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是,是的。”心中一喜,沒想到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提腳正準備進去,大爺臉色說不上的速度立馬變的僵硬下來。
“嗯!還對對對......小姑娘我唬你呢,我們這學校沒有姓王的老師,你該干啥去干啥去。”
灰溜溜地走開,但是我還是沒有死心,這天底下就沒有我想干還干不成的。
我繞開這正門,開始在學校圍墻四周逛,尋找有啥地方能夠翻進去的,但是轉了一圈了這墻真是高啊,是怕學生平時逃課嗎。
終于啊終于讓我在最后一邊的墻那邊找到一個形狀樣貌形似狗洞的缺口,當我不顧形象穿著裙子,拱著屁股鉆進去碰到一只小黃的時候,不是疑似是確定是狗洞了。
女鬼一直在旁邊提醒我走光了,然后大驚小怪的叫著我沒穿打底褲,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啰嗦沒眼力見的鬼了!
幸虧當時周圍沒有人,不然真的是社死現場了。這拿著一把傘爬狗洞,真是自己活那么久都沒有過的經歷,雖然記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是自己總覺得自己肯定不是干這種活的,鐵定是那種高大上的事。
拍了拍膝蓋上的黃泥土,打開手中的傘,讓女鬼出來看看這學校還有什么她能夠讓她記起來的。
又是陰天,灰色的天空,彌漫著沉悶又令人窒息的空氣,也沒有陽光也沒有下雨,一個女孩子撐著一把黑傘在寂靜的校園里畏畏縮縮地走著。
她也不想這樣猥瑣,可是她就是做賊心虛,現在應該是高中生午休的時間,幸虧沒人在這閑逛。
“等一等,小時這棟樓我好像很熟悉。”我停下腳步,她所說的這棟樓感覺荒廢很久的教學樓,很奇怪一所全新裝修的高中居然還有這樣舊的樓,這風格很別樹一幟。
二話不說我就進去,突然又被一股不知來意的風給拉了回去,我回頭眤了某只瑟瑟發抖的鬼。
“小時,我怕。”
瞬間無語,翻了幾個大白眼。
“你是鬼你還怕鬼?放心沒哪只鬼比你現在的樣子還恐怖。”
“哦。”
說完,見她垂頭喪氣的腦袋,不忍心的我勉為其難的摸了摸她腦袋讓她不要怕還有我,她鄭重的點了點她的笨重的頭。
這樓真的陰惻惻的難怪連鬼都怕,明明在校園內,卻一直感覺有股風穿透在走廊里。
“你看看這樓里有啥你覺得熟悉的,我帶回去。”我看向她。
都爬了三層樓了,她還是沒任何想起來的,樣子很沮喪。我還是安慰她,要不歇一會,明天再來,我明天繼續鉆狗洞進來。
走累的我靠著一張課桌。
“噫,這張桌子還挺有風格的,上面畫了好多奇奇怪怪可愛的圖案,我看看桌肚里有點什么。”我就喜歡看這種有痕跡有故事的東西。
“什么桌子啊小時。”
女鬼順著我的動作看見了這張課桌,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光。
“這這......這桌子是我的。”
“啊?你的?”我從桌肚里拿出一個發卡,朝她晃了晃問是不是她的,她搖頭。
“那你想起來了啊?”
“沒有,但是我就知道這桌子是我的。”
“那......”
“誰讓你們進來的,這棟樓學校已經封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看見門口站著穿著一身黑的男人,看著他犀利的眼神,我有點怕怕的。
“我我我就是迷路了,碰到了一只小黃狗就一直跟著他來到這,哎呀呀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來了。”裝傻是緩解尷尬的最好辦法。
當然下一步也是我的最好解決方法,一個字!跑!
拿著打開的傘就猛著腦袋往前沖,男人似乎早是有所預料,一到門口還是被他逮住了。
我抬起頭來望著這副藏在金邊框眼鏡后的眼睛,眼眸深邃不見底,從來沒見過男人的眼珠子能那么黑的。
“你抓我后領干什么,我又不是賊也不是豬。”
他看了我一眼不說話,笑意多了一份儒雅與詭異,也不松手。
“問你話呢,你是老師啊還是保安啊還是還是什么領導啊。”我惱怒了。
“老師,敝人姓王。”他繼續那抹笑容,特別儒雅但是說不清的怪。
我突然睜大眼睛:“王?姓王!nnd那大爺怎么套我呢。”
我就說吧每個學校都應該有個王老師。

雙打西瓜
此處有細節,友友們可以自己找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