掙得完。”這個女人笑吟吟,打趣道然后順溜地她拿出自己準備的午飯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來了。”聞聲,抬頭。看見是她,臉色多了幾分不耐煩。
“你拿走吧,待會小李會給我買飯。”
“可是,你不是說我的手藝很好嗎?今天可是花了好長時間給你燉的山藥烏雞湯。”那聲音真的像極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賢妻良母。
百曉白皙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好不尷尬,雖然不是第一次了。想想自己好歹也是書香門第之后,長得也算溫婉可人,一次次被拒絕,多少有些不甘。
“那是以前,口味變了。”筆頓了頓,仿佛有些不耐煩,眉頭微皺。
“可……那,好,那你先忙吧。”還想說什么,還是沒有說就轉身走了。姿態從容,盡管穆染不承認,但是在外人眼里自己和他可是天生一對。
一面優雅地走著,一面惡毒的想著,現在為什么變了,和朝婉有關嗎?且不說你們到底相愛與否,你們的門第差別能允許你們在一起嗎,呵。想到這里,放寬了心。
下午,那個女人還是沒有一條消息,煩躁地又繼續工作。夜深了回到家,空落落的,心里也跟著空落落的。疲憊地去洗了個澡,在床上捏著手機,想了想又發了一個消息過去。“快點回消息!!!”這個別扭的男人明明寫了幾條消息,都覺得太矯情了,于是就選擇了這簡單明了的一條發過去。
兩個不在同一條線的人如今交叉并行,還都要從一年前說起。
她很意外地一幕發生了,姐姐打電話來告訴她說父親的治療可以繼續進行了。
“姐,怎么回事?醫療費不是還沒有結清嗎?”朝婉剛剛下課回到寢室,迫不及待的給姐姐打電話。
“今天醫院主任給我說有人為我們的賬戶里面打了60萬,明天就可以安排手術。也沒有打聽到是誰繳納的,可能是我們之前發的社會求助的捐款吧。”雖然沒有見面,但還是能感覺到姐姐不可抑制的興奮。
“what,60萬?嗯嗯,可能是哪個大老板發善心吧,先不管了,還是先把爸爸的手術做了吧,我后天星期五正好沒課,我過去陪護吧。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她眼眶一熱,差點就掉眼淚了,自從父親生病以來,她比以前愛哭了。
“嗯嗯,好,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匆匆掛了電話,終于解決了一件令人發愁的大事。她爸爸今年檢查出患上了肝癌,巨額的醫療費用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自己無能為力,還是一個快畢業正在實習的實習生,收入不多,這件事情也沒有告訴父母,害怕加重病情,于是,他們兩姐妹就承擔起了這個重任。
朝婉,從小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家里原本是小康家庭,日子溫暖幸福。后來父母接連失業,遭遇一系列變動,家里就變得有些艱難了。那個時候她高三,知道自己即將迎來高考不能垮掉,于是就咽下所有應該有的淚水繼續向前。
她越來越知道一切都只能靠腳踏實地地努力去改變。雖然她胸無大志,但是她一直學習很勤奮,中規中矩,班級里人緣也不錯,就這樣慢慢熬到了碩士畢業。
她的長相也很普通,放在人海中會被埋沒那種普通,沒有特別驚艷之處,看著讓人很喜歡,或許就是那張純真無蓋害的臉讓人很安心。個子小小的,可是卻散發出一種高冷自信的氣息,
整理好心情,想著父親的病有救了,心中得到一絲寬慰,但是又很疑惑,是誰這么好心呢?之前發起的捐款不過也就幾萬塊。要是找到那個人,肯定是要慢慢還給他的,她最不喜歡的便是白拿人家的東西。雖然家里不能給予自己豐厚的經濟支持,但是從小的教養讓自己從不白拿別人的東西,而自己的自尊也不需要別人的施舍。
手術那天,她早早來到父親病房,給他加油打氣,就像以前爸爸對自己上手術臺加油一樣。爸爸很樂觀,手術也很順利。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氣,觀差幾天就可以出院休養了,兩個月之后還需要做兩次手術加上一年的化療。手術后爸爸情況越來越好,一個周之后便出院了。送他們回小鎮上,又回來了,在大巴車上,看著外面,睡不著。父親的事情有了著落,她們都輕松了起來。
她看著她姐的黑眼圈說“姐,你該敷面膜了,最近皮膚好差,哈哈哈。”盡管笑著,可是眼底流過一絲心疼,她姐姐比她大不了多少,可是她卻撐起了他們整個家,她一直知道他姐姐很愛護她,小時候還經常和她拌嘴,姐姐每次都是處處忍讓,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多么厲害。她懂事之后有一個不大不小愿望就是照顧她的家人,照顧她的姐姐。快了,她就快畢業了,有能力掙錢了。
“還說我呢,你也該敷面膜了,回去我要好好補覺了。”說完,一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就靠著她肩頭睡了。她確實太疲憊了,作為家里的長姐,肯定是要挑大梁的。
“姐,以后我來照顧你。”朝婉看著她姐小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姐有沒有聽到,說完也靠著睡了。
到了主城,二人便坐地鐵分道揚鑣了。
在路上,她接到一個電話。
“喂,您好,你是朝婉小姐嗎?”里面傳來一個斯文的男聲。這是一個陌生號碼,朝婉以為是自己又沒有給誰打備注。
“嗯嗯,我是,請問你是?”朝婉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現在有空嗎,可以來一下清湖嗎?我們總裁想見一下你。”
“嗯?總裁?我不認識什么總裁呀,你打錯電話了吧。”朝婉還是有自知之明,自己要是有一個總裁朋友,還會為錢發愁嗎?
“呵呵,天盛集團的穆總裁,那天你救的那個人。”那邊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
她想了一會兒,一拍腦門,“哦,我想起來了,他現在好了吧?是有什么事情嗎?”雖然是認識,可是沒事去湊什么熱鬧啊,又不是拯救了地球。
“我們總裁要好好感謝一下你,我把地址發給你吧。不見不散喔。”
不一會,一個地址就發了過了,她坐地鐵過去了。一路上,她都在驚訝,這是什么運氣,竟然救了一個總裁,雖然還是沒有直接中將五百萬刺激。
想起來也真是陰差陽錯,她專業主修的是中文,但是對中醫很感興趣,所以自己有一定的中醫知識,有時候還真是可以誤打誤撞地救人。前兩個周,她朋友叫她去幫忙在輪船上代一下前臺的班。那天晚上,她到了之后一切都相安無事,正在她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一個客人打來了電話,說是感冒發燒了,急需就醫,這可把她嚇了一跳,他們這艘輪船地處偏僻,就算醫生來也要一個多小時。她趕緊來到客房一看。床上正躺著一個男子,旁邊有一個男子在打電話,應該是在叫醫生。不得不承認那個男子長得有點帥,這個時候怎么能夠犯花癡呢,看著那個男子眉頭皺著,臉色很紅,十分難受,她決定先按照自己學知識的為他治療一下。其實她一直沒有給別人治療過,都是給自己治療,因為人家看她拿出那些東西就覺得她神叨叨的,但是現在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她忙跑下去,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艾灸罐和艾柱,跑回房間。
然后冷靜又弱弱地對著站著那個男子說“醫生過來需要很久,我略懂一點,可否讓我一試?”
男子雖然很懷疑,但是看了看睡著的那個男人,又看了看表,無可奈何地說道“那行吧。”
她讓那男子去接了很多熱開水,打開一點窗戶,給他加了一床被子,自己在準備艾灸,準備好后,將艾灸罐放在他的大椎處,然后一直在灌他喝熱水。男子很疑惑這個操作,她看出了那個男子的疑惑,慢慢說道“其實人體每一次發燒都是你的免疫力在為你殺毒,我們應該讓他繼續發汗,病毒殺死了,溫度也就降了。”她發燒一般不去醫院,都是自己治療。
雖然她說的很一本正經,那男子還是很不信,“腦袋不會燒傻嗎?”
“如果你燒干鍋,你的鍋會燒壞,可是你的鍋子里面有水的話,還會燒壞嗎?”她繼續喂水,男子聽了之后竟然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這種方法沒有見過呀。
十分鐘之后,躺著的男子全身出汗,掀開被子,她又給她按住,讓她不停喝水出汗。她雖然很自信,可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命呀,她還是有點心虛,畢竟自己不是專業的。那躺著的男子又迷迷糊糊起來上了幾次廁所,大約幾十分鐘之后,男子醒了,悠悠的張開眼睛,旁邊男子一臉興奮的說道“穆總,你感覺怎么樣。”
“死不了。”他睜眼就看到了她,女孩頭上掛著密密的汗珠,精致沒有任何渲染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很養眼,隨即她皺著的眉頭在看到他醒后舒展開來,看著她的酒窩,他的心跳此刻漏了一拍,好純凈的女孩。
朝婉也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不燙了,臉也不紅了。太好了,自己沒有判斷錯,很開心,像是對自己的肯定。
那個人拿出體溫計測量,欸嘿,燒真的退了。連忙對她說謝謝。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呼,燒退了就好,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就拿走了那個艾灸。沒多久,又折回來囑咐道“今天晚上不要碰水,明天早上再洗澡,免得寒氣進入。”
“她是誰?”他一臉疲憊地問道,雖然現在很虛弱,頭發被汗水打濕耷拉著,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
這就是他們的初次見面,巧合又偶然,不得不說,命運很神奇,在茫茫人海中千里迢迢外相遇了。

起名要廢
第一次寫文,大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