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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496章 泰隆的選擇

  “老白鳥,你把我們喊過來干什么?知道紅俊和香香回來了,你也不用這么炫耀吧。”

  馬紅俊和白沉香返回的消息沒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宗門,牛皋替白鶴高興是一回事,但是他若是要顯擺顯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什么炫耀?老犀牛,你糊涂了是不是?一個月前,我們不是就說好要來我這兒認(rèn)識一下我選定的新任敏堂堂主嗎?怎么?你不想見見他?”

  聽到白鶴說的是這么重要的事情,其余三人都正經(jīng)起來。

  “哎呀呀,對不起啊,老白鳥,我誤會你了。不瞞你說,最近御堂的事情不少,我確實是忘了。”

  牛皋沖著白鶴賠笑,但是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他明顯是感覺到了有些力不從心,最近白鶴和泰坦先后表明要將堂主之位傳出去,他是不是也該趁早做些打算了呢?

  尤其是他和楊無敵并沒有后代,到時候只能從堂內(nèi)選擇信得過的年輕一輩。

  要將一輩子的心血交給新人,必然就要對他的人品、能力、心性有一個綜合的考量,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老白鳥,你真的不打算將堂主之位傳給香香了?”

  白鶴悵然地嘆氣,如果不是知道未來自己的孫女也有可能前往神界,擁有更加廣闊的未來,他又怎么舍得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雖說都是敏之一族的精英,但是白沉香永遠(yuǎn)是白鶴心中的最佳選擇。

  “你當(dāng)我不想嗎?可是,不能因為我,去限制了香香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吧。”

  白鶴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白沉香回家后拉著自己,興高采烈地介紹一路見聞的模樣。

  不管是驚險刺激,還是平和從容,哪怕只是走在路上看到不同于天斗風(fēng)貌的裝修風(fēng)格,白沉香也能拉著白鶴說上好久。

  甚至還舉著手說要把這些寫下來,告訴御堂的弟子,等以后運用在宗門里的建設(shè)中。

  “我看的出來,和小三,紅俊他們在一起時,香香眼中的光彩是最具生命力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能讓我的心都跟著燃燒起來一樣。”

  白鶴的雙手在胸前顫抖地比劃著,他不知道面前的三個老伙計能不能懂他內(nèi)心的情感,但是他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絕對不會阻礙白沉香的道路。

  “添云啊,你進來。”

  沒等其他三人開口說話,白鶴就已經(jīng)沖著門外招手了。

  泰隆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在原地來回踱步,想找個地方先藏起來。

  直到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魂師擦肩而過,他才松了一口氣。

  “你一定是泰隆吧,我叫白添云,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只留下這樣一句話,白添云就推門而入了。

  似乎是看出泰隆還沒有準(zhǔn)備進來的打算,他只將門開了一個足夠自己進入的小縫,隨后又快速將門關(guān)上。

  “敏堂弟子白添云見過三位堂主。”

  白添云站在房間的中央,向其他三人抱拳行禮。

  楊無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

  “年紀(jì)輕輕,修為倒是不錯。”

  聽見楊無敵的夸獎,白鶴的臉上也跟著有面子不少。

  這是他經(jīng)過長時間的明察暗訪,選中的年輕一輩里最能堪當(dāng)堂主重任的人選。

  堂主的選擇是各堂的私事,白鶴叫他們過來也只是知會他們一聲,因此除了時不時夸獎幾句白添云之外,泰坦和牛皋一句話也沒說。

  “等到宗主返回宗門后,我就帶著添云去見他。我應(yīng)該是咱們四個里第一個將堂主之位傳下去的,你們到時候可不能倚老賣老,仗著年紀(jì)和實力就欺負(fù)添云啊。”

  白鶴喊著白添云站到他的身側(cè)去,不知道是不是泰隆的錯覺,他總覺得白鶴的視線有好幾次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知曉以自己的實力在敏斗羅面前根本無處遁形,但他仍舊是一味躲藏著,裝模作樣地當(dāng)做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白鶴若有所思地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泰坦一眼,他興致缺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孫子。

  “老猩猩,你呢?什么打算?可要把堂主之位傳給泰隆?我們老了,也該把位置讓出來,讓年輕人接手了。”

  泰坦突然站起身,神情格外的激動,桌面上的茶盞敲出清脆的聲響。

  “傳給泰隆?呵,要真是那樣,他怕是會帶著我力堂去和武魂殿的人交朋友吧。”

  泰隆的眉眼低垂,一直握在手中的信紙也被生生攥出了折痕。

  他沒有想到,爺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事情都過去了這么久,他居然還一直耿耿于懷?

  泰隆心中有些不服氣,什么和武魂殿做朋友,純屬是無稽之談,當(dāng)初自己送焱過來,也是奉了院長的命令,而且事實證明焱過來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宗主他們。

  退一萬步說,要說唐門里誰先和武魂殿的人做朋友,那也是史萊克七怪首當(dāng)其沖!

  他們又不是沒聽見小舞都管千仞雪叫小雪了,難道自己只是幫焱指個路就成為力堂的千古罪人了?

  迂腐!太迂腐了!

  泰隆心里在瘋狂地叫囂著,十分不服氣,但是卻仍舊止步于門外。

  這小子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

  白鶴暗自挑了挑眉,他本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刺激泰隆,讓他們爺孫兩個把話說清楚,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沉得住氣?

  還是說,害怕泰坦?

  看著泰坦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白鶴心中大致也有了一個判斷。

  “老猩猩,你先別著急生氣。我們都覺得泰隆這孩子不錯,偏偏每次你見到他都是吹胡子瞪眼的,也難怪他怕你。”

  眼看著氣氛有些不對,牛皋也連忙站起來打圓場。

  “所以你到底是個什么打算?要是真的沒有人選,我們御堂有的是優(yōu)秀人才。”

  “去去去,別搗亂。”

  泰坦皺著眉抬了一下左肩,將牛皋的手抖了下去。

  “我們力堂多的是優(yōu)秀的人,不說別人,泰諾雖然有些軟弱,但是實力還是不錯的。”

  提起泰諾,除了一直垂著頭盯著桌面的白添云之外,其他人都看出來泰坦的表情有些勉強了。

  或許他自己也知道,泰諾是絕對比不上泰隆的,可是他就是張不開那張嘴。

  幾人面面相覷,三雙蒼老的眼睛彼此對視,都看到了對方眼中復(fù)雜的光芒。

  這只老猩猩,還真是別扭得很。

  最后還是楊無敵出聲做了個總結(jié)。

  “不管是誰,總歸是該給年輕人讓路就是了。不只是因為我們老了,而是因為,這個世界要變大了。”

  泰坦悶悶地嘆氣,雙拳卻慢慢松開了。

  “既然老白鳥已經(jīng)有了打算,我也不能被落下太多,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妥善做出選擇的。”

  撂下這句話,泰坦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房門被打開的瞬間,他感受到了熟悉的魂力波動,甚至那緊張時不敢呼吸的憋氣聲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泰坦還是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腳下越來越快,等到泰隆從旁邊探出頭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泰坦的背影了。

  “還不進來?”

  “三位爺爺好啊。”

  泰隆悻悻地笑了,下意識把雙手背在身后。

  楊無敵輕哼一聲,顯然是沒想到泰隆居然這么慫,在外面待了這么久,也沒勇氣進來。

  “你要是能主動和老猩猩問好,他估計也不會這么生氣了。”

  “老山羊。”

  白鶴出聲提醒了一下楊無敵,他雖然也不能理解泰隆的做法,但是到底也是做爺爺?shù)娜耍瑢O輩的教育還是以循循善誘為主。

  “我們的對話你也聽見了,眼下老猩猩也不在,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泰隆站在門檻處,陽光從他背后斜斜地照進來,在地上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子。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已經(jīng)皺巴巴的信紙。

  “我...”

  泰隆的嗓音有些發(fā)干,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他偷瞄了一眼楊無敵冷峻的面容,又迅速低下頭,“我就是,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和爺爺開口...”

  白鶴嘆了口氣,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那節(jié)奏讓泰隆想起小時候犯錯時,爺爺用鐵錘敲打砧板的聲音。

  “添云,去給泰隆倒杯茶慢慢說。”

  白添云默不作聲地斟茶,茶水注入杯中的聲響在安靜的廳堂里格外清晰。

  泰隆注意到這位新任敏堂堂主倒茶的手法極為講究,七分滿時恰到好處地收住,一滴未濺。

  “謝謝。”

  泰隆將信紙快速塞到懷里,隨后用雙手接過茶盞,滾燙的杯壁讓他不得不放下,指尖被燙得有些發(fā)紅。

  “泰隆,你知道為什么你爺爺總對你格外嚴(yán)厲嗎?”

  泰隆的手指在杯沿打轉(zhuǎn),熱氣模糊了他的面容,“因為,我總是惹他生氣?”

  “放屁!”

  楊無敵突然爆了句粗口,嚇得泰隆手一抖,茶水灑在桌上,“老猩猩分明就是...”

  楊無敵的脾氣也是說來就來,沒等白鶴開口,就已經(jīng)拍案而起。

  “那是因為你是他最看重的孫子!你爸爸資質(zhì)平庸,老猩猩早就將力堂的未來都押在你身上了。”

  茶水在桌面上蜿蜒流淌,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泰隆盯著那個漩渦,突然想起小時候武魂覺醒的那天,爺爺手把手教他握錘時說的話。

  “記住,力之一族的錘子,不是誰都能拿得動的。”

  “你爺爺?shù)拇_是嘴硬,脾氣也倔,也不怪你怕他。我們相信你心中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我只問你一句,如果老猩猩要把力堂堂主的位置交給你,你可否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俊?p>  “我...”

  泰隆的嗓音沙啞著,三位老人屏息以待,都不打算催促他。

  他抬起頭,茶水倒映的水光在臉上晃動著。

  “白爺爺,牛爺爺,楊爺爺。爺爺能這么信任我,我的確很驚訝,泰隆愿意以性命擔(dān)保,一定不會丟了力堂的臉。”

  聽見泰隆的回答,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就連白添云的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意,抬頭仔細(xì)盯著泰隆。

  說不定,日后就是親密無間的好伙伴了。

  “好小子,你能這么想,老猩猩知道了一定很開心,我們這就...”

  牛皋上前幾步,抬手拍著泰隆的肩膀,就像剛才搭在泰坦肩頭一樣自然。

  “可是,我不會接任力堂堂主!”

  牛皋的手僵在半空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下一刻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幸虧泰隆躲得快。

  “我們都苦口婆心地勸你了,難不成你還要和你爺爺慪氣嗎?你這混賬脾氣簡直是和老猩猩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只是牛皋,楊無敵也是一副要教訓(xùn)他的樣子,就連一向脾氣最好的白鶴也是嚴(yán)肅地板著臉。

  “我能問問原因嗎?”

  難得堂主還能耐著性子問出這句話。

  白添云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心中又敬佩又驚訝。

  居然真的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泰隆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迎上眾人的視線。

  他明白爺爺對自己的期望有多深,也清楚力堂在爺爺心中的分量。

  作為泰坦的孫子,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這份責(zé)任的意義,但他同樣清楚自己的選擇意味著什么。

  “三位爺爺,我知道力堂對爺爺、對宗門的重要性。”

  泰隆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爺爺從小教導(dǎo)我,做人要有擔(dān)當(dāng),要對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輕易接下堂主之位。”

  牛皋的眉頭皺得更緊,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顯然已經(jīng)按捺不住怒火。楊無敵的眼神銳利如刀,似乎要看穿泰隆的內(nèi)心。

  泰隆沒有退縮,他繼續(xù)說道,“我不會讓大家失望,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們不是知道嗎?我已經(jīng)在史萊克學(xué)院任教了。”

  這句話像是一道驚雷,讓房間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

  牛皋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以為能從泰隆嘴里聽見什么驚世駭俗的志向,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所以你放著力堂的基業(yè)不管,跑去當(dāng)個教書匠?”

  泰隆在史萊克學(xué)院當(dāng)老師的事情宗門里人人都知道,可是在大家的認(rèn)知里,他只不過是為了去學(xué)院過渡一段時間,等到時機成熟了就會回到宗門,成為力堂的新一任堂主。

  泰隆沒有急著反駁,而是緩緩從懷中取出一枚徽章,那是史萊克學(xué)院教師的證明,上面鐫刻著學(xué)院的標(biāo)志,盡管在房間里也泛著淡淡的金光。

  “教書匠?”

  他輕輕搖頭,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堅定的微笑,“不,牛爺爺,這不是簡單的‘教書’。我的心愿是能為大陸培養(yǎng)出更多的人才,就像當(dāng)年史萊克學(xué)院培養(yǎng)了我一樣。”

  他抬起頭,眼神越發(fā)堅定。

  “力堂的鍛造術(shù)、戰(zhàn)斗技巧、武魂修煉心得...這些不僅僅是屬于力堂的財富,它們可以影響更多的人。如果我能把這些傳授給年輕一代,潛移默化地產(chǎn)生些許的影響,讓他們有機會成為更厲害的魂師,那才是真正的不辱沒爺爺?shù)钠谕!?p>  白鶴微微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牛皋則依舊滿臉不忿,可張了張嘴,竟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泰隆知道,他們需要時間去消化這個決定。

  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開口,“我絕對不會逃避責(zé)任,如果力堂需要我,我隨時愿意出力。但堂主之位,請恕我不能接受。”

  白添云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他從未想過,有人會為了一個看似“虛無縹緲”的理想,放棄唾手可得的地位。

  而此刻,泰隆的身影在他眼中,竟顯得格外高大。

  真不愧是擁有大力猩猩的力之一族傳人啊。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實質(zh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泰隆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是擂鼓般在胸腔里震蕩。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布料緊貼在皮膚上,帶來一陣陣刺癢的涼意。

  牛皋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卻同樣令人心驚。

  泰隆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感到口干舌燥,卻倔強地不肯移開視線。

  陽光從窗欞間斜射進來,在他腳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能聞到空氣中飄散的茶香,混合著木質(zhì)家具特有的松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銹味。

  大概,是他太過緊張,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吧。

  這一刻,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泰隆能感覺到每一秒的流逝,就像能聽見沙漏中細(xì)沙落下的聲音。

  掌心沁出汗水,指尖微微發(fā)麻,但奇怪的是,在這份緊張之下,竟涌動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就像悶熱的夏日里突然劈下一道驚雷,就像負(fù)重前行多年后終于卸下了重?fù)?dān)。

  泰隆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為自己做決定,而不是活在爺爺?shù)钠谕铮皇前凑談e人規(guī)劃好的路走。

  這個認(rèn)知讓他的呼吸都變得輕快起來,盡管他依然繃緊著身體,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可能面對的責(zé)難。

  白添云站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

  他看見陽光中的塵埃在泰隆周身飛舞,看見年輕人挺拔的脊背和微微發(fā)顫的手指。

  終于,還是白鶴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捻著胡子輕笑了一聲,仔細(xì)去聽,還能從中察覺到幾分嘆息。

  “也許我們是真的老了吧,反正你是把我說動了。”

  白鶴也許是他們幾個人里最容易心軟的一個了。

  不管是誰,只要將眼前的人代入成白沉香,他就總能保持一份平緩的心態(tài)。

  而且,泰隆的這番心里話,真的是白沉香能說出來的。

  白鶴的目光微微恍惚了一瞬,眼前挺拔如松的泰隆,隱約間竟與記憶中那個倔強的孫女重疊在了一起。

  他仿佛又看見白沉香站在夕陽下,紫色的頭發(fā)被晚風(fēng)吹起,稚嫩的臉上寫滿了不服輸?shù)木髲姟?p>  “爺爺,我要走自己的路!”

  記憶中清脆的聲音與眼前泰隆堅定的宣言交織在一起,讓老人握著茶盞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老猩猩要是知道你這么有主見...”

  白鶴說著,突然輕笑出聲,眼角堆起深深的皺紋,“怕是會高興得多喝三壇酒吧。”

  他轉(zhuǎn)頭看向另外兩位老友,眼中帶著詢問的神色。

  楊無敵冷哼一聲,卻不再像先前那般鋒芒畢露,“隨他們?nèi)グ伞!?p>  雖然語氣依舊冷硬,但緊繃的肩膀已經(jīng)放松下來。

  其他兩個人都松了口,牛皋也妥協(xié)了。

  “反正只要老猩猩同意,我是無所謂的。”

  本以為要面對一場“腥風(fēng)血雨”的泰隆終于放下心來,他長舒一口氣,將這次的來意說了出來。

  “白爺爺,胖子和沉香在哪兒呢?戴老大和竹清要請院長吃飯,讓我過來問問他們要不要一起?”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呢,你去宗門里找找吧。”

  白鶴臨走前,馬紅俊拍著胸脯表示會在家里等著自己回來,可是他哪里是能閑得住的人呢?

  “那我先去找他們了。”

  泰隆轉(zhuǎn)身跑出門去,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個房間里再待下去了,太嚇人了。

  沒跑幾步,白添云就從身后追了上來,說是奉了堂主的命令幫著泰隆一起找。

  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泰隆自然也不會拒絕這種送上門來的好意,一個在地上健步如飛,一個在半空展翅滑翔,二人齊頭并進,看起來倒是十分和諧。

  宗門里的各處他都爛熟于心,馬紅俊可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那么幾個。

  依靠著自己對他們的了解,泰隆幾乎是直奔著史萊克小院去的。

  還沒走近,就能看到一股沖天而起的火光,隨即很快又被風(fēng)吹滅。

  “你怎么能確定副宗主他們就在這里呢?”

  白添云好奇地詢問,一個俯沖掠過泰隆的頭頂,帶起的風(fēng)掀起了他的衣角。

  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這么近距離地靠近史萊克小院。

  這里雖然不是宗門禁地,但到底是宗主們居住的地方,等閑弟子是不能輕易打擾的。

  按照宗門的規(guī)矩,哪怕熟悉如泰隆也不能輕易靠近,只站在院門前沖著里面大聲喊話。

  “胖子,沉香,戴老大請客吃飯,你們?nèi)ゲ蝗グ。俊?p>  “戴老大請客?有這好事,怎么能不去呢?”

  馬紅俊興高采烈地跑出來,全然沒顧及自己被熏黑了的臉。

  白沉香跟在他的身后,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

  “添云?你怎么也來了?爺爺那邊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白沉香的反應(yīng),泰隆的眼睛微微睜大,難不成她還不知道白添云已經(jīng)被選中了?

  他挑了挑眉,目光在白添云和白沉香之間來回掃視。

  白添云此刻正局促地站在一旁,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沉香姐,是堂主讓我來幫忙的。”

  看著白添云的反應(yīng),白沉香噗嗤一聲笑了。

  “怎么?我有這么嚇人嗎?怎么緊張成這樣?”

  白沉香頓了頓,又瞥向旁邊一臉黑的馬紅俊,輕笑開口,“還是被胖子的臉嚇到了?”

  看來白沉香是真的還不知道白鶴的決定,既然如此,泰隆也不打算提前把事情說出來,還是等她自己知曉吧。

  “對了泰隆,戴老大在哪兒請客啊?”

  “他沒說,是他和竹清要請院長吃飯,讓我問問你們要不要去。”

  “這樣啊...”

  馬紅俊摸著下巴,接過白沉香遞過來的手帕胡亂地擦著臉,隨后也不管干不干凈,就把手帕貼身放好,說著什么等洗干凈了再還給她。

  “那我知道了,走,香香,咱們?nèi)ヌ於烦抢镒钯F的酒樓。”

  馬紅俊拉著白沉香,又招呼著身后兩人跟上。

  “啊?我也可以去嗎?”

  “當(dāng)然了,正好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史萊克學(xué)院的院長,也許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會選擇留在學(xué)院里了。”

  泰隆主動摟住白添云的肩膀,親近的樣子倒像是兄弟一般。

  馬紅俊豎起耳朵聽著身后兩人的對話,又想起今天回來的時候,爺爺神神秘秘的樣子,心中大概已經(jīng)有了猜測。

  他抬頭看向白沉香,見她也盯著自己,隨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二人舉著十指緊握的手向前奔跑,馬紅俊還時不時發(fā)出幾聲痛快的吶喊,驚得路過的弟子們紛紛側(cè)目。

  但看清是副宗主后,又都了然地笑著搖頭,繼續(xù)忙自己的事去了。

  還是家里舒服啊,像精神病一樣在外面肆意吶喊狂奔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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