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看這時候我周邊是什么形勢?
西邊,曹操正在和呂布勢力爭奪兗州,打的如火如荼。北邊是盟友孔融,勢力比較弱,很容易被袁紹攻打下來,南邊基本上是袁術的勢力范圍,另外孫策的動向值得注意,孫策剛剛集結了數千人的隊伍,正在袁術命令下攻打徐州廣陵郡南部的劉繇勢力。
到195年1月(按公歷),陶謙病重,對別駕麋竺說:“非劉備不能使徐州安定。”陶謙死后,麋竺率徐州人民迎接劉備做太守,我和歷史以上多次辭讓,表示自己功德不夠,應該讓陶謙兒子或者孔融、袁術接任,保護徐州百姓。但在陳登、孔融的再三勸說下,我遂領徐州。
但陳群勸我:“袁術的力量還很強大,如果現在就東進徐州,一定會與袁術發生爭斗。要是呂布乘機襲擊我軍的后方,那時即使將軍得了徐州,事情也一定不會有圓滿的結局。”
我對陳群說:請放心,我自有妙計。
在徐州土豪陳登、麋竺的傾心輔佐下,我很快開始復制小沛的農業政策,包括屯田及在全境設置農業站。開收集硝,小沛的時候就已經收集了不少硝了,按紀效新書的火藥比例進行研磨。
順便開始研究從黑色含煤黃鐵礦(當時叫涅石,因是燒制綠礬的原料,所以也叫礬石)提取硫磺。畢竟,其他地方沒有那么多自然硫磺,還得為以后其他地區生產硫磺著想。那是一種制造綠礬的工藝:在土坯砌成的窯中,把礦石和煤炭壘疊起來,點火焙燒,便發生如下反應:
FeS2+2O2=FeSO4+S↑
硫磺便從窯的頂部冷凝下來。發現很多煉丹的方士都懂。
研究把硫磺提純的方法:先在大鐵釜中放入菜子油(《武備志》用麻油),再將碾磨如粉的硫土放入油中,但不加熱,強力攪拌,硫磺粉質輕而且有親油性,于是浮在油層中,形成懸浮液;砂粒質地沉重,便下沉到釜底。靜置片刻后,將混有硫磺的油液舀至另一釜中,加熱至近沸時,硫磺熔化,于是凝聚起來,下沉于釜底。冷卻后硫磺便凝結成塊,取出,打碎使用。油可再反復使用。
又以茅元儀所撰《武備志》的提硝法。他指示用草木灰(即K2CO3)來沉淀清除硝石中的鎂鹽、鈣鹽和鐵鹽。
增加了硝和硫磺的純度,可以提煉更穩定優質的火藥。
當然在小沛時候就顏值了不少實心鉛彈,空心爆炸彈,空心爆炸彈的原理是發射前點燃炮彈里燃燒室的硬質火藥,因為硬質火藥被水力錘壓實了,并且顆粒較粗,所以燃燒延時了,到敵方面前才爆炸,空心爆炸彈里面裝著鐵砂、鐵片,爆炸后威力很大。
我還建立了專利法鼓勵工匠農民創新。
把這些都推廣在徐州全境,總之文是農業革新,武是火器革新,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一年半后,袁術就要大兵壓境,呂布還躲在后面準備偷屁股,袁紹馬上收拾公孫瓚,打下北海孔融了。
我還在徐州打壓了佛教,上一任陶謙下邳管理者笮融在位時候花巨資在下邳郡興建廟宇,為了更多百姓信奉佛教,他規定佛教信徒可免去徭役和免交賦稅。我遣散大部分和尚尼姑,用鼓勵和獎懲加上宣傳百姓好好屯田,把佛像拆了來豐我軍資。
在徐州我發掘了孫乾。還在廣陵郡海陵縣東境(今如皋一帶)的聘得了人才呂岱。
另外,為了滿足我的發展,我設立舉辦考試的方式來作為選拔人才的方式之一。
必修儒家經典,當然我是新解和借據經典并重。還有形勢和發展,然后在農業、醫學、桑業、養殖,釀酒、冶金,水利,機械,軍事,等方面各選一一科進行考試,三年一次選拔,擇優錄取。我用的還是司馬遷倡導的士農工商并重發展。
暫時資金有限,先編軍事,農業和冶金三個教科書。北海孔融的鄭玄就有很多著作,我去他那里借書,又和徐州的士子商量一下教材編寫。
因為徐州靠海,我還改進了海鹽的制造方法,這時期,海鹽制造還是靠煮,煮鹽生產落后,產量少,勞動生產率低,成本高。特別是消耗木柴量大,煮成1擔鹽約耗木柴400斤左右。
我給改成了曬鹽法:
曬鹽的具體步驟大致是:在海濱預先掘好潮溝,以待海水漫入?在溝旁兩側建造由高至低的7層或9層的曬池?
每當漲潮時海水灌滿溝渠(或用風力人力風車),退潮后將溝中海水舀或風車入最高一層曬池,注滿曝曬,經適當濃縮后,則放入次一層曬池?如此逐層放至最低池?在此過程中一般沿用上述石蓮子等估測鹵水濃度?及至已成濃鹵,便趁晴曝曬,于是得到粒鹽?
這種曬鹽法減少了工序,節省了燃料,加大了產量。
我實行鹽鐵專營,但是一成收入會分給我的鹽工的人,一成分給所有給我服徭役的人。增加大家的積極性。
有了鹽后用路布蘭制堿法制取純堿,以石英砂、純堿、長石及石灰石經高溫制成玻璃,一可以賺外快,另一方面玻璃可以作為化工實驗的器皿。
用朱砂提煉硫化汞為純水印,發明溫度計。這些都比較簡單,看來我得找很多方士來做我最早的一批化學家。
195年夏到了收割時節,由于屯田制度,糧草充裕,水稻和谷子也逾期良好。我也漸漸得到了徐州的民心。西邊曹操兗州剛經歷了大戰亂,很多人來投靠。
加上曬鹽法的推出,產量大為提高,出口到各郡,到6月份時候徐州真是完全和曹操屠殺后徐州完全兩個樣。
趁著有人心的時候,我又征了一波兵。這會我的可戰精兵達到近兩萬。
這時候呂布這貨被曹操打敗來投靠我,不過這坑爹貨,只是想找機會東山再起,袁術同時也眼紅我徐州的發展,形勢開始變危機了,內部還有我的三弟張飛和手握重兵的曹豹和許耽的矛盾,因為后兩者的做派,張飛厭惡他們甚至想滅了他們,我一直勸解張飛不要生事,曹豹和許耽手上有數千戰斗力較強的丹楊兵,確實不是很好控制。
但名義上曹豹和許耽還是受我管控,面子上交往也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