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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又恃寵而嬌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眠姐帶巳爺進御界,受傷[一萬字章]

全能千金又恃寵而嬌了 甜爆的草莓 11004 2021-07-14 00:00:00

  L1工作室。

  東戎帶著幾個人站在門口望風(fēng),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棠眠的身影,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眾人:“???”

  “戎哥,怎么還得打扮打扮?”一個人問。

  東戎輕咳一聲道:“你們不知道,小老板顏控,她的至理名言,丑可以,但不能由著自己更丑,連自己都收拾不好的人,不配待在御界。”

  眾人立即轉(zhuǎn)身跑回了工作室。

  棠眠走到L1門口的時候,看了東戎一眼道:“怎么就你,剛剛的人呢?”

  東戎扶了扶黑框眼鏡道:“都在忙。”

  棠眠挑眉,朝著秦霄巳抬抬下巴,“我男朋友。”

  東戎怔了秒,看向秦霄巳,幾秒后松開自己攥著衣角的手,朝著秦霄巳微微頷首:“你好。”

  秦霄巳點頭。

  棠眠拉了下秦霄巳的手道:“這邊我一年來不了三次,你認(rèn)識他就行,他管御界的所有,除了J1。”

  秦霄巳點頭。

  棠眠看向東戎道:“聽說你們在改組,之前看了下項目完成度,有些老人敲打一下,你要是狠不下心,我抽空來。”

  東戎點頭,“正在改組。”

  棠眠點頭,“那我先走了,我們還約了人,回見。”

  東戎微微鞠躬,“老板,再見。”

  棠眠拂拂手,拉著秦霄巳往御界外走。

  秦霄巳勾過她的肩道:“人看著有點失望啊。”

  棠眠挑眉,“巳爺,我分的很清,員工和老板沒好結(jié)果。”

  她放軟語氣:“況且,我有你啊。”

  秦霄巳彎唇,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孟夕又約你了?”

  “估計是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闕坑她了。”棠眠笑著道。

  “也不算坑吧,應(yīng)闕十八之前是Y國緝毒特戰(zhàn)隊的隊長,聽他說,孟夕是臥底,羅粟河當(dāng)年的慘案,他以為她死了,現(xiàn)在又找到了,自然是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秦霄巳淡淡道。

  棠眠怔了秒。

  應(yīng)闕居然就是夕姐當(dāng)年說的那個死在羅粟河里的戰(zhàn)友。

  “那他告訴夕姐不就行了。”棠眠道,“這樣折騰,回來夕姐煩了,他連影兒都找不到。”

  “不會的,人與人的緣分是注定的,撇開戰(zhàn)友情,應(yīng)闕應(yīng)該想用普通人的生活去讓孟夕勇敢一點,正視過去那些黑暗。”秦霄巳緊了緊她的手道。

  棠眠挑眉,“隨他們吧。”

  秦霄巳帶著她上車,拍了下駕駛座道:“回公寓。”

  “是,爺。”

  秦溟啟動汽車,棠眠躺到了秦霄巳的腿上道:“你是不是混血?”

  秦霄巳摸了摸她的臉,嗯了聲,“以后再告訴你具體的事。”

  棠眠挑眉,“行。”

  —

  兩人到元庭后,剛上樓,就碰見要死要活的孟夕。

  棠眠勾過她的肩膀進了對面的房子,道:“這邊吃,應(yīng)闕還不知道。”

  孟夕點頭,嘆了口氣道:“他真的太狗了。”

  棠眠笑了聲,指著從廚房出來的易歡道:“我好朋友,易歡。”

  孟夕無力地“Hi”了聲。

  易歡點頭,“姐姐好。”

  孟夕無力的坐到地毯上,自顧自的開了瓶酒喝著。

  沒多久。

  秦霄巳帶著應(yīng)闕和一個男人推門而進。

  棠眠和男人都怔了秒。

  牧南溟扯了下嘴角,朝著秦霄巳挑了下眉,唇微動:“我大哥。”

  棠眠挑眉。

  秦霄巳走到棠眠身旁握住她的手道:“我家老二。”

  棠眠點頭。

  牧南溟:“……”

  !!!!!!!!!!

  他立即摸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

  【你倆?!】

  棠眠感受到手機振動,拍了下秦霄巳的手道:“回家煮碗紅糖小湯圓吧,想吃。”

  秦霄巳點頭,揉了下她的頭發(fā)才出門。

  路過牧南溟時,沉著聲音道:“去廚房幫忙!”

  牧南溟點頭。

  秦霄巳走后,棠眠摸出手機。

  【如你所想。】

  一分鐘后,她的手機開始瘋狂振動。

  【你是眼瞎?】

  【他又冷又狠還兇!】

  【趕緊分手,相信我,你絕對不了解他有多狗!從小就把我趕出家,讓我漂泊四方……】

  棠眠看見消息的時候翻了個白眼爾后回復(fù)。

  【挺暖和的。】

  手機那頭停了幾分鐘,爾后牧南溟直接從廚房出來把一盤小龍蝦敲到了棠眠面前。

  龍蝦汁濺了一點到棠眠的手上,秦霄巳端著碗進門就看見,厲聲道:“滾開!”

  牧南溟顫了一下,立即挪開自己的身子。

  秦霄巳坐到棠眠身旁拉過她的手,抽過濕巾給她擦著手背。

  牧南溟:“……”

  秦霄巳睨向牧南溟道:“手下沒輕重就剁了!”

  棠眠拉了拉他的手,“好好說話,別這么兇。”

  秦霄巳把小碗朝她手邊推了推,“吃吧,不許喝酒了,涼。”

  棠眠點頭。

  孟夕撐著下巴看著兩人嘆了聲,又繼續(xù)喝著酒。

  應(yīng)闕看了孟夕一眼,推了一碟子龍蝦肉到她的手邊,“吃東西。”

  孟夕瞥了眼碟子,又看了眼男人,沒動,自己喝著自己的酒。

  夜深,孟夕喝了太多,直接趴到了桌上。

  秦霄巳帶著棠眠回了對面。

  牧南溟剛想借宿,就被自己親哥關(guān)在了門外,他轉(zhuǎn)身敲響了易歡家的門。

  易歡拉開門后微微頷首:“有事嗎?”

  牧南溟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敲著太陽穴道:“我哥拋棄我了,收留我一晚唄,我剛回國,沒地住,他還不給我錢。”

  易歡擰眉,片刻后點頭,“那你睡次臥,小聲一點,我怕吵。”

  牧南溟點頭,進屋后進了次臥,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

  九樓。

  孟夕一喝醉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熱情又開放。

  應(yīng)闕本來只想給她洗個澡,洗著洗著兩人都濕了,某只毫不知情的狐貍還趴在浴缸邊往外扔著泡泡。

  應(yīng)闕深吸了口氣,捏著她的臉把人搖醒,“你再不醒,我可不保證把你怎樣。”

  孟夕唰的睜開眼睛,眨了兩下,立馬抱著自己,歪著頭道:“不要,你技術(shù)太差,我怕疼。”

  應(yīng)闕:“……”

  “你出去,幫我倒杯水,謝謝。”孟夕往水里縮了縮道。

  應(yīng)闕打量了她一眼,“技術(shù)差?”

  他一把把人撈起來,隨手扯了她身上的裙子,孟夕掙扎著,兩人都在浴室摔了一跤。

  “啊…臥槽,應(yīng)闕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一摔直接給人摔醒了。

  應(yīng)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也不知道是哪只狗玩意兒一個勁兒往地上扔泡泡。”

  孟夕扶著浴缸使了使勁兒,沒站起來。

  應(yīng)闕把她抱起來,沖了沖她身上的泡沫,往外面走去。

  孟夕難受的動了動。

  “你最好別動,再動我馬上把你扔地上。”

  “疼,好像閃著腰了。”

  應(yīng)闕把她放到大床上,輕按著她的腰,“這里?這里?這里?”

  孟夕沒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問,“你對我沒欲望嗎?原始的那種。”

  啪的一巴掌又打到了她的后腦勺。

  “我看你是不疼了。”

  孟夕扯了扯嘴角,反手戳了戳自己的腰,“這里疼。”

  應(yīng)闕按了一下床邊的電話,淡淡道:“送瓶紅花油上來,再送碗板栗粥上來。”

  應(yīng)仁:“???”

  “好的,少爺。”

  沒十分鐘。

  應(yīng)仁拿著紅花油和板栗粥上了樓。

  房門被叩響。

  應(yīng)闕接過應(yīng)仁手里的東西,道:“少夫人喜歡吃甜的,通知闕園的廚師改菜單,派一個去少夫人家學(xué)少夫人喜歡吃的東西。”

  “是,少爺。”應(yīng)仁鞠躬道,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應(yīng)仁走后,應(yīng)闕坐到床邊,摸了摸孟夕的手,勾過一旁的薄被給她蓋上。

  藥油在掌心搓熱后才覆上她的腰,孟夕動了動眉毛,喃道:“你好像我爸啊。”

  應(yīng)闕:“……”

  “我小時候我爸也這樣給我揉胳膊。”她緩緩閉上眼睛,呼吸平穩(wěn),應(yīng)闕以為她睡著了,又聽她說:“咱倆這是先婚后愛嗎?”

  “你覺得呢?”應(yīng)闕反問。

  孟夕抱著手,頭枕到了手臂上,“我也不知道,我也不了解你,而且你看著好冷啊,謝遇都比你溫柔點兒,做那什么的時候也沒變化,我有點怕你。”

  “啊……”孟夕叫了一聲,“臥槽,你是想按死我?”

  應(yīng)闕哼了一聲,“不要在自己合法丈夫的面前提別的男人。”

  孟夕推了推他的手,“這里也疼。”

  “應(yīng)闕,你也沒談過戀愛嗎?”

  鑒于他那晚的表現(xiàn),她覺得他技術(shù)真的不好。

  “沒有。”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

  “啊…”孟夕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也沒談過。”

  應(yīng)闕還以為她接著總得說一句“那咱倆就好好試試。”

  結(jié)果,她直接來了一句:“不想跟沒經(jīng)驗的談戀愛,沒意思。”

  應(yīng)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藥油,躺到了她的身旁,“日久生情?嗯?”

  “我覺得沒可能吧。”孟夕打著哈欠說。

  應(yīng)闕笑了一聲。

  摟過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說:“我覺得挺有可能的。”

  孟夕一下瞪大了眼睛,嗓子一下失了聲。

  “乖乖的,不然手腕又得破。”

  “應(yīng)闕!你個禽獸!”

  應(yīng)闕挑眉,“你看著我,要讓我有變化,你得好好看著我,不許閉眼睛。”

  孟夕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

  凌晨兩點。

  孟夕雙眼通紅,理智全無,她推了一下男人的肩,啞著聲音:“應(yīng)闕,這樣不對。”

  “有什么不對,我們領(lǐng)證了,夕夕,聽話。”

  不對?

  要是不對,那年他跟她第一次接頭就不對了。

  他冷靜自持二十多年,瘋一次,總得徹底點兒。

  天色大亮到夕陽無限好。

  孟夕一直在沉睡。

  她醒來時撥通了棠眠的電話。

  “糖糖,救我。”

  欲哭無淚的語氣。

  棠眠也沒好到那里去,聲音比她還啞了幾分,“夕姐……”

  兩頭。

  兩個男人抽掉兩個女人的手機同時說了句“掛了。”

  電話被無情的掛斷。

  孟夕被抱起來的時候指尖都在顫抖。

  “應(yīng)闕,不要了。”

  她真不該說他技術(shù)差。

  應(yīng)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抱你泡會。”

  女孩兒坐到熱水里,男人在身后環(huán)著她的腰。

  “是不是該去認(rèn)真的看一下你奶奶,上次顯得我很沒禮貌。”

  孟夕閉著眼睛問。

  “你愿意去嗎?不愿意可以不去。”應(yīng)闕給她揉著腰道。

  “去吧,長輩嘛,應(yīng)該尊重的。”

  應(yīng)闕勾唇,揉了揉她的頭。

  他就知道她不是任性而為的大小姐。

  —

  次日。

  孟夕站在衣帽間挑著衣服,終于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才出了房間。

  應(yīng)闕牽過她的手,親了下她的額頭道:“累嗎?”

  聲音斂去冷傲,盡是溫柔。

  孟夕耳根紅了一點,“閉嘴,不要臉,我可真沒你開放。”

  “這里房子太小,西山別墅那邊有很大的花園,私密性很好。”

  孟夕踹了他一腳,“閉嘴,不回去嗎?”

  應(yīng)闕捧著她的臉道:“想逃也逃不掉了,我比你認(rèn)識的所有人都合適,哪兒哪兒都合適。”

  孟夕輕咳一聲,“你冷傲一點,別不要臉。”

  應(yīng)闕彎唇,牽過她的手往樓下走。

  兩人進電梯就碰見棠眠和秦霄巳。

  棠眠懨懨欲睡的看了孟夕一眼,又繼續(xù)靠著秦霄巳的胳膊閉上了眼睛。

  秦霄巳理了理她臉上的口罩,看向應(yīng)闕道:“我花了一百萬才把我家小祖宗請起來,記得給錢。”

  應(yīng)闕挑眉,“沒錢,已婚男人是沒有錢的,你見過哪個已婚男人口袋里有超過一百塊錢的。”

  棠眠掀開眸子,打了個哈欠慵懶地道:“我要你前年拍走的那個白玉硯臺。”

  應(yīng)闕:“……”

  “棠小眠……”

  “夕姐,我聽說盛宴哥最近休假哈,要不……”

  “給你,給你。”應(yīng)闕打斷她的話道,“還沒嫁人呢,怎么也是我應(yīng)家的人,胳膊肘往外拐都拐折了。”

  棠眠拂拂手,“我要嫁人,也不會在應(yīng)家出嫁,放心,不會問你要嫁妝。”

  應(yīng)闕:“……”

  難怪兩人能成一對,小狐貍加個老狐貍,一窩狐貍。

  四人下到地下停車場后,秦霄巳直接拉著棠眠上了應(yīng)闕的車。

  應(yīng)闕:“……”

  把他當(dāng)司機了!

  他給孟夕系好安全帶后,握了下她的手,“別怕,沒人敢碰你,給你臉色看。”

  孟夕挑眉,沒說什么。

  汽車飛馳。

  秦霄巳揉了揉棠眠的頭,“秦家我說了算,我是老大。”

  棠眠扯了扯嘴角,白了他一眼,“不結(jié)婚,我還小。”

  秦霄巳臉色沉下去,一想到她還有個破未婚夫,臉色又沉了些。

  棠眠低笑出聲,“想誰呢?”

  秦霄巳睨她一眼,沒說話。

  棠眠支著下巴看他一會兒后,湊近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應(yīng)闕:“……”

  能把他們當(dāng)人嗎?

  默默的升起隔板后,看了眼孟夕。

  孟夕扯了下嘴角,看向了窗外。

  糖糖小,肆意妄為些,正常。

  她都多大了,怎么能跟小女孩比。

  應(yīng)闕略微失望的嘆了口氣。

  孟夕嘖了聲,在車停在紅綠燈時,捏住他的下巴親了一下,“談戀愛,應(yīng)該這樣嗎?不會有些太放縱了嗎?”

  應(yīng)闕彎唇,“戀愛中,這樣才正常。”

  孟夕點頭,“行吧。”

  應(yīng)闕彎唇笑了笑。

  車到應(yīng)家后,秦霄巳陪著棠眠在后花園散步。

  應(yīng)闕帶著孟夕去了花廳。

  剛進花廳。

  應(yīng)家人都坐在應(yīng)老夫人周圍,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税雮€花廳。。

  孟夕微怔,腳步頓在原地,油然而生的恐懼感卷襲全身。

  應(yīng)闕牽過她的手,走到應(yīng)老太太身旁彎腰喊了聲“奶奶。”

  孟夕彎了彎腰:“奶奶。”

  應(yīng)老太太笑著拉過她的手,“真乖。”

  一個盒子塞到了孟夕的手里。

  “謝謝奶奶。”孟夕鞠躬道。

  應(yīng)老夫人點頭,“去見見各位叔叔嬸嬸。”

  孟夕點頭。

  應(yīng)闕牽著她轉(zhuǎn)了一圈,一圈下來,沒人為難她,倒是手上多了很多東西。

  應(yīng)闕算是滿意。

  心里有不滿的,都不敢說什么。

   Y國首相的女兒,確實比各家的女兒更合適一點,只是這下應(yīng)家是真落到應(yīng)闕手里了。

  應(yīng)老太太把一眾人轟走后拉著孟夕在花園散步。

  “小夕,小闕很乖很聽話的,奶奶也老了,應(yīng)家很多年都沒有新人了。”

  孟夕扯了扯嘴角,“奶奶,我努力我努力。”

  應(yīng)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

  應(yīng)闕把她牽走的時候她終于松了口氣。

  “奶奶跟你說什么?”

  孟夕抽出自己的手,“沒什么,我還有事,不住這里了,回見。”

  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

  應(yīng)闕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這是怕了。

  孟夕拿了手機,拿了車鑰匙,理著卷發(fā)道:“借輛車,沒大事別找我,這次免費,下次一千萬一小時,回見。”

  話落,人就往電梯走。

  應(yīng)闕拉住她,孟夕抽出手,“成年人,你結(jié)婚應(yīng)家也是你的了,各取所需。拜拜。”

  話落,她離開了應(yīng)家。

  應(yīng)闕斂眉,眉頭皺緊。

  秦霄巳站到他身旁道:“給嚇跑了。”

  應(yīng)闕揉了揉眉心,“你家那個怎么就不怕呢?”

  秦霄巳微微抬頭,略帶驕傲的道:“我家的自然是什么都好,招人喜歡又膽大,年紀(jì)小手段卻不差,再說了,有我呢!誰敢碰她。”

  應(yīng)闕白了他一眼,“她說了不結(jié)婚。”

  相互傷害吧!他心里還好受點。

  秦霄巳嘖了聲,朝著打電話的棠眠招了招手,“丫頭,來,回家。”

  棠眠掛了電話點頭。

  兩人剛上車,秦霄巳接著電話嗯了幾聲,掛了電話拍了拍棠眠的手道:“臨時出個差。”

  棠眠點頭,“你忙,我自己坐地鐵回家。”

  秦霄巳點頭。

  —

  隕石酒吧。

  棠眠和謝遇坐在包廂里,看著好像在喝悶酒的人對視了一眼。

  “妹子,她是不是為情所困。”謝遇問。

  棠眠踩著前面的桌子,玩兒著游戲,“可能吧。”

  謝遇喝了杯酒,拍了一下棠眠的肩,“你家那個居然放你出來了。”

  “出差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我喊人了。”謝遇道。

  棠眠點頭。

  沒一個小時,整個包廂堆滿了人。

  二十多個人喝著酒,棠眠玩兒的開心,撐著謝遇的肩膀跟他聊天。

  凌晨五點。

  棠眠進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她推開書房的門就看見抽煙的人。

  操!不是說好了出差嗎?

  “幾點回來的?”她走過去問。

  “玩兒的開心嗎?”

  聲音冷冽。

  他著急忙慌的趕回來陪她,一進門連絲兒人氣都沒有。

  棠眠掐了他手里的煙,牽起他的手,“不用解釋吧,我也沒干什么。你都出差了,也不能讓我就在家等你吧。秦叔叔,我才十九啊。”

  秦霄巳閉了閉眼睛。

  “頭疼。”

  棠眠站到他的身后,手指輕覆上他的太陽穴,“我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秦霄巳閉著眼休息。

  棠眠推開窗,晨間的風(fēng)吹散了屋內(nèi)的煙味。

  她親了他一下,拉著他去了浴室。

  “下次提前回來給我打電話,弄的我跟拋妻棄子一樣。”

  秦霄巳咬著她的后頸,印下滾燙的吻,悶悶的嗯了一聲。

  他抱著她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

  棠眠醒來的時候正值中午,躡手躡腳的下床,給他拉好被子后給秦溟發(fā)了消息。

  秦霄巳醒來的時候,沒見到人,眉頭皺了皺。

  他起身出了臥室,女孩兒正坐在地毯上畫著圖。

  他坐到她的身旁,看著她畫的小零件,挑了挑眉。

  “給誰設(shè)計的。”

  棠眠拍了拍自己襯衣里的手,“歡歡。”

  他拿過她手里的筆動手給她改了兩筆,“她沒有基礎(chǔ),后坐力太強會震傷骨頭。”

  棠眠點點頭,靠到他懷里,“我這每天請假陪你,怎么獎勵我,秦叔叔。”

  “有臉,你要不選那個學(xué)校,我每天都能見你,現(xiàn)在都是你賠我的!。”秦霄巳略帶不滿的道。

  棠眠挑眉,“距離產(chǎn)生美,產(chǎn)生思念,產(chǎn)生唯你不可。”

  “你是不是干壞事了。”秦霄巳狐疑的看著她,“什么時候嘴這么甜了。”

  棠眠輕咳了一聲,挪到他的對面坐著道:“沒有,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點墨,然后吧,你的書房……”

  秦霄巳一個閃身攔住她的身子,捏住她的耳朵,“我現(xiàn)在并不想進書房,直接喊家政是不是好一點?”

  棠眠直接抱住他的腰道:“藝術(shù)家需要創(chuàng)新,我只是創(chuàng)新了一下,然后失敗了,哥哥。”

  秦霄巳怔了秒,松開她的耳朵輕輕揉了揉,“房子還是太小,住洱南吧,隨你造。”

  棠眠彎唇,“高考完吧。”

  秦霄巳點頭,松開她的人,親了下額頭,“繼續(xù)畫,我去看看。”

  棠眠點點頭,又坐回地毯上。

  待秦霄巳進了書房后,她的手機振動,走到窗邊接起,嗯了幾聲后,電話掛斷。

  “我出去一趟,我給秦溟發(fā)了消息,一會兒飯就送來了,晚上見。”她一邊說一邊往房間走。

  秦霄巳倚在書房門口道:“拿傘,可能有雨。”

  棠眠在房間嗯了聲。

  —

  環(huán)球金融中心。

  棠眠陪著郝媚現(xiàn)在攝影棚里聊著下一期雜志的主題。

  模特拍完照走下來,忽然,攝影棚頂上的鋼架吱呀一聲,轟然倒塌。

  棠眠拉著郝媚閃了一下,右手還是被鋼架砸到。

  眾人四散,有幾個工作人員被砸到,現(xiàn)場一片混亂。

  棠眠捂著右手,暗罵一句,郝媚趕忙扶起棠眠,著急的道:“沒事吧。”

  棠眠深呼吸了幾口氣,握住她的手道:“封鎖公司。”

  “叫救護車!封鎖公司。”郝媚大喊。

  十幾分鐘后,救護車停在環(huán)球金融中心的樓下,棠眠被扶著上了救護車。

  那驚艷絕倫的臉落到了鏡頭里。

  警方介入調(diào)查。

  醫(yī)院。

  棠眠進了手術(shù)室,右手骨折,骨頭錯位,鋼架劃傷了小臂,傷口從手腕延伸到了小臂中央,十分嚇人。

  三個小時后,棠眠出了手術(shù)室,臉色蒼白。

  私人病房。

  聞訊趕來的人堆滿了整個走廊。

  以孔正業(yè)領(lǐng)頭的公安局的人站的最靠近病房。

  易歡、牧南溟在病房里。

  大佬沒醒,誰都不敢去打擾。

  秦霄巳到的時候,棠眠剛醒幾分鐘。

  眾人看見他,都默默的往一旁退開。

  閻王臉色不好,誰都是炮灰。

  病房門被推開。

  病房里的兩人大眼瞪小眼。

  易歡先喊了句:“秦先生好。”

  秦霄巳沒應(yīng)。

  棠眠看了兩人一眼,道:“歡歡,你們先出去。”

  易歡點頭,跟著牧南溟出了門。

  兩人出去后,棠眠看著秦霄巳,眨了眨眼睛。

  “疼。”

  輕輕的一聲。

  男人的心都被揪起來了。

  心里的怒意就這樣被她的一個字澆滅。

  他大步走到她身旁,毫不猶豫的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都能感受到他唇角的顫抖。

  棠眠被放開時,唇角破了一點兒。

  “秦霄巳,我沒事,你這樣大張旗鼓的來,也不怕別人多想。”

  “這叫沒事嗎!”他握著她的左手,輕捏著她的指尖,“我是養(yǎng)不起你嗎!”

  棠眠刮了刮他的掌心,“好啦,媚姐懷孕了,什么都怕出錯,我得讓她安心啊。”

  秦霄巳握著她的手在唇邊親了親。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沒一絲溫度。

  他沒說話。

  棠眠聽著外面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櫫税櫭迹澳阍谠焓裁础!?p>  這動靜,也就他能干出來。

  “清樓。”

  這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讓人很想打他。

  “大哥,骨折而已,不用清樓。”

  秦霄巳握著她的手抵在額頭蹭了蹭,“你心真大。”

  “我想下樓走走。”

  棠眠淡淡開口。

  “別做夢。”

  棠眠抽出自己的手往他眼前一伸,“手機。”

  秦霄巳拍了一下她的手,“別做夢。”

  棠眠煩躁的嘆了口氣,“我也不能就這樣躺著吧,你要不把我打暈。”

  “巧了,我都給你想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學(xué)校也不用去了,反正都保送了,司謙也跟我談完了,計劃表我都給你寫好了,看一下嗎?”

  秦霄巳翻著手機,“正巧傷好了,大學(xué)也開學(xué)了,軍訓(xùn)也省了,省的曬黑了我心疼,等你好了,天也涼快了,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

  手機懟到了她面前,棠眠看著那簡單的計劃表,別開眼神。

  她不想每天十個小時都看見他。

  叩門聲響起。

  秦溟抱著書,身后的人端著水果,粥,還推著輪椅。

  “秦霄巳,你最好讓他們立刻消失。”

  威脅的語氣。

  幾人齊齊向棠眠鞠了一躬,齊聲道:“棠小姐好。”

  秦霄巳接過粥碗輕輕吹著,一勺一勺的喂她喝。

  有一瞬間,她覺得他腦子瓦特了。

  看見他眼里的心疼時,她收回了嘴里的話。

  這是真給嚇著了。

  “我能散散步嗎?”棠眠捏著他的衣角問,“真沒事,習(xí)慣了。”

  秦霄巳冷著臉道:“什么叫習(xí)慣了!真的手?jǐn)嗔瞬沤杏惺聠幔 ?p>  棠眠閉上了嘴。

  砰的一聲,能被撞開,孟夕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進病房道:“糖糖,沒事吧,又?jǐn)嗔耍穷^會長歪嗎?”

  棠眠咽了咽口水,朝她使了個顏色。

  孟夕瞥了眼秦霄巳,默默后撤一步。

  “什么叫又?jǐn)嗔耍 甭曇衾涑痢?p>  孟夕輕咳一聲,顫著聲音道:“應(yīng)……應(yīng)闕……”

  應(yīng)闕進門環(huán)過她的肩道:“別怕,帶你回家。”

  孟夕攥著他的手,嗯了兩聲。

  “秦溟!攔住!”秦霄巳厲聲道。

  棠眠嘖了聲,捏住秦霄巳的袖子扯了扯,“我解釋給你聽,你別這樣,傷感情。”

  秦霄巳拂了下手,秦溟帶著人散開。

  應(yīng)闕牽著孟夕出了病房,靜靜的拉上門。

  “那個……之前……幾年前,粉碎性骨折過一次……”聲音分貝一個字比一個字低。

  秦霄巳握著她的左手,深吸了幾口氣,十幾分鐘后才道:“哪兒都別想去了,關(guān)起來!”

  “哎,巳爺,沒事的,我右手又不用……”

  “不用就可以這樣無所謂嗎!”秦霄巳吼道,“是不是沒用的東西你都可以這樣無所謂!棠眠!說話!”

  棠眠揉了揉耳朵,淡然的躺下道:“念書嗎?”

  秦霄巳抽過床頭的一本書坐到床邊。

  棠眠往一旁挪了挪,給他讓了個位置,“讓我靠會兒。”

  秦霄巳脫了外套,靠到床頭,棠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聽他念書。

  “哥!”牧南溟直接推門而進,爾后立馬退出去關(guān)上門。

  “滾進來。”秦霄巳厲聲吼道。

  牧南溟低著頭推門而進,默默的把一管藥膏放到柜子上,“祛疤的,我走了。”

  說完,比兔子跑的還快。

  棠眠往他懷里鉆了鉆,“繼續(xù)。”

  秦霄巳吻了吻她的額頭,給她拉了拉被子,斂去冷冽的聲音溫柔不少。

  棠眠漸漸閉上了眼睛,秦霄巳放平她的身子,蓋好被子后,親了親她才往門外走去。

  隔壁房間。

  秦霄巳坐在沙發(fā)里,手指夾著煙,沒有點。

  黑金打火機一明一滅,屋內(nèi)的氣壓十分低。

  一個人被扭送進來。

  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樣兒了。

  “誰讓你干的。”聲音陰冷。

  那人跪在那里搖頭,“不不不……我不知道。”

  秦霄巳拿起一旁的槍,勾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

  “砰——”

  極小的一聲。

  打在了那人的左肩。

  人立即疼暈了過去。

  一桶冷水澆到了那人的身上,人顫顫巍巍的匍匐在地上。

  “我…我說…是…是……Dazed的主編。”那人大口喘著粗氣,停了幾分鐘,“只讓我松了鋼架,砸?guī)讉€人,想讓COSMO的口碑下滑。”

  秦霄巳摩挲著黑黝黝的槍口,感受著那細(xì)細(xì)的灼熱感,拂了拂手,“交給警方。”

  人出去后,秦溟站到他的身旁,低聲問:“爺,Dazed是百里家的產(chǎn)業(yè),要……”

  “破產(chǎn)!”

  “爺……”

  秦霄巳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滿,說。”

  秦溟彎了彎腰,“屬下只是覺得在沒有查清楚棠教授的死因前,直接處掉百里家……”

  “她是我老師的遺孤。”秦霄巳閉了閉眼道,“那些人欠我老師的,都該還給她,我居然讓她傷了手。”

  秦溟怔愣在原地。

  良久后,秦溟鞠了一躬道:“爺,掉秦戟回來嗎?”

  秦霄巳拂手,“暫時不用,等她進了六十三所之后再調(diào)回來。”

  話落,他把槍扔到了秦溟手里,“下去吧,禁止所有人探訪。”

  “是。”秦溟鞠躬退出了房間。

  —

  次日。

  棠眠是在秦霄巳懷里醒來的,她的整個右手都被他托著,小心翼翼的樣子。

  她咬了咬他的耳垂,男人被她鬧醒。

  他捏了捏她的臉,“醒了?”

  棠眠點頭,“我能出院嗎?”

  “別做夢。”

  “我會悶壞的。”她親了親他,“出院吧,我保證不浪。”

  “住洱南去。”秦霄巳扶起她的身子,“方便我照顧你。”

  “不要,我嫌棄牧南溟,他太吵。”

  “我跟歡歡住。”棠眠又說。

  “不行!住醫(yī)院!”

  “秦霄巳!”棠眠氣的撩了被子就往外走,“你以為你能抓住我,搞笑!”

  “你給我回來!”

  秦溟敲門,門被拉開,棠眠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小姐!”秦溟趕緊攔住她,“小姐,您還受傷了,別再傷著骨頭。”

  棠眠停下腳步看他一眼。

  秦溟死死地?fù)踉谒纳砬啊?p>  棠眠哼了聲。

  “丫頭,回來。”秦霄巳走過去牽過她的手往餐廳走去,“住西山別墅吧,花園大,你同學(xué)要來看你也不會覺得奇怪。讓易歡也住那里,免得她擔(dān)心,好嗎?”

  “好。”棠眠應(yīng)了聲。

  秦溟朝著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眾人擺著早餐,棠眠被伺候著洗漱。

  商量好出院后,棠眠整個人都輕快不少。

  —

  西山別墅。

  棠眠剛下車就被那陣仗嚇了一跳。

  “歡迎先生,夫人回家。”

  又送花又送禮的,棠眠皺了皺眉。

  什么破稱呼,誰教的!

  秦霄巳倒是很滿意。

  那稱呼,中聽!

  “秦霄巳,你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夠快!”

  棠眠咬著牙低聲說。

  “丫頭,先適應(yīng)一下,以后還要聽一輩子。”

  “應(yīng)少和應(yīng)少夫人來了。”管家喊道

  棠眠立即轉(zhuǎn)身向孟夕走去,終于來個正常人了。

  她轉(zhuǎn)身時就覺得,孟夕也不怎么正常。

  穿的跟只花蝴蝶似的。

  孟夕朝她眨了下眼睛,無奈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夕姐,你陪我聊會兒天吧。”

  棠眠拉著孟夕往里走。

  “夕姐,你今天有點兒……冷吧。”

  棠眠看著她身上的薄薄的長裙道。

  孟夕還沒說話先打了個噴嚏,應(yīng)闕的外套就遞了上來。

  棠眠挑眉,“新婚燕爾,就是不一樣哈。”

  孟夕淡定的穿著西裝,勾過棠眠的肩膀,“他在立人設(shè),愛妻!這要被拍到,不得賺個好名聲”

  棠眠坐到沙發(fā)里,懶懶的靠在抱枕上,“你們什么時候回Y國,你不帶他見家人?”

  “見什么見,我們簽了合同的,一年后離婚,他拿應(yīng)家,我拿自由,你忘了?”

  棠眠無比同情的看了眼身前的美艷女人。

  她是沒看見應(yīng)闕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嗎?

  還是她在裝瞎。

  “丫頭,去花園曬太陽。”秦霄巳出聲,“把牛奶喝了。”

  “嗯”棠眠往花園走,孟夕跟在一旁。

  “夕姐,今天住這里嗎?咱吃火鍋。”

  “小可愛,姐還年輕,還有大把時光沒有揮霍,我還不想死。”說完看了眼她的手。

  “最多一個月,骨頭就應(yīng)該長好了,我的恢復(fù)力比常人好。”

  “你還是老實一百天吧,秦霄巳絕逼不碰你。”孟夕壓低聲音說。

  棠眠躺到后花園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牛奶,“也是。”

  太陽正好,微風(fēng)里蘊藏著暖意,軟軟的,很舒服。

  棠眠閉著眼,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秦霄巳來抱她的時候,應(yīng)闕也來抱孟夕。

  房間。

  棠眠右手動不了,怎么睡怎么難受,秦霄巳親了親她蹙起的眉,女孩兒眉頭舒展才又靜靜睡去。

  另一邊。

  孟夕剛被放上床,立馬彈跳起來。

  應(yīng)闕白了她一眼。

  “你激動什么!”

  孟夕松了口氣坐到床邊,“沒事,你還有事嗎?走不走。”

  應(yīng)闕俯身看她,毫不猶豫的含住她的唇。

  孟夕抬腳就踹,沒踹著還被男人握住了小腿。

  高跟鞋滑落,他的吻沒有章法,勾的她頭暈眼花。

  “夕夕,聽話。”

  這句話像是蠱惑。

  孟夕被推到在床上,灰色西裝外套被扔到了地上,肩帶滑落,驟然的一涼,她立即恢復(fù)神志。

  “應(yīng)闕,走開。”

  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夕夕,要學(xué)會享受快樂。”

  手被扣到頭頂,孟夕喘了一口氣,咬著唇,低聲道:“應(yīng)闕,今天不想來。”

  男人吻了吻她的脖子,掠奪著她口腔內(nèi)的氧氣,良久后才放開她。

  “嗯,洗個澡,卸個妝,換身衣服,晚上住這里。”

  孟夕點頭,去了衣帽間。

  浴室水聲響起,應(yīng)闕玩著煙,好一會兒才把煙一扔,往浴室走去。

  門被推開,孟夕愣住了。

  應(yīng)闕摔上門,走到她的身后,扯了張浴巾扔到洗手臺上,把女人抱了上去。

  “給你一點兒不一樣的體驗。”

  ……

  孟夕紅著臉靠在他的肩頭,應(yīng)闕洗著手,淡定的把她抱回浴缸里,調(diào)了調(diào)水溫,轉(zhuǎn)身出了浴室。

  孟夕傻愣愣的看著門的方向。

  他不要臉可真有一套。

  孟夕出來時,男人應(yīng)該是洗完澡了,頭發(fā)還濕著。

  他朝她招手,孟夕慢吞吞的挪了過去。

  “累嗎?”他淡聲問,“上來躺一會兒。”

  孟夕默默的縮到被子里,臉依舊紅的嚇人。

  她是真沒想到他看著那么冷傲的一個人,還能那么的…到位。

  應(yīng)闕撫了撫她的臉,“很燙。”

  孟夕往被子縮了縮,露著一個腦門。

  應(yīng)闕掀了被子,鉆了進去。

  在極小的空間里鼻抵鼻的看她。

  “夕夕,我什么都會教你。”

  孟夕想撩被子,卻被男人按住了手,“舒服嗎?”

  孟夕的臉更紅。

  極小的嗯了一聲。

  應(yīng)闕勾了勾唇,親了一下她的鼻尖,“在一起嗎?”

  孟夕被這狹小的空間逼得意識混沌,下意識的點頭。

  男人獎勵般的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應(yīng)闕……”她悶聲喊,“你好燙。”

  應(yīng)闕撩開被子讓她呼吸新鮮空氣,拉著她的手往下移……

  “行了,下次吧,你休息。”

  孟夕懵了。

  他是故意的嗎?

  有病。

  孟夕趴到床上,抱著枕頭撐著臉,一旁的手機振動。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

  接起后說了兩句話就掛了。

  半個多小時后。

  棠眠睡醒,樓下正在準(zhǔn)備火鍋。

  易歡和謝遇同時到的,傭人迎了兩人進餐廳。

  六個人的火鍋也很熱鬧。

  棠眠和易歡聊著天,忽略了一旁的男人。

  孟夕和謝遇聊的有聲有色,直接無視了一旁的男人。

  應(yīng)闕瞇了瞇眼睛,往孟夕碗里夾了塊蝦滑,謝遇順勢就給夾了出來,笑著說:“她吃火鍋不吃肉”

  轉(zhuǎn)頭又跟孟夕說著話。

  應(yīng)闕淡定的給她夾了根菠菜,謝遇直接往碗里夾了幾塊豆腐,往孟夕手邊一推,“你吃這個。”

  說完拿過她手邊的碗吃著菠菜。

  孟夕吃著豆腐跟謝遇指著手機上的東西。

  應(yīng)闕咬了咬牙沒說什么。

  易歡在棠眠身旁低聲說:“謝大哥和孟姐姐感情好好哦。”

  棠眠憋著嘴角,秦霄巳挪下桌下的手輕擰了她一下。

  棠眠瞪了他一眼,靠到易歡的肩頭說:“他們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四個字直接刺激了應(yīng)闕。

  他剛動手拉孟夕,孟夕隨意的甩開他的手坐到了謝遇的另一邊,抬眼看了眼應(yīng)闕,“晚上不住這里了,我跟謝遇玩兒去。”

  應(yīng)闕凝視著她,片刻后點頭,“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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