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藍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居然還活著,但已經忘了他們誰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么活下來的。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慕清哽咽的說道,滿臉早是淚花,若不是她當初說了太多難聽的話,也不至于他們會變成現在的樣子,要不是當初她死活不開門也不會早成如今的局面。
當她關上了那扇門的時候木流云也關上了對她的那扇門,只想同甘卻不想共苦這種事情誰又愿意做呢?
木流云淡淡的搖了搖說道:“我想你是誤會什么了,我并不認識你。”
木流云的一言一行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刃朝著慕清的心刺去,慕清臉色蒼白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木藍也是滿臉淚花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那么陌生的人。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吧!”慕清無力的朝著木流云走去,但還沒走到木流云面前面前眼前一黑便傷心過度昏迷不醒了。
“你們不必做這些讓自己為難的事情,我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并沒有太多交集有些事早點放下也挺好的。”木流云收起了微笑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流云!難道你就不在乎木家了嗎?難道你就真的能放下母親的死嗎?父親現在還在昏迷不醒,你對這一切都不在意嗎?”木藍有些許的失望,當她說出了父親還在昏迷不醒的時候眼前的木流云情緒居然絲毫波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只不過我想說我并不是你們口中的木流云,我只是和他長得像僅此而已。”
“那你的手……”
“出生之時便已經這樣,我也不想做太多的解釋也沒必要,畢竟我們并沒有那么認識。”木流云的語氣冷得讓人可怕。
“回去吧!你們兩個打不過我的,沒必要為了一個人喪命,而且夜魔你們是殺不死的這一點你們應該清楚。”木流云善意的提醒到。
正當木流云還在說話的時候,周圍的空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里面陸陸續續的走出幾十個人,這些人的到來讓木流云有些意外。
為首的那個人,身穿金色長袍頭戴竹葉形狀的發簪,一頭金色長發配上那個深藍色的眼眸,顯得異常高貴。
身后的那群人個個手拿戰戟,身披銀色戰甲,隱隱之間仿佛還有一條龍在吐息,但這些人依舊沒有元力和靈力和普通人沒什么不一樣。
木流云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群人開口道:“你不是不愿來這里嗎?今天興師動眾的帶這么多人過來怕不是做什么的吧?”
“還是說你也是為了他而來?”木流云眼里傷過一絲金光,他所說的那個人便是李燁,只不過李燁現在早就被夜魔附身隨時可能會隕落,所以他才不得不來保護夜魔。
“你難道就不是為了他而來?”為首的那人慵懶的反問道木流云,木流云聳了聳肩表示和自己沒關系只是偶然遇到。
聽著兩人的對話,木藍才明白那個金色長袍的人名叫天宇,而這個木流云也并不是叫木流云而是叫明王。
木藍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明王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血液不會欺騙自己,當她看見明王的時候血液明顯有一種沸騰的感覺,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觸動。
“你是為了保護他?還是為了驅趕他?還是說你也和那個人一樣只是為了得到他的身體?”木流云漫不經心的樣子哈哈笑到。
“切!我又不是那老頭對別人的身體沒有興趣,保護他?想都不用想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來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保護,夜魔倒是懂事比我們早一步。”
“不過我們也可以看看他到底怎么樣不是嗎?”天宇饒有趣味的反問木流云。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人你打算怎么做?”
“別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按照他們的指示做而已,我才懶得花時間去思考,反正老頭不會錯。”
木流云:“……”
那老頭便是虛空,虛空總是以一副老人的模樣出現所以他們才叫它,老頭沒人見過它的真正面目每個人去但會見到不一樣的一個面貌,而且這個人能力也特別恐怖掌管虛空,手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