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那一年春節或許和往常沒有什么區別,只是會對于我母親的照顧會多一些,因為在1996年的清明節那天,我呱呱墜地了,說起這個生日也是一種“命”,后來聽說,本來預計是4月5日出生,但在農村生活的父母,沒有過多的在意,或許那個年代懷孕還能勞作也是一種常態,沒想到我因為這個提前出生了一天。
出生趣聞也是頗多,后來親屬回憶,出生的第一天我完全沒有睜開眼睛,仿佛是知道自己不應該提前出來一樣(長大后,有點推翻這個想法,可能就是眼睛小沒睜開罷了)。
作為家中第一個男孩子(我有一個大我7歲的親姐姐,還有一個叔家的姐姐),家里人都很高興,在當時生一個男孩確實是讓人歡喜的事情,我也伴隨著大家的歡聲笑語來到了這個世界。
小時候很多的回憶都是父母幫你想起,我出生以后和大家也沒有什么區別,母乳喂養,慢慢長大,到了需要斷奶的時候,我居然是這么的剛強。因為前面有我姐斷奶十分麻煩的情況,說是抹苦膽汁液,我姐依然喝的香甜。
怕這樣的斷奶困境依然發生在我的身上,所以家人做好了斷奶計劃ABC,誰知道,我連計劃A都沒等到,只因為我父親的一句話“那不能吃了,上面有粑了”。這句話真的擊中了年幼的我,就這樣我的斷奶完成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
終于可以出門了,我奶奶抱著我,出門溜達,或許那時候我已經準備好志在四方,只要我奶一停下來和別人聊天休息,我就會大哭不止,每每想起我奶覺得帶我真是太累了,別問我的爺爺和姥爺在哪,我出生就沒有見到過他們,或許未來的某一天,我們會在某些地方相遇也說不定。
自己能走路以后,我還挺討厭他們抱著的,我有一個神奇的技能,就是我的小時候是不踩水坑的,雖然后面初中開始熱衷于踩水坑,可能就是為了證明那句話“男人至死也是少年”。
出生基本上就這么多,《誰的四分之一人生》,更多的是開心記憶,當然一些轉折的事件,我也會盡量詼諧的申述,生活已經很苦了,來我這找一點點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