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了嗎?”白幸生站在門口,挺大一帥小伙,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抓著老母雞。
玉皖卿噘著嘴,一步一步重重的邁向白幸生。
二人對峙,其實就是玉皖卿自己一個人散發出來的敵對意識。
“怎、怎么了?”白幸生額頭黑線。
“就是你吧,威脅我的姐姐們,要對包仔好一點!”玉皖卿像是證據確鑿一樣的審問著他。
白幸生從玉皖卿身邊挪了過去:“說什么呢,我有那么閑?”
“不然她們怎么都突然對包仔那么好?”玉皖卿回頭看著白幸生。
白幸生看了看包仔跟桌前的禮物:“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嘿嘿,對包仔好一點嘛。”姐妹幾人笑嘻嘻的。
四姐房娥趕緊拉住了玉皖卿到一邊說:“哎呀,我們以前都是猜測包仔他是富貴人家,直到之前那個老人家來了以后,萬一他真的是那老頭失蹤的兒子,你也能知道他家有富裕吧?”
她接著說道:“而且你看看那老頭旁邊站的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再看看白幸生,萬一包仔恢復神智以后,說我們的壞話,他們一家人過來找麻煩,你能扛得住?”
玉皖卿哼了一下,再沒理會。
包仔一人拆著禮物,非常高興。
佟仙在一旁冷汗直流,不敢面對白幸生,她不知道白幸生到底什么身份,大內侍衛?還是御前將軍?
竟然讓他幫自己買菜,實在不應該。
又過去了幾日,到了皇太后壽辰的前一天。
姐妹六人加上包仔跟白幸生,打扮精致,帶著各種衣物、食材準備進宮。
包仔身穿四姐房娥送的白色長袍,腰間系著水藍腰封,佩戴二姐柴荔送的水碧玉佩,手上舞著三姐送的桃花折扇,好一個逍遙郎的模樣。
玉皖卿身穿淺血牙色長裙,辮子高高盤起,頭帶向日黃蝴蝶發簪,俏皮可愛。
正當一行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就聽見門外有人大聲喧嘩:“就是這里了!”
隨后門外便走進大批人馬,為首的是一位年邁的公公,看見包仔后也是有些震驚,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對眾人鞠了一躬:“淑麟樓的各位,咱家奉皇上諭旨,來接各位前往皇宮赴宴。”
“哇,我們好榮幸!竟然讓皇室親自接送!”三姐卜露興奮了起來。
幾人謝過之后,一起出去。
只見門外聲勢浩蕩,數百官人聚在淑麟樓門口,在人群中看見了兩個豪華車架,一輛巨大的,一輛單人的。淑麟樓眾人不知所措,而白幸生帶著包仔徑直走向了單人的那輛豪華車架上,在公公的指引下,包仔直接坐了上去,端正的坐姿迎著微風,姐妹幾人在下面看著他威風堂堂的模樣,不僅張大了嘴巴......
包仔回頭問:“你不上來嗎?”白幸生搖了搖頭:“我在下面走便是。”
公公又轉身對著姐妹幾人說:“姑娘們,你們去前面的那輛大花轎坐著即可。”
“好、好的!”姐們幾人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走向的前面的花轎,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上去,正好能夠坐下她們幾個人。她們的花轎由數十個人抬起,隆重的很。
“我們進宮赴宴都有這樣的架勢,皇后、太子妃她們被迎娶的時候,得多大的陣仗啊!”四姐房娥捋著頭發感慨道。
玉皖卿也抬頭看著轎子頂,精致的雕刻,細致的紋理。摸了摸垂下的紅色紗簾,頂級的質感,細膩絲滑。心想:“若當了太子妃的是我,想必也不用在外唱戲,娘也可以跟我一同享福了......”
五姐佟仙回頭看了看包仔氣派的樣子,包仔看到五姐回頭,還擺了擺手。
佟仙回過頭來說:“你們看包仔,多有樣兒啊!這貴氣啊,是骨子里帶的,就算他傻了,也磨滅不掉!”
眾姐妹回頭看了看包仔,果然十分大氣威武,包仔雖傻,卻透露著皇室氣息,大姐陽未柔柔的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太子爺呢。”
姐妹幾人笑了笑,只有佟仙知道內情,尷尬的附和:“是啊是啊,哈哈。”
玉皖卿看了看包仔,心想:“這次進宮是對我的一次機會,我一定要留在宮中,奪回屬于我的位置。”
“包仔,以后的話,就靠各位姐姐照顧你了。”她這樣想著。
“姐姐們,我會抓住這個機會,留在宮中,之前奶奶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玉皖卿跟姐姐們說著。
大姐陽未握起了皖卿的手說:“我們都知道,你若是運氣好被皇上或其他人看中,留在宮中,對你身世的事情也會有所幫助,總比在宮外唱戲來的強。”
“沒事皖卿,你要是被人欺負了,還可以隨時回來!姐姐們永遠都是你的后盾。”二姐柴荔也將手蓋在了她們的手上。
隨后姐妹們紛紛握起雙手,給皖卿鼓勁:“今日入宮!一定要好好唱!給眾人留下好印象!”
“恩!這出戲,我一定會表演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