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白的打鬧讓刀疤臉笑得前仰后合,笑到最后竟然捂起了肚子。
“大白,別鬧了,你家門房可能是餓了!”我的腿上被大白咬的全是口水。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笑岔氣了。哈哈哈?!边@家伙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沖我們搖了搖,這家伙一點不懂我的意思!
還是東子的外賣救了我。要不還得讓大白追著咬,從他開口說話到現在,很久很久沒看到他這么開心了?;蛟S這個新人的加入,讓他徹底放松了下來。
“師父,這人是誰???”東子吃上東西,大腦才恢復正常。
“梁乾,你叫梁伯就行,我以前當官時候的門房。”
“二少爺,你好。”說著梁伯起身就要跟東子握手。
“哈哈哈哈。”好個到處給自己老爺占便宜的家伙,我喜歡。
東子一臉懵得被梁伯握著,心里想著哪論的一個二少爺。
“老梁,你這可是故意的啊?!贝蟀壮灾医o他夾的菜。
“老爺,我這不是憋悶得太久了么。自家人,自家人!”
“嗯,確實委屈你了,以為給你補上。”大白頭也沒抬。
“豈敢,豈敢,老爺您這是折殺老奴了?!?p> “行了,趕緊吃飯吧?!贝蟀讓@一套客氣看來早已習以為常了。
“梁伯,話說你在海邊為什么裝作不認識?”我納悶,大白當時也在場。
“回少爺……”
“你等等,你再叫我少爺,我就掐死大白!”說完我就把手按在大白的脖子上。
“哈哈哈,好好,田爺?”梁伯笑起來有點恐怖,可能是因為臉上這長長的刀疤。
“叫小田就行,你怎么知道我姓田?”
“老爺在來的路上都跟我說了,這位是于二爺,屋里是田大奶奶和亦卿使者。亦卿使者我早就認識了?!绷翰鮼碚У?,卻能對我們了如指掌,難怪大白幾百年都帶著他。
“您別這么客氣,叫小田和小癟犢子就行?!蔽抑噶酥笘|子。
“啊?”東子悶頭吃飯,生怕搶不過我們,見我指著他,他都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好好,老奴領命。”梁伯笑起來真爽朗。
因為要保持身材,我把我自己的盒飯都推給了大白。又從桌子上夾了些肉送到他碗里。
“田少爺…主,你對我們家老爺還真好。”
“您啊您,真是跟國圖一樣一樣的。這稱呼就是改不過來了。”
“老奴卑躬屈膝慣了,小田,哦,一時半會還真叫不出口?!?p> “為何?”我想不明白,國圖都是戰神,這個讓大白放心的梁伯還不得是個冥王級別的,為什么還要卑躬屈膝。
“我家老爺不讓,說我還是做個窩囊的人才活得長久?!?p> “哦,難怪,那天晚上你裝得膽小如鼠?!?p> “正是,正是。”
“那為何不跟我們相認?大白當時也在場啊?!?p> “你們是生人,老爺沒吩咐,自然不敢相認?!?p> “您老對生人的保密工作真是兢兢業業?!?p> “少…爺主,過獎了?!笨磥淼酶鷩鴪D一樣,梁伯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您老這道疤是……?”我指了指自己的臉。
“嘿嘿,我每個肉身都有?!绷翰@話夠嚇人的。
“什么意思?”
“我是靈魄,在光天化日之下很難存活,老爺隔幾十年就給我找一具剛死的尸體,然后把我裝進去?!?p> “這跟疤有什么關系?”我有點惡心。
“按常理得封住尸體七竅,然后在腦袋頂上打個洞,因為只能從腦袋進去才管用。老爺嫌不好看,就另辟蹊徑在臉上開了個口子……”
“得了,您別說了?!蔽摇邸赝铝艘坏兀瑒e看我是獸醫,擺弄尸體這事實在是太惡心了。
東子低頭看了看我吐的東西,也跟著嘔了起來。
“你們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贝蟀谉o奈地看著我倆的‘表演’。
“大白,我還真不知道,你特么能這么惡心。”我用手指戳了戳大白,‘嘔’,又吐了出來。
“田哥,你干啥啊,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吃飯了!嘔。”東子也吐個不停。
現在進入了一個惡性循環,想著梁伯的話,我吐了出來,東子看到我在地上的嘔吐物,也跟著吐了出來,我再聞著東子嘔吐物的味道,這事特么的沒完了。
大白無奈地把面前的飯菜推了出去,“梁伯,收。”
“是,老爺?!绷翰苯友龅沽诉^去,腦袋和后背直直地砸在地上。。
“梁伯,嘔。”我和東子現在算是同步了。
一道藍光在眼前一閃,桌子上飯菜和地上我和東子從胃里翻出來的東西瞬間就沒了。我和東子都驚呆了,嘔吐也跟著停了下來。
“什么情況?”我看著大白。
“唰”。梁伯像個僵尸一樣,又直直地坐了起來。
“老梁有轉移物體的能力,因為是靈魄,所以運功前得先脫掉肉體?!贝蟀捉忉尩?。
“哦,就跟老爺們干架之前先給衣服脫了一樣唄?”我似乎明白了。
“差不多?!?p> “那東西呢?”
“在老梁肚子里?!?p> “嘔?!蔽液蜄|子又吐了起來,想起我和東子的嘔吐物被梁伯吃進肚子,這還不如不讓大白解釋了。
“少主,你們可別吐了,我今晚有點撐了?!绷翰s緊制止我們。
我和東子吐得更厲害了!
……
就在膽汁都快吐出來的時候,白寧帶著她和亦卿吃剩的飯菜出來了,賢惠的女人可能就是白寧這樣的,她什么也沒問,直接就開始收拾爛攤子。
“梁伯,我知道大白為什么讓你守著他的官印了。但是遇到危險怎么辦?你跟國圖誰厲害?”我、東子和梁伯趁著大白去看亦卿,白寧收拾屋子的時候,轉移在店門口接著聊起來,店里味道太難聞了。
“少主,我還是先幫大奶奶把屋子收拾了吧?!绷翰悬c于心不忍。
“您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吐了,再說白寧做家務的時候,不讓別人插手,她這人有潔癖,你收拾完了,她還得收拾一遍?!?p> “哦,好,大奶奶真是個居家的好女人。我們老爺什么時候能娶一個這樣的,唉。”
“梁伯,說正事!”我打斷了梁伯的憂心。
東子吐得人都虛脫了,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我們,我們的聊天他好像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給您表演下。”說完梁伯又倒了下去。
“啪啪啪?!庇械浪{光在給東子拍著后背。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梁伯又立了起來。
“就這?”我覺得這就像小孩子鬧著玩一樣。
“老奴畢竟不是武士出身,打完就閃就是老奴的護身計?!?p> “您這也沒閃啊。這不還在原地?”我不解到。
“那得明天表演給您看。”梁伯故作神秘……

漢王燼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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