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起步,開始?!?p> 剛開始,沈月歌沒打算舉牌,顧懷逸同樣。
“你先喊價。”沈月歌對顧辭遠說。
“八千兩?!鳖欈o遠喊了價。
這個酒樓本身起價就夠高了,大多數人就沒打算買,顧辭遠這樣一下抬到八千兩,真的沒人再接了。
“一萬兩。”顧懷逸舉牌。
“一萬兩千兩?!鄙蛟赂枧e牌說道。
“兩萬兩?!鳖檻岩葸@是下定決心要給她杠了。
沈月歌輕笑道:“三萬兩?!?p> “三萬兩?這一下子就抬了一萬兩?”在場眾人討論著。
“五萬兩?!鳖檻岩葸@價錢整整比起步價高了十倍。
沈月歌沒有再喊。
什么?
她不是一定要這酒樓的?
為什么一下子不要了?
接著,“五萬兩第一次。”
沈月歌沒有說。
“五萬兩第二次。”
還沒有說。
“五萬兩第三次?!?p> “成交!”
顧懷逸卻在這時候說道:“既然姑娘這么想要這家酒樓,不如贈送給姑娘如何?”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顧懷逸料定了她想要這家酒樓,于是干脆自己不要,送給她。
這樣,等到這家酒樓開張,大家都只會說是顧懷逸送給她,她自己平白無故撿了個便宜。
“我也不要。”接著她又說道?!凹热荒幌胍乙膊幌胍?,自然就到了他的手上?!?p> 說完,看向顧辭遠。
這是拍賣的方式,如果最后兩個競拍者不想要,就交給最后的參與者,而這位參與者,就是顧辭遠。
所以最后,這家酒樓以八千兩的價格歸入顧辭遠名下。
這招,夠狠。
——
“殿下,這是屬下查的云間公主的資料,請您過目?!庇白诱f道。
“就沒有什么可疑之處?”顧懷逸問道。
“沒有,除了眾所周知的福星,沒有別的。”
不應該啊。
她就算調查自己,也不會查到自己早就對皇位虎視眈眈啊。
猜嗎?
絕對不會。
——
“皇姐!”沈月歌剛回宮就看到沈卿塵撲過來抱住自己。
“都多大了啊,還這么沉不住氣?!鄙蛟赂枵f完還拍了一下他的頭。
沈卿塵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更不喜歡跟別人親近。但對沈月歌不一樣,總是主動的纏著她。
“今日的功課學沒?”
這就是一個母親啊,這是一個母親該有的臺詞啊。
“卿塵要是不學哪有臉來見皇姐啊?!彼Φ奶煺鏌o邪,沈月歌每每見到這個笑容,心都要化了。
但她也總在這個笑里,感受到了什么別的東西。
但是說不出來。
“皇姐,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忘了?”
她真的給忘了,幾個月前沈卿塵剛提到過的,看她這記性。
“那說吧,想要送什么禮物?。俊?p> 她記得清楚,上一年生辰,對方送了自己一個玉簪子,自己不小心給弄丟了,對方連著兩天沒睡覺都在找。
她本來沒感覺有多重要的,不就一個簪子,她又不缺,丟了就丟了吧。
可對方卻對自己說:皇姐,這個簪子是我親手做的,不許你弄丟。
自那之后,凡是沈卿塵送的東西,她再沒有丟。
“我給皇姐打了一副頭面,皇姐看看?!?p> 月歌心想:這家伙,怎么就愛送首飾呢?不覺得很累贅嗎?
“啊……不用看了,放庫房吧。”真尷尬,還打一副頭面,就他的審美,堪憂啊!
“皇姐,父皇說,要讓你過幾天去挑駙馬。”沈卿塵似乎是不情不愿的說著。
他要是情愿就好了。
“不去?!?p> 沈卿塵也不怎么意外,既然他的皇姐曾說過要陪他一輩子,那他就要相信。
“皇姐最好了~”他抱著沈月歌,而顧辭遠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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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男女主不香了,男二女主我先磕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