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元2022年6月17日,隨著人類對于自然的破壞,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籠罩向人類,如今世界已經初具亂象。
全世界陸續有城市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異常,有的甚至如華聯市一般徹底失去了聯系。
而相對平靜的松海市警局中,警察局局長劉正濤正苦惱的看著眼前的檔案。
“咚咚?!倍潘汕昧饲瞄T,走了進來:“老劉,你找我?”
“老杜啊。”劉正濤緊皺的眉頭松緩了一些,沉聲道:“很抱歉,你還在休假呢,就把你叫回來了。但這個案子,實在有些棘手啊?!?p> “棘手?”杜松默默接過劉正濤遞過來的檔案,翻看了起來。
“你也知道,近幾年世界不太平,就算咱們華陽國也有很多城市發生了詭異的事件,雖然國家已經在努力解決了,可是也沒有什么成效?!眲⒄凉嗔巳囝~頭:“華聯市已經四年沒有消息傳出來了,平陽市也已經三年了。我不希望咱們松海市成為下一個。你明白我得意思吧?!?p> “恩,明白。”杜松翻看起檔案,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么詭異?”
“沒錯,很詭異。你不是總抱怨沒有有難度的案子么?這回應該滿意了吧?!眲⑺蓾χf道。
“呵呵,滿意,相當滿意了?!倍潘蓢@了口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兩個小時之后,杜松趕到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處于臨江街與太平路交匯,這里是松海市市中心,平日里人潮涌動、車水馬龍,是市內最繁華的商業街。
此刻,數十名警察已經將這附近封鎖了,杜松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杜哥,這個案子是你負責?”一名小警察看到杜松急忙走了出來:“太好了,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檔案我看過了,很詭異?!倍潘蓭鲜痔着c鞋套,走過了隔離線:“具體是怎么回事?”
“2022年6月14日,也就是今天早上9點20分,臨江街派出所接到報警說在臨江街與太平路交匯的地方發生了命案。派出所警察接到報警信息后立即出警,到達現場后立即封鎖了現場,并通知了重案組。”小警察說道:“死者叫做孫海天,男,32歲,目前無業,死因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咬死的,整個上半身不翼而飛。附近的監控都確認過,孫海天在人群中走著的時候上半身突然消失,鮮血濺了周圍人群一身,除此之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p> “下半身進行確認了么?”杜松看到現場到處都是鮮血,仿佛人間地獄一般。
“進行了DNA比對,是孫海天無誤。”小警察點了點頭:“人際關系也了解了,孫海天早年喪父,母親也在他中學的時候去世了,目前沒有什么朋友,更沒有女朋友,每天就喜歡宅在家里玩游戲,鄰居說他除了買菜和取快遞外幾乎不出門,應該沒有什么仇人。對了,他的鄰居說他最近倒是常常出門,鄰居當時還懷疑他處女朋友了?!?p> “就是有仇人也做不到這種事吧?!倍潘扇嗔巳嗝夹?,他喜歡有難度的案子,但不喜歡超出常理的案子:“他這種人應該有手機吧,手機找到了么?”
“監控里看,他死亡的時候正在玩手機。所以手機和他的上半身同時消失了。”小警察回答。
“呵呵,可真是一個好案子?!倍潘蓢@了口氣。
看完了現場,杜松便趕回了警局,找到了法醫。
“如外表所看到的那樣,上半身是被什么東西給咬掉的?!狈ㄡt看向杜松:“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從撕咬的痕跡看應該是某種大型生物,恩,應該比老虎、獅子還要大,可是還不是河馬之類的已知生物。最奇怪的是,沒有唾液成分?!?p> “好的,謝謝?!倍潘傻懒艘宦曋x,然后便回到辦公室,看起同事拷貝給他的監控錄像。
2022年6月14日9:16,孫海天正在等燈,監控里看他神色和行動似乎都沒有什么異常;
9:17,孫海天開始過馬路,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后神色有些驚慌,雙手似乎在緊張的擺弄著手機,接著整個上半身便憑空消失了。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杜松揉了揉眉心:“是誰給他發了信息么?”
杜松反復播放著這個片段,可是無論怎么觀察都沒有發現什么疑點,周圍人都很正常。
杜松又看了看別的視頻,試圖找到一個可以看到孫海天手機的角度,可是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
有些苦惱的杜松站了起來,想要出去透透氣,或許過一會兒再回來就能發現什么。
“老杜,又加了一宿班??!”同事看到杜松笑呵呵的打著招呼:“啥時候再帶我打兩局??!最近凈遇到小學生,輸慘了。”
“恩?!倍潘牲c了點頭:“等有時間的?!?p> “對了老杜,最近新出了一款游戲你玩沒玩?”同事笑道。
“接了一個棘手的案子,哪有時間玩游戲。”杜松搖了搖頭:“叫什么名字?找時間我下來玩玩?!?p> “好像叫AR,啊,AR無限!”同事想了想說:“現在好像還在內測期間,想公測還得兩個月?!?p> “AR啊,那還是算了,沒什么興趣?!倍潘蓳u了搖頭,然后又簡單寒暄了兩句便離開了。
說起來近幾年AR技術的應用也越來越多了,飯店點菜用AR菜單,商店買衣服也可以用AR試衣,就連醫院看病,大夫都可以通過儀器進行AR投影來看臟器情況,更別提一些如《末日啟示錄》之類的AR對戰游戲了,有一段時間火的一塌糊涂。
“說起來《末日啟示錄》那個游戲也有夠無聊的,純粹掛著一個AR的名頭而已?!苯又潘赏蝗幌氲剑骸霸摬粫@個案子也和AR有關吧?”
隨后杜松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后了。
杜松在河邊走了一會兒,還是理不清什么頭緒,于是決定去孫海天家看看,盡管有同事去過了,但也許有什么細節沒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