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一路狂奔一瞬間便到了距離魔都千萬米的地方,他可不想死他的遠大抱負還沒實現,自然不可能會讓龍玄弄死。
魔都
“上域之人不可插手下域之事,此事你們龍家還真的不放在眼里啊!”慕清一臉冰冷。
“你放走了夜魔這件事我倒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然此事你們家族之人脫不了關系!”龍玄也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模樣。
“威脅我?”慕清眼里閃過一絲殺意。
“豈敢說威脅你,畢竟你可是大炎朝的未來太子妃。”
“也就你們慕容家厲害,愛慕虛榮為了利益將一個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人害死。”
“我就想知道,把自己的愛人害死然后跑到下域和另外一個人打情罵俏是什么感覺。”
龍玄湊到木藍面前,看了一眼慕清開口道:“或許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木流云為什么會死就是你眼前這個人害的,或者說慕容復才是罪魁禍首。”
龍玄頭也不回的朝著夜魔的方向飛去,慕清緊隨其后慕藍拿出傳訊珠詢問族中長老大概還有多久到,而傳訊珠一直都是讓她攔住龍玄。
木藍搖搖頭,現在的局面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龍玄和慕清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龍玄到底還知道什么?慕容復又是何人?一時間無數個問題讓木藍頭大。
來不及考慮太多木藍也跟了上去,一路上隨處可見被打碎的石塊和木屑一路一片狼藉。
慕清和龍玄并沒有停手的意思,兩個人一邊打一邊朝著夜魔追去,這時兩人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團紫色火焰。
火焰不斷擴大,周圍空間不斷扭曲火焰肆無忌憚的破壞著周圍的一切,兩個人停下了打斗不敢輕舉妄動的看著眼前的火焰。
許久后火焰停了下來,火焰走出來一個人,此人身上沒有一絲靈力和元力。
那人開口道:“一頭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不知明鏡里,何處得秋霜。秋浦田舍翁,采魚水中宿。妻子張白鷴,結罝映深竹。桃波一步地,了了語聲聞。黯與山僧別,低頭禮白云。”
“你們回去吧!有些事不是你們能夠左右的!上域不管下域之事這件事你們不是不知道。”此人看了一眼慕清和龍玄開口。
“憑你也想阻攔我?”龍玄一臉不服氣。而一旁的慕清看清了那人的臉后眼里充滿了淚水。
這個人她太熟悉了,正是那個她心心念念的人,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留著一頭白發面帶微笑,只不過以前拿著長劍的手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那人只有一只手。
“流云!真的是你嗎?這么多年你到底去哪了?”慕清一臉著急的詢問著眼前那個人。
眼前的此人便是木流云,少了幾分當初的幼稚氣息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但是眼里沒了昔日的光芒多了一分冷漠。
看到慕清那么著急的模樣,龍玄也靜下來看清了眼前的那個人,雖然說他們只有一面之緣但他還是知道這個人的木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天才——木流云。
“你果然沒死。”龍玄突然來了戰意,當初他也輸在了木流云手中,只不過他現在只想快點將夜魔封印要是和這兩個人鬧起來絕對會讓夜魔又一次逃離。
這是他最后一次可以追鋪夜魔的機會,要是這次也沒能將他封印他也就失去了最后的機會,他的身體也就最后幾年的時間了。
“抱歉我并不認識你!”木流云一臉茫然的看著慕清和龍玄,聞言兩個人也頓了頓慕清更是一臉自嘲。
“你還是沒能原諒我嗎?還在怪我嗎?”
“我嗎?我為何要怪你呢。”
這時木藍姍姍來遲,剛到這里就看見了龍玄劍拔弩張的樣子,一旁還有抹眼淚的慕清,著急的跑到了慕清面前,剛要發火就看見了眼前那個少年。
木藍不由分說的跑到了那個少年面前,張開雙臂就要抱可還沒碰少年,那個人就瞬間跑到了一旁,仿佛不認識她一般。
“流云我是木藍啊!你怎么了?”可木流云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認識她。
木藍是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看出了為什么慕清會哭,為什么龍玄一臉憤怒,恐怕都是被這個木流云氣。
可是他為什么不認自己,仿佛根本不是他們所認識的木流云,也根本不是他們所認識的木流云,那這個人到底是誰?之前的李燁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