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縣8》
此刻它不可能物化、被安置,
如同我是我對于自己的偽裝起。
那些天然我們無意之間探及,
手伸進去,流水中舒適冰涼。
我想在這里安營扎寨,夏季,
一陣風吹拂了我黑色的頭發。
如同吹動著那看不見的鐘擺,
最適合的是廟宇,從有意識
開始,是否我能夠謹記下來?
作為一個建筑的起點,
對于起點建筑是一種符號,
何時,我可以想是透過了
窗戶看風景一樣,內心的
空無一物,我知道了自己
仍舊是對于它們:那些多余
甚至波及到了形而上學中。
我仍舊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