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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影劍尊

第四十六章《井中投毒雙殺歸》

末影劍尊 秋百年 10224 2021-11-17 12:49:30

  悅心回到了廣寒居,與眾人開始收拾起行李,冷凌月幫她們租了輛馬車,幾天之后,她們就坐著馬車回去,悅心最后祭拜了史劍封,她覺得玄武湖是塊好地方,但他不能久住,確實有些可惜,她明白史劍封一定會喜歡。

  這里她待了一年,對此地有了感情,她在這里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也靜心修行了一段時間,認識了新的朋友,還埋葬了她最敬重的師傅,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也是一座傷心的城市,故地重游不知道那時她會有何感受,但她一定會記得玄武湖的春,與棲霞山的秋,她要走了,她這一次真的要走了,她要回到家里過,過以前的生活,以前的那個家,她卻不敢去想。

  冷凌月金鈴將幾人送上了馬車,張玉蘭張青梅對兩人依依惜別,許憂照顧著孩子,將車紗撩開,對著眾人打招呼,“快,萍兒平安,給你的兩位干娘道別,說,我們走了,再見。”

  兩個孩子笑瞇瞇的吃著手指,好像已經聽明白了許憂的話,金鈴倚林天身旁嬌聲道:“太可愛了!林天,人家真的很羨慕他們有孩子。”

  林天用手點著她的腦門,“你這個腦瓜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古怪的東西?羨慕,就跟著悅心回去唄。”

  “吼,你個沒良心的,我整天想的都是為了你,你卻從未想過我。”

  “我未想過你?你一聲不吭的跑到戰場上殺敵,那個地方是你能跑去的,萬一你死了!我……”

  見他情緒這么激動,金鈴還有些無錯,她看著林天第一次無話。

  林天從懷里拿出為金鈴特別打制的飛刀,遞交給她,金鈴拿著飛刀在手上當做個稀奇寶貝一樣,又看又摸,“這是你送給我的?”

  “嗯。”林天點頭。

  金鈴又道:“雖然丑是丑了點,但是只要你送給我的,不管什么,我都給它收下,就當是我為梁朝出力的獎勵。”

  她踮起腳在林天跟前親了他的臉頰,這一次林天沒有躲閃,欣然的接受了她的贈吻,林天變了,也許是戰場的殺戮,讓他明白了當下的幸福是多么的不易,這也令他變得不再冷漠。

  金鈴跑到了馬車后,追著漸行漸遠的人招手,“再見了,悅心,萍兒平安,等你們長大了記得回來看看干娘啊,我要教你們飛刀!”

  林匯看見馬車離去,不禁感嘆又是一場別離,“戰爭結束了也讓我明白了許多東西,”冷凌月望著滿臉愁容的林匯坦言問道:“戰爭結束了,你還要繼續留在蕭方智身邊的嗎?”

  林天道:“我們兩個打算辭官,不做蕭方智的護衛了。”

  金鈴與冷凌月被這話驚訝到了。

  林天接著道:“我們也要像悅心一樣過回屬于自己的生活。”

  “什么!你們該不會要回到金刀島上打鐵鑄劍一輩子吧?”

  林天見金鈴如此激動直言道:”怎么,你不愿意啊?那我自己走了。”

  金鈴趕緊把他拉了回來,“我可沒說不愿意啊!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可是你的人。”

  林匯道:“我們不會回去那個地方。”

  冷凌月又問道:“那你們會去哪里?”

  “哪里是我的家,我就去哪里,而這就是我的家。”

  兩人眼神對視,不言卻能明白對方要表達的意思,但林匯還是說了出來,“從前我做了太多的錯事,我總在猜疑,幻想,如今我知道錯了,珍惜當下的,追求名利真的太累了。”

  這兩對情侶,站在了門邊,聊著從來沒有聊過,或聊過的話。

  馬車中,悅心小心地抱著孩子,喂起了奶,許憂哼著小曲兒,逗著他的兩個孩子,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卻起了顛簸,似乎是碾到了什么東西,眾人差點摔下馬車,幸好悅心將孩子給護住才免受傷害,張玉蘭許憂下去查看。發現車輪底下竟然躺著一個人,張玉蘭下去查看情況,許憂將她,“慢!這個人為何橫躺在地面?而且他面色很是奇怪。”

  “別考慮那么多了,再不救人都快死了,看他的樣子。不把他救起來,別人看到還說是我們用馬車撞死他的。”

  只見這人平躺在地上,手腳擺出大字,面色泛黑泛紫,口吐白沫,眼睛是睜著的,卻好像沒了氣息,像死魚一般,他的嘴中好像還在說著什么,他不停的指著井邊,正有人在去打水,那個人用碗盛滿水一飲而盡,才走不出五步,身體就出現了反常,他首先是摳著肚子,要吐不吐的跪在地上,眼睛耳朵鼻子不停流出血來,他的臉色也像是地上剛才那個人一樣變得又黑又紫,他摸著臉,手臂也是一樣的顏色。

  一旁的人見他這般趕緊去扶,可就是這么輕輕的觸碰一下那個人的手就慢慢的變黑變紫,出現與此人相同的癥狀“啊!”

  那人倒在地上拼命的掙扎打滾,眾人全都圍了過來看熱鬧,這些場景看呆了張玉蘭和許憂,許憂趕緊跑到井邊阻止眾人別別靠近這口井,悅心見外面有古怪,將孩子交給了張青梅下車去查看,她看見倒地的人,臉色很像是中了毒,她立即跑到了井邊,用碗舀出了一碗井水喝了下去,在她臉上慢慢地出現了變黑變紫的癥狀,但很快又消失了,悅心肯定的說著,“這井水有毒,大家千萬不要喝!”

  “可是……可是,為什么你?”許憂結巴的問著。

  悅心笑著看著他,“我百毒不侵,當然沒事。”

  許憂滿臉羨慕,“那不是把砒霜當成酒喝?”

  很快官府里派來人將這口井封鎖并告訴讓眾人不要靠近這口井,悅心也確定這顆井里有毒,她向官兵解釋這毒雖無色無味,但毒性無可比擬。

  悅心覺得自己要留下來,弄清楚這口井里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了不讓喝眾人喝到城中的水,悅心讓馬車車夫拉到鄉間去租了間農家的屋子住下,屋子里樣樣俱全,價格還比客棧便宜,那家主人見到也許有孩子,直接搬來了兩個搖籃,供她使用。

  悅心搖著搖籃輕聲喚著,“萍兒平安乖,等辦完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兩個孩子笑瞇瞇的看著悅心,似乎聽懂了她說的話。張玉蘭給馬車夫一些錢,吩咐走時有需要再去找他,馬夫走后,她看著悅心再看著搖籃里的兩個孩子,“真希望早點離開這個地方,我怕事情后面會越來越多,想走也走不掉,我主要擔心的是你,還有這兩個孩子。”

  “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現在有問題擺在了我們的面前,而且我有能力去解決,我如果不去做的話,我會心神不寧的。”悅心柔聲的講著。

  “可是這些事情也應該交去官府解決,這井里是什么人,為了什么?我們都無從知曉,何必去趟這趟渾水。”

  悅心又道:“可是直覺告訴我下毒的人另有目的,我喝的那口井水,在我體內積了很久才消退,這不禁讓我聯想起了那個兩個家伙。”

  “誰?”張玉蘭好奇地問。

  “我們回來了!”張青梅許憂從遠處跑來。

  張青梅喘氣道:“還好我們在日落之前趕回來了。”

  張玉蘭問:“有什么消息沒有?”

  許憂接著說:“城中到處在亂傳,城里鬧了怪病,弄的全城的井水都無人敢再喝,全場百姓也都吃起了干糧,而且那大夫們沒有沒有一個能治得好這毒的,全是些出來坑蒙拐騙的道士和尚用些假藥,糊弄平民百姓,幸好都被我一一揭發送進大牢里去了。”

  悅心緩緩地站了起來,她更加確信,下毒的人是誰,“用毒陰險詭異,這世上,除了那兩個人我還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張玉蘭張青梅聽的云里霧里,只有許憂聽明白了他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那兩個人的名字,“難道是紅黑二煞顧幽楊耀那兩個家伙?”

  悅心道:“很有可能!而且他們的毒,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解藥,現在唯一能解毒的東西,就是我的血。”

  張青梅上前講道:“可城里有好多人都被毒倒了,你就算把血全部抽干也救不了他們。”

  “明天,我們明天就去救助這些被毒倒的百姓……”

  三人望著悅心,沉默無話。

  翌日,悅心來到城中,不顧官兵們的阻攔要用自己的血去救助這些受害的百姓,她站到了井口,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掌,讓血慢慢地滴進了井里,悅心用自己血解毒,再用井水去救助全城百姓,凡是井水喝過的人,一天之內毒癥就會慢慢的消去,悅心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在這井里下的毒,井和井是相連的,白天下毒的人絕對不敢出來,所以眾人要等到晚上,當毒解的百姓知道了是悅心救了他們,都紛紛排起了長隊,到悅心的農家租屋感謝她。

  一口一個現實女菩薩,心慈心善女圣人,張玉蘭張青梅怎么也勸不走,這些人有的甚至還給悅心下跪,悅心覺得自己很是受不起這樣的行為,令她折壽不說,萬一又惹來什么風波,自己又脫不開身。

  這下悅心的名號又在民間傳開,她對自己很苦惱,自己就只做了一件好事,卻不想被名譽纏身,現在全城都知道了她,她又不敢上街去,生怕被圍堵,這一傳十,十傳百,又有人說悅心是神醫,能醫治好世間一切的疑難雜癥,又有人說悅心體內有仙家之血,原本不怎么交際的農家鄰居,也向悅心主動示好,傍上這么個好鄰居,怎么說也沾了些光,租房給悅心的房東更不用說有多么神氣,在人多的地方使勁吹噓夸耀自己的房子,達官顯貴的人也被吸引到悅心這邊來求個養生之道,他們都知道悅心治好了這些受毒癥的人,這毒癥全城大夫研究都沒有任何辦法,而悅心只用身上的血落于井下,便救了那些受毒癥受折磨的人,而據傳,這種毒解了之后的人身體之前的病全部都好了,所以悅心的血不僅能醫毒,還能治百疾,這一天的時間里悅心不知道自己勸說了多少回,自己又不是神醫也不是圣人,可是她就是解釋不清楚為什么,她的血能治好他們體內的毒?

  她照顧孩子的間全用來回拒這些慕名而來的人,張玉蘭張青梅的嘴巴就要說干了,直到傍晚人們才逐漸散去,對悅心來講,這簡直是場鬧劇,她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要留下?搖籃里的兩個孩子,因為悅心早上只喂過孩子一次奶,后面兩頓就忘記了,也難怪孩子哭得怎么也哄不好,

  忙碌了一天的眾人,坐在院子里外談心,悅心一邊喂著孩子,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我認為今晚下毒的人,一定會重新出來,今夜我們就去將下毒的人抓起來交給官府處理。”

  許憂也同意她的說法,“如果我是那兩個賊,我知道自己下的毒被人解了,那么我一定會再次投毒,這樣悅心脫不了干系,全城的大夫都不能治,而唯獨你能!無論是誰都會懷疑你是不是始作俑者。”

  張玉蘭拍手大叫,“呀!這么說下毒的人是專門來針對悅心或陷害她的,如果真的是紅黑二煞,那他們一定知道悅心百毒不侵的體質,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投毒之前抓住他們。”

  張玉蘭復言道:“不然全城都知道我們的住處,他們也一定知道,怕就怕,他們來找妹妹對這兩個嬰孩兒下手,所以我們要主動出擊,先發制人!在他們沒有想出對策對付我們之前,把他們抓起來交給官府。”

  夜寒,丑時,街上空氣微涼,無人行走,更夫惰懶的游蕩在街下,身心疲乏的敲著更死氣沉沉的更聲,“寒潮來臨,關燈關門!”

  他只顧一味的向前走著,絲毫不覺頭頂掠過陣陣陰風,幾個身影穿梭在各個屋頂,最終他們從四面八方趕來匯聚在白日那口井的前面。

  張悅心,張玉蘭,張青梅,潛伏于黑夜,早已等候多時。

  只聞見其中一位黑衣帶頭的人,小聲的說著:“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能解開我們的蠱毒,據傳言,她的血還能解百毒!治殘疾,救瘟疫。”

  另一個黑衣人復言道:“能解一種,就能解另一種,我們用毒計,毒死城中劍尊的計劃,恐怕難以實現,全城被她救了,劍尊肯定也在其中,又用毒計恐怕不會再奏效了……”

  最初的那個黑衣人又道:“那我還有一個辦法能把解毒的那個女子抓起來,再往井里投毒,我知道那個劍尊就住在一個叫廣寒居的地方,我們去日日監視,發現她們出來打的水也是源自于這口井里,”

  “那我們可以兵分兩路,這樣容易得手一些,這些請來幫忙的人,就去綁了那個解毒的女子。”

  眾人合意便分頭行動,張玉蘭張青梅眼神示意告知悅心這里剩下的兩個人就交給她了,兩人立馬上房去追。

  悅心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她倒要看看這兩個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在井里下毒的這種勾當,用毒詭異,我相信這世上沒有幾人可以做到,只有兩個連自己配藥都分不清的混球,紅黑二煞!”

  那兩人愣在原地,身形詭異轉過身來看向悅心。

  他們兩個人像是黑夜中的兩條厲鬼,眼睛直直勾勾的看著悅心,悅心不由得覺得背后陰風陣陣,寒毛直立,那兩個人的眼睛一雙綠珠子,一雙紅珠子,在月光下閃著瑩光,看這其中一人肩上飄動著紅色。

  沒錯,悅心更加的確定他們的身份,那兩人逐步靠近悅心,悅心開始有些害怕,一年來她從沒有現在這么怕過,但她最后還是壯起了膽子向兩人走近,她看清楚了這兩個人的臉,左邊那個是黑唇綠眼,塌鼻子,嘴唇是出奇的厚,眼睛出奇的綠,但凡是夜晚見到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被撞墻而死的厲鬼,不然五官不會這么歪七倒八難,丑陋不堪。

  而另一位肩上的紅發,幾乎是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它的體色很白,白的像是一具死尸,這兩人的確是紅黑二煞,顧幽楊耀,兩人也看著眼前的這張臉,熟悉又陌生的臉,他在腦海中不斷的找尋著,記憶像是反復爬過了無數的高山,穿越過人海,才找到那個人,顧幽輕輕一笑道:“哦~原來是你呀,我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你好像還是拿著劍抵在我的脖子上的。”

  楊耀似乎聽出了他講的那個人是誰,于是復言道:“我記得上次見面,她還只是個少女,怎么如今已經嫁做人婦,還有你看她臉上的疤,定是受利器所傷,恐怕是遇到了對手。”

  悅心道:“久別重逢,想不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說實話見到你們兩個,我還有些高興。”

  顧幽冷冷道:“我也沒有想到,我們既然還可以再見面,你沒有在那次沙暴中喪生,還活到了如今。”

  楊耀反問:“看到我們兩個,是不是想起你身邊的那兩個走狗啊?”

  “不許你侮辱我朋友!他們雖然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你若要繼續說下去,我保證會讓你們后悔的。”

  顧幽看著被自己激怒的悅心,冷漠的說,“今時不同往日,這一年我們苦練絕技,為的就是不寄人于籬下,自己挺起腰板做人,看你今日又沒把劍帶在身上,你還能拿我們怎么樣?”

  楊耀也道:”等等,我看她的樣子,怎么那么像最近江湖人口中所傳的那個劍尊呢?”

  顧幽不屑道:“管她是什么尊!今日我們就要報在她劍下受辱之恨。”

  兩人先發制人,朝悅心沖來,張悅心上前迎敵三人對起了拳腳,悅心拳腳功夫是受傳與王氏姐妹,她自迎敵以來,空手對拳腳就從未敗過,今日卻怎么也拿不下這兩人,兩人身形如鬼魅,拳掌腿擊,招招為進攻之勢,兩人出招,悅心略輸與速度,力量也有所欠缺,再加上久不練功,險些敗筆。

  她向后一躲,發現右手衣袖已被什么東西劃破,并留下撕扯的印記,但未傷及皮肉,她回過頭一瞧,發現顧幽的手上綁著一雙鐵爪,上面還掛著一絲衣衫,悅心看著自己的衣袖上還沾著一些毒水,正冒著熱氣溶解,看起來十分惡心。

  顧幽道:“我早就說過了,這一年的時間我們可沒有瞎混,還是學了點東西。”

  楊耀從身后掏出長鞭,從右一鞭打來,筆直如桿長槍,悅心頭微微一側躲開了這一擊,她極快用手將長鞭抓在手中,跟他比起了力,顧幽見兩人僵持不下,揮動鐵爪朝悅心攻來,悅心直接一個后翻,鐵爪從她身下劃過,爪前端在墻上劃出幾道鮮明的黑印,悅心落在地上用力拽鞭,直接把楊耀拉到身旁,楊耀見鞭要脫手,已破悅心纏到臂彎,他身往后放,竟多出幾把飛刀,“唰唰”空中閃過幾道亮光,悅心轉身松開長鞭,接過飛刀朝兩人又扔了回去,顧幽擋在楊耀面前鐵爪一握,很輕松的將飛刀擰成了碎塊,七寸長的飛刀就像紙團一樣,被他捏碎。

  悅心感嘆其鐵爪威力,顧幽立刻道:“告訴你,我這鐵爪連劍都可以捏碎,你要不要把你的劍拿來試試看?”

  悅心搖了搖頭,“算了,我已不再用劍,今日已分出勝負,你們贏了,只要你們離開這個地方,不再用毒施于平民百姓,我就不會再管你們的事了。”

  說著悅心轉身就要離開,她剛走不遠,顧幽沖她喊道:“喂!你當真不打了?”楊耀也喊道:”你這就認輸了,未免太牽強了吧?”

  悅心還是在走,沒有停留。

  悅心嘆道:“我早已看透名利,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劍尊,你們贏了我,可以四處去傳揚了,這不正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楊耀問反問道:“可是你并沒有用劍,和全力!”

  兩人見話語留不住悅心,于是飛身過來偷襲,悅心聽見風聲,立刻回身三人當即對掌,雖然悅心只用了三分力,但紅黑二煞已被打退數步,他們在空中抱膝后翻,巧妙的化解了這道掌力,對完了掌,顧幽看著悅心還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不倒,才想起悅心她本來就百毒不侵。

  悅心道:“我都說了不打,你們干嘛還要偷襲我!”

  悅心明顯有些發怒了,楊耀反問道,你不覺得這樣讓我贏了,有些不盡興?”

  悅心不耐煩的回話,“總之當別人問起我,我就說是被你們兩個很輕易就打敗了,可以了吧?我們之間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干嘛要出全力?”

  顧幽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打算將一年前事搬出來現在講,“那如果我說,你的大娘二娘是被我們所殺,并非洛盈你會怎么想?”

  悅心一聽到這話,當即神情大變,立刻回問,“你說什么?你剛才說我大娘二娘是你們所殺!”

  顧幽見悅心反應,十分得意,“不錯,見你們不肯出全力,我只好把你們的事情真相告訴你,你大娘當時被關在鐵籠里,是我給她一刀為她放的血,至于你二娘,命喪火樓,也是我們兩兄弟的主意。”

  悅心聽完大力的握緊雙拳,憤怒已然寫在她的臉上,但她的眼里還有更可怕的東西,殺氣,從未有過這樣的殺氣。

  悅心并起無指打出一掌,這一火掌打出的氣浪,足以震垮一棟三丈高的樓,但兩人是但兩人早有防備,十分驚險的躲開,顧幽并沒有恐慌與害怕,反而是很興奮,“嘿嘿,終于肯出全部實力了,”

  楊耀不人他那樣,他覺得悅心起了殺心,起了殺心的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剛才那一掌威力巨大,他沒有想到悅心除了用劍拳腳,還懂內加功法。

  悅心疾步向兩人跑來,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顧幽只能本能地用鐵爪擋在自己胸前,悅心這一腳直接將站著的兩人一起踹飛,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兩人倒在了地上,只有楊耀站了起來,顧幽望著自己的雙手,滿是鐵爪的碎片與割傷的血痕,他開始害怕了,悅心正一步一步向他們的方向走著,“為什么要害死我大娘二娘!今天你們不說明白,我就把你們殺了!”

  悅心跑過去,本想用腳再踢兩個人,卻不知道天空突然落下一人攔截下悅心的這致命一擊,悅心沒有廢話,見有人要攔她,她必須要把他打倒,兩人話不多說,便開始對打,悅心用腿,那人也是用腿,兩腿疾如風掃,相碰如鼓雷,斗了有二十多招,恍心漸漸不敵,輸給那人一招,被他踢中腿部,側翻倒地,當悅心抬頭看過的時候,攔他的人竟然是陳封,悅心相當不解,“為,為什么?陳太傅!為什么要攔著我!”

  陳封站于顧幽楊耀身旁,“唉,沒辦法悅心,他們兩個現在還不能死,所以請你見諒……”

  楊耀見悅心起不來就要用飛鏢就要去攻擊她,他飛鏢才舉過頭頂還未發射,就聽見空中一陣詭異的聲響,飛過來什么奇怪的東西,將他手上的飛鏢打落在地,并且他的手也被打傷,楊耀驚道:“誰,什么人?”

  天空響起一陣鈴鐺響聲,金鈴從天而降與幾人撞面,她直接跑到悅心的面前,將悅心給扶了起來,而后瞧向三人,“我沒想到你陳太傅,也會跟這兩個賊同流合污,算我看走眼了!幸好林匯林天辭官了……”

  陳封沒有說話,他深知金鈴飛刀的厲害,拖著顧幽楊耀趕緊離開了這里,悅心十分感謝金鈴前來救自己,如果不是她悅心恐怕就要命喪于楊耀的手上,金鈴也說出了在此的原因,“建康城井里被投毒的事,鬧得全城人心惶惶的,我這兩天就在調查這件事情,知道了是你救的那些中毒的人,我就想到賊人會在今夜再次投毒,所以早早潛伏在此。本以為那兩個家伙不會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好像有些力不從心,再加上那個陳封又將這兩個賊人救走了,唉!”

  兩人走著走著,在半途碰見了張青梅張玉蘭,剛才她倆人上瓦追賊,已將賊人全部拿下幾人正合計要將賊人拿去官府,天還未亮,眾人將這十幾人押到官府,這些人也得到了應有的處罰,悅心等人離開官府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太陽展露出一角,卻不知官府外圍了許多百姓來夾道歡迎悅心等人,他們知道悅心已將賊人全部抓住,再也不必擔心井里被奸人投毒,他們只是經歷一天的毒害,可那一天中毒的人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在鬼門關里進進出出的滋味,悅心費了好大勁才擺脫這些人回到家里。

  金鈴來到她們的出租屋里,看著農家房子她好奇心爆棚,“哇!你們租了這么好看的一間屋子,真的不錯,我能來這住兩天嗎?”

  張玉蘭笑著看向她,“我只怕你會住不慣。”

  在幾人談笑間,悅心飛快地從內室跑出,“許憂不見了!我的兩個孩子也不見了!”

  三人看著悅心,己急出了眼淚,眾人頓時進了屋,幫忙一起尋找,一頓翻找,也沒有找到,問鄰居,鄰居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最終張玉蘭在里間的桌子上見到了一封信,她拿了過來第一時間交給悅心看,悅心看過信之后,極其憤怒的捏成一團,金鈴跑過來問,“誰寫的信?上面都有說了什么嗎?看你的樣子很不對勁。”

  悅心靠到墻角板著臉,看起來十分焦慮,“真是煩死我了,事情怎么發展得越來越壞了呢?”悅心沉默了一陣,又娓娓道來,“信上說,讓我去玄武湖分那日未分出的勝負。”

  金鈴又問:“是你上次說那個叫裴云海的人?”

  張玉蘭也道:“那這么說,是他綁走了許憂和兩個孩子?非要讓悅心和她對戰才行。”

  悅心攤手表情很是無奈,“那不然還能怎樣呢?許憂和孩子都在他手上,我只能去,可我……”

  她望向放在沒放在角落的末影劍,悅心希望它永遠不會再有重見天日那一天,裴云海還有兩個幫手,一個宋堂,一個方惜武,幫眾無數,每一個對于悅心來講都是悅心勁敵,她很是猶豫。

  張玉蘭告訴地,“妹妹,不用那把劍,我們四個人一起也同樣可以打扁那個裴云海,忘記之前我們所說的嗎?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張青梅道:“對呀妹妹,我們可以幫上忙。”

  金鈴揉搓著雙手,聽到要打架,她十分的高興,“咱們姐妹齊心,一定要給那些個臭男人瞧瞧,咱們女人的厲害,救回悅心的男人和你兩個孩子,兩個外甥,敢抓我們金鈴的干兒子干女兒,我可得把飛刀磨亮些。”

  悅心有些無措,但她的樣子看起來平緩了許多,張玉蘭道:“悅心,這一次你就不要把它看作一場比試,就把它當做一場約架,我們就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悅心終于放下心中的擔子,向幾人走了過去,“你們說的不錯,誰都嚷嚷著要我和他比,那我就好好的和他們打一場!打叫他們再也不敢來打擾我的生活。”

  四人走在街上,本來就急于趕路,路上人群又圍得很多,迷離間,悅心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深黃泥色衣衫的壯漢,和一個黑衫身形消瘦無骨的人,出現在了她的前方,四人漸漸的被人群給沖散,又被重聚在了一起,不下三四十人將悅心等人人圍了起來,平民百姓都嚇得離開了這個地方,悅心緊盯著前方,“不要攔我去路!我現在沒有空陪你們玩兒。”

  就在這時,兩個人逐漸走近。

  “宋堂,方惜武!”悅心激動的說著。

  方惜武娓娓道來:“真是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四把手。”

  宋堂低壓的聲音笑著上前,“走這么急是要去哪兒啊?要不要我們送送你們?”

  話完三十多人,像悅心等人靠近金鈴從地上撿起竹棍,捏碎成渣,她趕忙叫前面三人蹲下,并朝這些人扔扔過碎渣,一股黃灰飄過,三十人瞬即傾倒于地,這一擊不亞于世上任何暗器的威力,金鈴得意的看著宋堂方惜武,“怎么樣,還想不想送我們?”宋堂方惜武雙重贊揚,道:“不錯不錯,不錯的飛刀絕技。”

  方惜雖武表面稱贊,暗地卻是不服,已然邁出大步并起一掌朝金鈴打來,“吃我一掌!”

  金鈴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等眾人再看過的時候。悅心擋在了她的身前,與方惜武正面對掌,內力傳授到掌間,兩人發熱的身體也在不斷的顫動,這一掌悅心用了五分力,但也在冥冥之中悅心里明贏了這場比試,兩人都被掌握沖開,方惜武護著自己的手腕,像是擔心他會斷裂開來一樣,而悅心則帶領著幾人離開了這里。

  方惜武哀然道:“唉,看來這一年我們倆都沒有怎么進步啊,倒是這些小輩像向陽之花,明日之星昂然崛起,黯看來江湖真的是容不下我們了……”

  玄武湖上,波光粼粼,比荷花更應景的是春色,比春色更美的是人與船只,玄武湖上不只是人舟。

  有一支船特別顯眼,悅心等人終于來到了這里,只見那顯眼的船上的人正是許憂,他站在船內不動,左右手都抱著萍兒平安,悅心看到四下無人,立刻沖他大喊,“孩子他爹,你干嘛劃船去湖中間,懷中還抱著孩子,多危險呢!你快給我發回來!當成是要急死我了。”

  悅心在原地是直跺腳,可許憂站在那里還是一動不動,“我也想啊,今早一醒,我就尋思要弄點吃的喂孩子,可卻碰到了裴云海來踹家門,點了我的麻穴,還一把將孩子同我拐到這玄武湖上來了,快!你快過來救孩子。”

  張玉蘭搖了搖頭一副酸樣的看著許憂,“唉,男人帶孩子就是靠不住。”

  悅心知道了許憂暫時還沒有事情,立刻道:“你等著我!孩子們別怕,娘這就來救你們了!”

  說完金鈴搶在悅心的身前輕功踏向,湖中小船,“這種小事交給我來效勞了,你歇歇……”

  金鈴飛過解開了許優的穴道抱過正嚎陶大哭的兩個孩子,她正要飛走,許憂將她攔住,“唉,那我呢?”

  金鈴撇了撇嘴道:“自己腳下,不是還有船嗎?”

  “我知道你對外宣稱自己已不再用劍,也不與別人比武,但我性子就是都不服輸,所以為了你好好斗上一斗,我才煞費苦心想出了此策。”

  話完裴云海從幾人的身后走出,金鈴將孩子交給張玉蘭,張青梅,瞧著眼前的裴云海,“這人誰呀?”

  悅心心十分不情愿的回話:”他…他就是寫信的裴云海。”

  金鈴聽后憤怒上前,“你就是那個把把許憂弄到江上的那個人!”

  裴云海沒有說話,只是一再阻攔眾人,不想讓眾人離去。

  張青梅打開他的手,“給我放尊重些,這可不是窮鄉僻壤,處處可見人的,我們一喊,官差一來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悅心也道:“卑鄙小人,兩個孩子是無辜的,虧你還是一幫之主,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金鈴不耐煩的站到幾人面前,“哎呀,真麻煩,要打是吧?我和你比!”

  她擺出架勢,裴云海見到眾人反應立刻,笑得合不攏嘴,“你笑什么?”悅心問道。

  “我笑,我的話在你們幾個女人家竟這么不值一提。到底是我架勢小了,才沒讓你們重勢。”

  悅心站上前去,“知道就好,今兒個你就當犯了個糊涂,說了些瘋話,我們就不與你計較,你快快躲開,別阻撓我們在這。”

  “那這由不得你說了算。”

  裴云海身后的手突然揚到身前,橫手一掃,悅心未及反應,被他這一招,打翻在地,他又沖上前去,張青梅張玉蘭護著孩子自己,卻被他兩掌從懷擊出,眼看孩子騰飛于空,金鈴本想跳起去接,宋堂方惜武兩人突然從一旁跳出翻身將孩子搶過,金鈴搶了個空,受了驚嚇,跌倒在地上,看著嚎啕大哭的兩個孩子喃喃道:“只要是將孩子搶過來,她不打都不行了。”

  “你起不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一掌將你孩子拍死!”

  “你敢!”悅心艱難地爬了起來,“宋堂,你不可以這么做,他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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