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亞因為喝酒誤事被罰打掃廁所一周。
“你們仨好歹也是醫生,至少也是受過轉業教育的醫生,喝酒這種對頭腦的具體損傷的事情你們會不知道?還有…”諾爾頓持續對捂著腦袋的安諾恩,巴里斯,列德尼昂三人教育到。
“我們知道錯了。”*3
“不過真沒想到你也喝酒啊,安,沒看出來啊。”
“巴里斯,你沒看出來的事情多了去了。”列德尼昂看向巴里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扶起紅暈看向了別出,巴里斯也是,倆人之間突然有了一種說不清的關系。
而這種情況另外二人也察覺到了,諾爾頓抱著疑惑的心情說你們倆怎么了,巴里斯立馬開口道“什么也沒有!”他的神色慌張,臉上突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哦~,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多問了。”諾爾頓擺擺手道,然后又問道“你們昨天在外面的時候有沒有遇見奇怪的人員。”
三人都搖了搖頭。
“怎么了?前輩。”
“沒什么只是難民營出了點狀況,具體我也不清楚。”
“現在有行走的軍功在城市里面我們還不快去爭?”
“巴里斯,不要妄下結論,現在只是猜測罷了,你們幾個最近都小心點啊,我們軍醫的命只比其他人寶貴一點,那就是我們好好活著才能救更多的人。”諾爾頓說完就離開了小房間,而巴里斯躺下把身子側向墻壁,背對著二人睡著了。
“你們怎么了?”
“安,你別和其他人說。”列德尼昂貼近安諾恩的耳朵,“其實巴里斯是位女性。”
安諾恩看著列德尼昂不可思議的表情,苦笑著說“其實諾爾頓醫生和我早就看出來了。”
“你們…,為什么不告訴我啊。”
“因為嘛,我猜這是她的秘密,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諾爾頓也知道了?!”這時巴里斯突然從床上蹦起來,又撞到了上面天花板,凹陷又重了幾分。
“你沒睡啊,對啊,她把你背回來時就和我說過了。”
“啊啊啊,為什么她也知道了,她肯定在背后笑話我。”
“沒那么嚴重啦,她沒怎么關心這事,對了你是怎么被列德尼昂知道的?”安諾恩安慰到。
“喝多了,打了一架,衣服撕爛,睡同一張床,早上知道了。”列德尼昂用簡單的語言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闡述了一遍,但聽起來依然讓人浮想聯翩。
“你們真的沒發生什么嗎?后果可是…”
“真的沒發生什么!”*2
兩人異口同聲道,打斷了安諾恩的話語。
“安,你真的越來越像諾爾頓那個老娘們兒了。”
“前輩是個優秀的人。”
“我是看不出來。”
“巴里斯,你看不出來的事情多…”
時間在三人的談話間慢慢流逝。
幾天后,月光下,安諾恩在一個不仔細看很容易略過的角落里拿出了自己整理好的行李,他的東西并不多,除了衣物生活用品外就是阿洛夫送他的幾本行醫筆記,雖然他在梵希的幫助下可以直接背出來,但保存下來留著紀念也不礙事,除此之外就是一把小型手弩,他雖然會用刀,但是力量方面他能把制式軍刀或者軍斧提起來就不錯了。
“應該沒有其他的東西要帶走了,和諾爾頓前輩還有同事們的告別信也準備好了,就剩夏亞的消息了。”在夏亞坐在椅子上被他晨跑的隊長發現之前,夏亞和他說了離開的時間,就在明天的臨晨,也就是幾個小時以后就要和夏亞匯合。
正當安諾恩提著不多的行李走上甲板趁著夜色離開軍艦時,遠處傳來了鮮艷的火光,隨之而來的還有爆炸的聲音和沖擊波,接著是連環的爆炸。
安諾恩被這爆炸震回了艦體內部頭摔在樓梯邊的墻壁上,安諾恩有些暈。視角回到上方,停靠在城市邊緣補給完軍艦接連爆炸,上面的一些部件甚至被炸上了高空,唯有安諾恩所在的艦船以及旁邊的幾艘沒有爆炸。
警報的聲音想起,無數的士兵從睡夢中快速爬起,還沒穿好衣物就拿起枕邊的武器向著爆炸的方向跑去。
猩紅的眼眸看向爆炸的方向,那是夏亞,他在等安諾恩的到來。
“情況有變,快點離開這里,說不定這就是維多利亞人的反擊。”一個身材矮小的人正要拽著夏亞的衣服走去然后就被一股大力提起。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要是在城市收到不明襲擊的時候離開,無論怎么說都有問題,你不怕被烏薩斯追殺嗎?!”夏亞提著那人的領口吼道,然后放下他,向著火光的方向跑去。
“**,不就是個魔族嗎,一個烏薩斯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不走我還要送其他人,去死吧,傻*薩卡茲人。”那個矮小的身影揣著手向著通往街道下方的地下空間的樓梯走去。
幾十個身影在軍人們趕到之前就登上了剩余幾艘完好的艦船。
“行動開始。”遠處的火光照亮了這些的外表,全身被黑色的覆蓋看不清身形,頭戴兜帽,臉上戴著白色的類似口罩的事物。
隨著這一聲令下,所有人整齊有序的開始執行自己的任務,唯有一人還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遠處燃燒高幾米高的火焰,他剛剛現在前面那個發話人的后面,在甲板上的執行偵查任務的人跑過他時都有意無意的與他隔開一段距離。
艦船慢慢開始移動,安諾恩被帶到甲板上,還有一些基本船員。他們都被束縛起來,充滿怨氣的坐在地上。
而剛剛那個下發命令的人則是有些厭惡看著這些人,然后揮了揮手,“結束他們的痛苦。”被束縛的船員開始驚慌,而旁邊站著的人則是從黑色的衣服下拿出長銃械對準他們。
一次齊射后大部分人身上都開了幾個血洞,特別是最外圍的一圈人,安諾恩的右腿被打中一槍,幾秒過去傷口傳來灼熱的傷痛感,安諾恩臉上充斥著痛苦的表情,正當他們裝填完子彈準備下一次齊射時。
“烏薩斯的人發現我們了,術師隊伍就在不遠處,他們的攻城弩對準了我們。”
艦船不遠處,大量的近衛軍沖來,一排排的術師手中凝聚著術彈,最后面則是幾十架攻城弩瞄準著這幾艘即將離開港口的軍艦。
“諾亞大人,請您施展神跡,來庇護我們。”下發命令的那個人脫下兜帽露出明亮的光環,以及光環下金色的頭發,單膝下跪對著剛才那個看著火焰發呆的人說到。其他人也是相同的動作。
那個名為諾亞的人只是慢慢的抬起雙手,像是要擁抱一樣,身體后面出現了發著亮光的棱形白屏障,那些人看到后都雙手合十嘴中念叨著什么,露出的眼神中充滿著崇拜的色彩。
然后一面面巨大化的白色屏障突然出現在了三艘艦船的斜上方,擋住了攻城弩和術彈的攻擊,隨后沖上來的軍人被甲板上的黑袍人用銃械阻擋著,艦船逐漸遠離船舶。因為這面浮空屏障發出的光芒,去救火的士兵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吸引注意力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難民的拯救工作那邊也應該完成的差不多開始了了,剩下的就是撤退了。”金發的天使在心中想到。
“拉莫斯,我有沒有保護好你們?”
“您完成了主賜予您的職責,諾亞大人。”拉莫斯的微笑著對諾亞說。
諾亞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張如雕像般俊美的臉龐,神色淡漠。他的頭發卻如惡作劇一般是明亮的粉紅色,還是長發,頭頂著發亮的光圈。
隨后轉身的拉莫斯的笑容消失“繼續。”
正當持銃械的人瞄準好,準備對這些人扣下扳機的時候,一股重壓突然降臨到除了船員和安諾恩以外的所有人身上。然后他們都雙腳跪了下來,像是拜見君王一樣。唯有二人是站著的,一個是諾亞,他在感受到重壓的瞬間背后就重新亮起白色的菱形光幕,另外一個則是緩緩走來的夏亞。
夏亞猩紅色的眼眸亮起,即使隔著銀白色的護目面具也在黑夜中尤為刺眼,右手提著的刀,從刀柄上來看是夏亞曾經從父親哪里獲得的短刀,可是現在這把刀已經不像是原來的樣子,刀身通紅發著晃眼的光芒,而且還長了一大截,完全稱得上是一把真正的長刀了。“是誰弄傷了安。”夏亞冷冷的問道,誰都能感受到這句話下面所隱藏的怒火。
然后他看向了除自己以外站著的身影,諾亞也被夏亞吸引著目光,看到他的雙角時全身逐漸亮起,金色的光芒在眼中閃耀。
“娘炮?”
“罪人。”

柳成秧
現實中的槍械打中不同地方有不同的感覺(看視頻知道的),源石塵行動里可以看出拉特蘭的銃傷害小一點。反正我沒被槍打火沒被箭矢射過,也不想被被打,所以就想象著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