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宗門弟子。
冬陽和南夜漫步在人界君王城之中。
人界君王城內,人聲鼎沸。
不是因為他的繁華,而是城中百姓已聽聞人界君王被殺。
有擔憂,有在打探消息,有的則是在議論誰將會掌控人界。
不知不覺經過茶館。
南夜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坐坐。”
門口的小二熱情的招呼著二人。
坐在喧鬧的茶館之中,南夜開口說道:“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這里。”
“那時候,你被小二趕了出去。”
“和師父魍魎將軍剛巧經過。”
南夜回憶著兒時記憶,臉上浮現幸福笑容,繼續說道:“那時不知道為什么,”
“看見你,就像看見了太陽。”
“很溫暖。”
冬陽一臉驚訝。
“那時候你就開始設計我?”
“準備騙我當你奴仆?”
南夜心虛的笑了笑說道:“不是。”
“因為師父魍魎將軍不讓帶你回魍魎界。”
“所以。”
“又怕見不到你。”
“嘿嘿”
南夜只有和冬陽在一起的時,才沒有那么冰冷,如普通人家的大男孩一般。
小二端著糕點喝茶水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拿起桌上的糕點,冬陽似乎想到了什么。
抬頭問道:“南夜,你們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白衣幼童。”
南夜搖了搖頭。
“沒有,上來的時候,國師巫善的寢殿內沒有人。”
冬陽小聲喃喃的說道:“我上來的時候。明明看到那個,之前要糕點吃的白衣幼童。”
南夜慢慢品著手里的茶,慢慢思索著。
“應該是被嚇得早就躲起來了吧.”
兩個人靜靜的聽著茶館中的人們在議論著。
“聽說人界君王和巫善國師都死的可慘了。”
“巫善國師全身的骨骼粉碎。”
“人界君王,”
“靈智和靈氣都被抽空了。”
“手段極其殘忍。”
“好像是魍魎界干的。”
“我聽得好像不是魍魎界的人。”
“好像是魔族的手法。”
“你說的不對,”
“我聽說是宗門弟子長期被國師欺壓,”
“所以才通下殺手的。”
“你說的更不對了,”
“人界君王也不是被宗門的術法所殺啊。”
聽著茶館內的百姓激烈的討論。
南夜緩緩抬起頭問道:“你到底使用的什么術法,傷的巫善國師和人界君王啊?”
冬陽咽下嘴中的糕點答道:“從煉丹巨鼎中醒來的時候,發現凌錐有個封印被煉化了。”
“術法修為也精進了。”
“踏入終極術法境界,施展鏡像空術法。”
“把眾宗門弟子從煉丹巨鼎中傳送出來。”
“而巫善國師,”
“則是控其靈智困于鏡像空間中。”
“傷其靈智,應在身上。”
“人界君王則不是我傷害的。”
南夜眉頭緊鎖,驚疑的問道:“人界君王不是你傷的?”
冬陽點點頭。
“去到君王殿的時候,人界君王就早已沒了生機。”
“手法確實有些殘忍。”
“被活生生的抽取了靈智和靈識,還有靈力。”
冬陽說的一臉認真。
看來人界君王的死是另有蹊蹺。
慢慢品著手里著茶。
南夜開始從步入君王殿之時,開始回想。
梳理所發生的的一切。
是否遺漏了什么。
緩緩抬頭問道:“冬陽,你還記得。”
“淼雨曾經說過,”
“國師巫善身邊有一位善用風宗秘術之人?”
“可是好像一直沒有發現這個人!”
冬陽回想了一下。
“嗯,似乎沒有遇到會風宗術法的黑袍人。”
南夜探口氣說道:“看來還要多加小心啊。”
冬陽一臉傻笑地說道:“我術法現在這么強,我保護你啊。”
南夜溫柔的笑了笑。
夜幕降臨,君王殿門外。
一個小小的身影溜了出來,在夜色掩護下一路疾行。
向著成外走去。
天靈山上。
各個宗門今夜是無法平靜。
雷玲兒進了雷宗門后,便嚎啕大哭的朝著雷宗正殿走去。
見到雷宗主,還未到近前,便開始哭訴。
講述著所遭遇,自認為的不公對待。
淼雨對她及其冷淡。
山下宗門都欺負她。
不知道哪來的野小子,傷他們雷宗子弟。
雷宗宗主雷王聽著她,絮絮叨叨訴苦。
耐著性子聽,想聽聽她講,那個可以斬殺國師和人界君王之人是誰。
雷玲兒卻反復的說著她的冤屈。
雷王忍無可忍,打斷她絮絮叨叨,問道:“那個冬陽是誰?”
“師承何處。”
“所用的是什么術法。”
突然地問題,讓雷玲兒愣了愣。
不滿的說道:“父王,你都不擔心女兒是否受傷。”
“不擔心我的感受么!”
“你還要不要我這個女兒了。”
“那個野小子有什么好關心的。”
雷王緩步走到雷玲兒面前,沒有往日的慈愛。
抬手揚起。
重重的一個巴掌抽在雷玲兒的臉上。
冰冷的說道:“你要記住,從此刻起!”
“你的一切都是要為雷宗著想。”
“如果那個小子喜歡。”
“你嫁于他。”
“也不是不可!”
雷玲兒愣住了,她沒想到,一心疼愛她的父王會對動手打她。
未來可能會將她許配給一個毫無出身之人。
淼雨,起碼是個宗門少主。
而冬陽算什么?
一個無名之輩,毫無出身的人,就可以娶我。
向著這些,雷玲兒瞪著雷王。
雷王有些不厭煩的說到:“你要沒事便退下吧。”
雷玲兒滿臉都是淚水,咬住下唇唇角,恨恨的退了出去。
雷王獨自站在房間之中,眼底有著壓不住的興奮和喜悅。
自言自語。
“這人界,將是我雷宗的天下。”
“我雷王將是人界之主。”
“術法,地位,永生秘訣,都是我雷王的。”
“這天下,皆是雷王的天下,誰都不可以阻擋!”
片刻的狂喜。
對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啊!”
一個弟子緩緩的走了進來,拱手行禮問道:“宗主有何吩咐。”
一宗之主的威嚴震懾。
朗聲說道:“通知山下各個宗門,”
“明日一早前來雷宗,”
“商討人界君王之事。”
雷宗弟子,拱手退出房間。
直至深夜,雷宗雷王還在盤算著。
宗門之中那些會站在雷宗。
那些會與他對立。
怎么慢慢的達成自己的宏圖霸業。
自上古初神隕落,窩在這天靈山上十數年,也真的是該下山了。
火宗內。
焱鳳回到宗門之后,把君王殿中所發生的事情也講了一遍。
火宗焱王聽完甚是氣憤,拍著桌子吼道:“巫善國師,這個老匹夫!”
“殘害我宗門一代二代優秀弟子也就罷了,連我宗門之女也不放過。”
“明日我定將他尸首挫骨揚灰不可。”
“焱鳳,”
“你明日將那小子請上火宗,父王要重重感謝他,”
焱鳳此刻心中卻是在反復想著一人。
他不像火宗的這些男人,性格爆裂。
他是溫文爾雅,心思細膩,人也聰明。
只是在君王殿沒有多在意,可會了宗門卻是念念不忘。
“焱鳳。”
“焱鳳。”
火宗焱王喚了兩聲,不見無人回答。
卻瞧見焱鳳臉上生出一點紅暈。
焱王朗聲大笑地說道:“女大不中留哦。”
焱鳳的思緒被打斷,白了一樣父親。
焱王哈哈哈的笑的說著:“若是那小子還可以。”
“父王,沒什么意見。”
焱鳳心思一動,心想,難道是父王看出了心喜之人。
起身,害羞的朝著屋外走去。
迎頭與一個急匆匆走來的弟子撞見。
焱鳳見來的弟子匆忙,便轉身邁腳跟著回到屋內。
火宗弟子拱手說道:“宗主,雷王請您明日一早前往雷宗。”
“商討人界君王之事。”
焱王揮揮手,火宗弟子拱手退下。
焱鳳開口問道:“父王,雷宗這是?”
焱王表情凝重地說道:“他的野心怕是掩蓋不住嘍。”
焱鳳上前幾步,緩緩開口。
“明日女兒陪你一同前往。”
感受到女兒的關心,焱王朗聲大笑打趣地說道:“怎么,怕你父王搶不回來你的心上人?”
“哼!”
焱鳳轉身出了屋子。
只留下哈哈大笑的焱王一人。
水宗宗門正殿之內。
一個如仙子一般的婦人坐在上位。
淼雨與眾弟子拱手站在宗主淼王面前。
淼王看著眾人揮揮手說道:“其他弟子先回去休息吧。”
“淼雨,你留下。”
水宗弟子退出房間,獨留下淼雨。
淼王慈愛的說道:“淼雨,你能保全同門回來。”
“實屬不易。”
淼雨拱手說道:“母親大人,這是孩兒應該做的。”
淼王點點頭。
“你會你去藥房拿點丹藥。”
“給你的師妹們服下。”
淼雨點了點頭。
安慰地說道:“母親大人,不要過于悲傷。”
淼王嘆了口氣說道:“宗門女弟子是最多的。”
“也是除你之外再無男弟子。”
“每個弟子都如我女兒一般。”
“若不是當年想著讓他們有所大成。”
“怎么會親手將他們推向深淵。”
“以至于慘遭毒手。”
淼雨在淼王身旁的茶杯之中添了些水。
“母親大人,不必悲傷。”
“現在惡人已遭到報應。”
“也是替我們宗門報了殘害之仇。”
淼王抬手抓住淼雨的手,輕輕拍了拍囑咐道:“你要好好修煉,早日術法大成。”
“庇佑宗門子弟。”
淼雨點點頭。
“孩兒會更加努力的修煉。”
門外水宗弟子的聲音打斷母子二人。
水宗女弟子進門拱手說道:“雷王請宗主明日一早前往雷宗。”
“商討人界君萬之事。”
淼王揮揮手,水宗弟子退下。
淼雨緩緩開口。
“母親大人,這雷王野心太過明顯。”
淼王點點頭。
“在你要參加君王殿秘境修煉之時。”
“他已經來找我說過聯姻之事。”
“即便人界君王和國師巫善不被斬殺。”
“日后也是會被雷王所替代。”
“只不過他沒想到,”
“他所有的優秀弟子,”
“都已經被巫善國師所害。”
“現在只剩他那個女兒還以作為籌碼。”
淼雨緩緩說道:“怪不得,這次雷玲兒這般熱情。”
淼王抬頭看著淼雨說道:“你心意如何?”
淼雨面帶微笑,透著些許安慰。
“孩兒,還未考慮聯姻之事。”
“只希望自己術法早日大成。”
“這次若不是冬陽,”
“兒子可能早已遭遇不測。”
淼王試探的問道:“你與那冬陽關系如何。”
淼雨點點頭說道:“在君王殿,還是有些交情在。”
“日后定會加深關系。”
淼王欣慰的點點頭。

阿彌陀蟬
淼王:“雨兒,快來謝過,收藏、投推薦票的貴人們。” 淼雨:“在下謝過貴人們對作者的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