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問天和司馬當霍瑪伊娃深入探討了當今社會,底層人還有中層人,他們被剝削被壓榨的生活。
司馬當又道:“對了,項兄弟,你最近建立的那個古今會,能發展那么迅速,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項問天摸了摸腦袋,謙虛道:“這都是我個人魅力太大,虎軀一震,兄弟們爭相來投。”
司馬當無語道:“你的魅力是最次要的原因,主要原因我分析有兩點:
第一,大部分用腦語的人都單純好控制,被你一忽悠,就稀里糊涂的加入了古今會,而在古今會中他們又找到了集體的歸屬感。
第二,小部分用腦語的人覺悟了,他們來到星辰后擺脫了變腦人的危機,想通過學習聲音語言提高自己,所以主動加入了古今會。”
霍瑪伊娃也插話道:“小項,別聽你大哥瞎說八道,你能建立古今會,主要還是靠莊總在背后撐著。咱們長冬眠人,以前也有人開設聲音語言培訓班的,結果那些人都被星辰開除了。”
“他們都被莊總開除了?”
霍瑪伊娃擺手道:“不是莊總,是那些腦聲雙母語的貴族,他們看不慣腦人學習聲音語言,就找機會把教聲音語言的長冬眠人開除了。你是因為莊總的關系,他們沒敢動你,不過你也得小心一些。”
項問天心中一驚,他以前都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過,自己以后確實要留個心眼。
司馬當也說道:“項兄弟,你是得小心一點,現在你名氣太大了,連我在軍隊的朋友都知道你建立古今會這事了。”
項問天知道司馬當是星辰大將軍司馬鋒的兒子,司馬鋒雖然被公司聯盟釘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被豎立成了國家制度下迂腐領袖的反面典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司馬當在軍隊體系里還是有點人脈的。項問天沒想到自己建立古今會的事情,都傳播到了軍方,他震驚問道:“軍隊里是怎么知道我創立估計會的?”
司馬當摸著大光頭得意道:“那當然是我給你宣傳的,我經常向軍隊里的兄弟們介紹你憑借一己之力,一個長冬眠人帶領幾百號現代人開創古今會,他們都很佩服你。”
“那謝謝你啊!”項問天黑著臉道,有司馬當這個朋友,自己很難茍著猥瑣發育了。
霍瑪伊娃捂嘴笑道:“小項,你不用擔心軍隊,他們都在星空里,離咱們遠著呢,相反你在外面名聲越大,在星辰里就越安全。你也不要著急把腦語變母語。現在人都是腦語做母語,而我們用聲音語言做母語的人比較少,這恰恰是我們的優勢,要利用好這個優勢,揚長避短。你現在找的超管組的工作就很好,正是利用了我們的優勢。”
司馬當也道:“沒錯,村二就是野心太大,想像貴族那樣,學成聲腦雙母語,結果腦語沒學好,聲音語言也一般,人都學廢了,這就是以短擊長。”
司馬當霍瑪伊娃二人的一席話,讓項問天茅塞頓開,他對自己未來的腦語學習也找清了方向。他要向村二一樣,目標是聲腦雙母語。
至于村二為什么學廢了,項問天覺得是村二智商問題,一個動不動就剁手的人,智商能高到哪去,自己可比村二聰明多了。不過他選擇性無視了自己腦力測試結果很低的事實,也不知道村二對他的真實評價是人有點傻。
晚上,又到了哄睡環節,莊意紅如約而至。
“莊總,什么時候開始對我實驗?”幾個月下來,莊意紅只是天天晚上聽歌,再沒有對項問天進行過實驗。
“唱歌。”
項問天很無奈,他從背后抽出一面兩個黑鍋結合在一起的大鼓,讓大鼓懸浮在面前,他邊用手在黑鼓上敲出伴奏,邊開始彪歌。
黑鼓是莊意紅送給他的,莊意紅嫌他電子琴彈的像打擊樂,所以干脆送給他個真正的打擊樂器。
黑鼓名叫手碟鼓,樣子和星辰大廈的飛碟造型很相似,可以像飛碟一樣懸浮在空中,用腦波控制可以改變懸浮的位置。用手敲擊能發出空靈的鼓聲,敲擊鼓的不同位置發出不同音符,隨心意還能變換音色。項問天那個時代也有這種樂器,只是沒有那么多高科技功能,又太過小眾,他并不知道。
一首勁歌結束,莊意紅搖頭道:“鼓敲的有點進步,不過唱得太爛,換一首。”
項問天暗嘆,果然沒糊弄過去。
莊意紅對哄睡音樂要求頗高,必須唱不同的歌曲,而且要讓她能睡著。
項問天觀察,當自己唱的哄睡音樂起效果時,莊意紅的嘴中會發出咕嚕咕嚕的怪聲,然后投影分身會逐漸變淡消失。他猜測,這咕嚕怪聲,應該是莊意紅睡覺的呼嚕聲。不過睡覺打呼嚕像是喝水聲,也是夠奇葩的,項問天暗自給莊意紅起了個外號,咕嚕怪。
如果歌曲不能讓咕嚕怪睡著,項問天就必須再唱一首不同的,一直唱到她咕嚕為止,自己壓箱底的《菠蘿菠蘿蜜》也成了一次性消耗品,被這么消耗掉了。
如果項問天拒絕唱歌會怎么樣,咕嚕怪明確告訴他,會請一個名字叫社會的過來,教他做人。
項問天只好含淚認慫,認清殘酷無情的現實,社會惹不起啊,他每天花大量時間練習新歌曲,幾個月下來會唱了幾百首新歌。
“好吧,這是你逼我的,咕嚕怪受死吧。”項問天暗暗想道,今天他找到了一首叫《絕弦》的歌曲,他感覺這首歌曲非常棒,可惜被歷史封禁過,導致歌詞和曲譜都殘缺不全。
不過項問天又找到了另外一首封禁歌曲名叫《月亮,你別哭》,這首歌曲雖然比《絕弦》意境上差很多,但勝在夠怪。
《月亮,你別哭》這首怪歌唱的時候,需要大哭大嚎,宣泄出歇斯底里,絕望的情緒,不過項問天有自己的想法,他改變了一下這首歌的唱法。
面對項問天唱出的這首新風格歌曲,咕嚕怪很快就咕嚕咕嚕敗下陣去。
打發了咕嚕怪,項問天看今晚時間還早,決定去樓頂找馬萬豪喝茶賞眼。
古今會這幾個月快速發展,人數再次飛漲,萬豪古今大酒店入住率也達到了飽和。馬萬豪笑得合不攏嘴,他火速找納米機器人施工隊,擴建萬豪古今大酒店。
項問天也體驗到了現代建筑工程技術的可怕,只花了一個晚上,酒店層高就翻了一倍,從15層變成了30層。又花了一個白天,所有新樓層內部全裝修完畢。
項問天曾經問馬萬豪,既然酒店擴建這么容易,為什么不搞價格戰,把房租下降一些。
馬萬豪指了指天答道,上面不允許,搞價格戰屬于惡性競爭,破壞規矩會很慘的。
“項老弟,你不知道,別說搞價格戰,就是打折促銷,打多少折,促銷多少天,都要提申請才能辦的。咦!你后面怎么背了口黑鍋?”馬萬豪看著手碟鼓,感覺有點眼熟。
“前一陣,咕......莊總送我的,你也知道,我是超管組的,需要一件趁手的樂器。”項問天從背后抽出手碟鼓,給馬萬豪鑒賞,
項問天和馬萬豪已經混熟人,他也不客氣,倒了杯茶水,仰頭就喝,剛才唱那首怪歌唱得嗓子疼。
“莊總送的,好東西,好東西,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這是喊盆手碟鼓啊!拍賣行價格一千萬生命幣。”馬萬豪敲擊著手碟鼓,發出了空靈的鼓聲。
“噗......咳咳,對不起啊。”項問天聽到這價格,沒控制好,一口茶水吐了馬萬豪一身。
“沒關系。”馬萬豪擺了擺手,他是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為人十分大度,他開啟了納米衣自潔功能,衣服上的茶水瞬間消失。
項問天連忙查看貸款賬戶,不會又被坑了吧,自己好不容易才還清了公司的貸款。他查看一番,還好還好,貸款賬戶仍然是零,這鼓真是咕嚕怪白送給自己的。
沒錯,項問天在這段時間里,還清了公司的三千多萬的貸款,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那是因為他交到了個土豪朋友。
這土豪朋友當然不是馬萬豪,馬萬豪為人小氣,而且手上也沒有多少現金。幫助項問天償還所有貸款的是他的組長生江雪。
項問天也沒有想到,身邊的生江雪,其實是個小富婆。聽生江雪說,她本來以為自己是沒錢的,冬眠醒來后,發現家族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她繼承了家族的全部遺產。
生江雪是音樂世家,她家族擁有大量的音樂版權,雖然這些版權現在都過期了,即使沒過期,也不會有人要了。但她那個年代,這些版權還是給家族帶來了巨大的財富。
當生江雪聽說項問天有幾千萬欠款,又知道了貸款的利息那么高的時候,她雙眼放光。
生江雪二話不說,要借錢給項問天,幫助他償還掉和公司貸款,當然個人借錢也是借,利息是不能少的。
“不用這么麻煩吧,沒準過段時間我又被公司強迫借了一筆貸款。”項問天當負翁,過著信用破產的生活,他已經習慣了。
生江雪捋著頭發道:“那太好了,不對,是那樣的話,我再借你錢,幫你還了新的貸款。”她對項問天這個人還是很放心的,尤其看好項問天的賺錢能力,她繼續勸說道:“你看,貸公司的款,要給公司利息,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公司,還不如找我借錢,我還可以給你利息算低一點。”
項問天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自己除了好友直接轉賬能拿到錢,只要經過系統的錢,都會直接被系統扣除,抵消公司的貸款,這確實白白便宜了公司。
而且信用破產也確實麻煩,限制自己消費,想剃個頭都很麻煩,他現在的發型都不是陽光帥氣的寸頭了,于是項問天借了生江雪的錢,還清了公司貸款。
不過欠公司錢的時候,他從來沒想過要還,所以不著急,現在變成欠生江雪的錢后,他卻有點著急,想快點賺錢,早日把欠款還清。
“馬大哥,你說這破鼓有一千萬生命幣!太好了,你能幫我把他給賣了嗎?”項問天興奮道,他琢磨找咕嚕怪再多要幾個樂器,自己欠生江雪的巨額債務不就還清了嘛,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我可賣不掉,半月前的一次拍賣會上,這鼓起拍價本來是十萬,結果莊總一上來就拍了個一千萬生命幣,我想除了莊總,不會有第二個人愿意為這個鼓付一千萬了。”
“原來是價格虛高,這手碟鼓只值十萬。”項問天很失望。
馬萬豪笑道:“十萬肯定不止,如果你愿意賣,我二十萬收。”
項問天一把奪回了手碟鼓,開什么玩笑,一千萬的樂器你二十萬想收走。他決定了,這手碟鼓是目前自己最值錢的東西,要天天帶在身上,得睡覺當枕頭,平時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