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喜慶之日,要給幻鳶一個開開心心的婚禮,所以什么話都不要說,破壞氛圍,有什么問題,明日再說,明日你的疑惑自見分曉”
“好,干!”靈狂聞言一愣后,亦是豪邁的一飲而盡。
幻鳶看著二人如此猛地喝酒,嚇了一跳,連忙阻止道:“爺爺,夫君,你們喝慢點啊,你們好歹吃點菜啊,這樣喝會醉的?!?p> 齊裂道放下酒碗,看了眼幻鳶,語重心長道:“丫頭啊,今晚是你的大喜之日,爺爺難得高興,就讓爺爺痛飲一番如何?”
幻鳶擔憂的看著老者,“可是,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靈狂放下海碗后,輕輕的捏了捏幻鳶的小手,微微搖頭,示意不要阻止。
幻鳶看了眼靈狂,還欲說些什么,就聽到靈狂的傳音:“爺爺活不了多久了,接下來的日子就讓爺爺開心點吧,具體的晚上回屋我和你細談?!?p> 幻鳶看了眼靈狂,又看了看齊裂道,心中雖然疑惑萬千,掙扎不已,但最終緩緩點頭,語氣緩和:“爺爺,那你也要吃點飯菜啊,晚上時間還很長,慢慢喝,不急的?!?p> 齊裂道神情怪異的看著靈狂與幻鳶,面容欣慰,“好好好,看你們如此默契,琴瑟和鳴,老頭子心中甚至寬慰啊。”
“好,吃菜,吃菜。”齊裂道笑呵呵的執筷取菜,給自己夾了一快火兔肉。
靈狂看了眼桌上的飯菜,清蒸鯉魚,兩道清炒蔬菜,清蒸鴨,火兔肉,火蛇湯,靈狂心知幻鳶體質不適合吃火屬性之類的食材,就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幻鳶碗中?!班牛镒铀栽诶恚瑏?,娘子,你也別干看著,你也吃點?!?p> “謝謝夫君,你也吃?!?p> 之后,齊裂道靈狂二人就杯觥交錯,你一碗我一碗的,不得不說,珍藏數千年的酒,就是醇烈啊,齊裂道不一會就醉了。
看似醉酒的齊裂道扯著靈狂的肩膀不停的說著幻鳶的從小到大的趣事,還有各種難言糗事,完全忽視一旁那幻鳶那紅的不能再紅的臉,反而越說越起勁,邊說邊笑,最后沒有節制的爆笑著。
而一旁的靈狂也是忍俊不禁的嘴角抽搐,沒想到如此可愛的幻鳶還有曾經這般糗事,看得幻鳶連連扯著靈狂的衣角,最后連連趴到靈狂肩膀上,湊到耳邊,一臉羞澀,令人垂涎欲滴,“夫君,你不要再讓爺爺說下去了,怪難為情的,你想知道的話,以后我再告訴你,趕緊讓爺爺停下來。”
靈狂神色莫名的看著幻鳶,眼中滿是捉弄,“真的?”
幻鳶難為情的應道:“真的啦,你趕緊讓爺爺停下吧?!?p> 靈狂看了一眼滿面羞紅的幻鳶,忍不住的側顏一吻,隨后將幻鳶攬入懷中。
靈狂再次倒滿酒碗,舉碗與齊裂道“老爺子,來,我敬你一碗,你看你說了這么多,口渴了吧,喝碗酒潤潤喉?!?p> 齊裂道偷偷瞄了眼外面的夜色,心中暗道時辰將至,便遂了幻鳶的意,停下話語,不再多說,舉碗回敬,醉醺醺的道:“嗯,好,說了半天,嘴還真渴了,來,干?!?p> 然后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之后識趣的趴桌,但眼皮子卻圓溜溜的滾動的。
幻鳶看了眼齊裂道拙劣得演技,嘴角抽搐,最后毫不留情拆穿,“夜里涼,爺爺你還是回屋休息吧,房間在那邊?!?p> 齊裂道聞言,心知騙不了幻鳶,訕訕的起身,但還是假裝醉醺醺的模樣,踉蹌的起身朝房中走去,邊走邊嘀咕:“大伙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丫頭還小,晚上可千萬要憐香惜玉,照顧著點丫頭啊?!?p> 然后走出大堂后,就掏出小個的酒葫蘆,一邊喝一邊宛若無事般的走回屋。
看著齊裂道離去的方向,餐桌上的二人一臉尷尬,久久不語。
良久,靈狂看著桌上的飯菜,看了看幻鳶,“那什么,娘子,你剛剛沒怎么吃,再多吃點吧?!?p> “嗯!”幻鳶聲細如蚊的回應后,就準備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但腰肢卻被靈狂牢牢的禁錮著,輕輕的扭動幾下,掙扎無果后,小聲的說著“你放開我,我還沒吃飽?!?p> 靈狂左手摟著幻鳶的腰肢,右手執筷夾起一塊魚肉,遞到幻鳶嘴邊,言語充滿霸道,“不用離開,就這樣吧,來,吃肉?!?p> 看著嘴邊的魚肉,幻鳶遲疑了,“這樣不太好吧?!?p> “現在我們是夫妻,有點親密的舉動也實屬正常,來,張嘴?!膘`狂理直氣壯的回應。
幻鳶看了看靈狂身上的紅袍和自己的鳳冠霞帔,最后默默的張開嘴,慢慢的咀嚼。
最后就變成了,靈狂時不時的夾起魚肉,鴨肉,青菜喂到幻鳶嘴里,偶爾自己也吃點。
半個時辰后,幻鳶拒絕了嘴邊的青菜,因為她吃不下了,還打了飽嗝,“嗝,不要了,夫君,我已經吃飽,現在吃不下了?!?p> “哦。”靈狂若無其事的將青菜吃了,然后淡定的喝下碗中的酒。
幻鳶呆呆的看著靈狂把酒喝完,“你怎么又喝啊,爺爺都回屋了,你,哎,你干嘛,放我下來,哎,你要抱我去哪?。 ?p> “吉時已到,回屋洞房?!膘`狂趁幻鳶不備,一舉將其抱起,大步朝婚房走去。
幻鳶緊張無措的抓著靈狂衣襟,呢喃細語:“那個,夫君,我還沒做好準備,我還小,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做。”
靈狂一臉恬不知恥,“沒什么,我也沒經驗,我們回屋慢慢研究就好?!?p> “可是,可是我害怕?!?p> “別怕,夫君在呢!”幻鳶也沒招,只能見招拆招了。
靈狂推開屋門后,看了眼房中喜慶的布置,床邊還放著紅瓷酒壺酒杯,里面盛滿合巹酒,靈狂將幻鳶輕輕的放在床沿,抓起酒壺,到了兩杯合巹酒,遞給幻鳶。
幻鳶接過酒杯,羞澀的與靈狂喝過交杯酒后,就坐在那邊,靜默無言。
毫無經驗的靈狂也不知道該如何,只能尷尬的撓撓頭:“咳咳咳,那什么,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合賬,然后那什么了吧”
幻鳶紅著臉低語,“嗯,聽夫君的?!?p> 靈狂將幻鳶抱起,放到床上后,合起床帳。
而后二人低聲細語的探討著什么.........
一夜無話,良久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