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縣9》
此刻,不可能物化,被安置,
像我是我對于自己的偽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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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然,我們無意之間探及。
手伸進去,伸進那誘惑我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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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這里安營扎寨。夏季,
一陣風吹拂了我黑亮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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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吹動著那看不見的鐘擺,
最適合的是廟宇。從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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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是否我真能謹記下來?
作為一個建筑物的起點,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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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建筑反而是一個符號。
何時,我可以想是透過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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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面的風景一般。內心的
空無一物。那個綿密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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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斷,不停制造著莫須有。
我從那里回了來:廟宇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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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路充滿通過不停行走而來,
樹林蔥蘢,陽光從縫隙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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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田野消失,成為遠處,
我們語言的提起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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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話中,這種并不失敗
像一面風帆也抵達了人的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