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門主你瘋了?”。
拄拐男子看著沖過去的光頭感覺很是不解。
“金剛霸體!”光頭男子沖到邢正道面前大喊著奇門術法。
邢正道心中納悶:“這小崽子,這么莽嗎?”。
此時的光頭男子被楊光義的護身法咒護體,自己又開啟了奇門八卦印,頓時身上層層金光保護,
“格老子我今天就可以名動江湖了”。光頭男子心中暗道。
左勾拳,右勾拳,直拳,擺拳,光頭男子仗著自己金光護體,拳拳轟殺到邢正道的面門上去。
邢正道腳踏迷蹤步法,右手抱著孩子匆匆躲閃。
“小子,你主修體術吧!”
“邢老祖果然慧眼識珠,小子我主體術,以御代攻,萬甲不破。”光頭男子得意道。
楊光義在一邊聽到光頭男子的話后,嘟囔著:“你小子真能吹牛,還不是仗著本老祖的護身金光咒,不過有我當年,傲世天下的姿態。”
楊光義左手四指彎曲,大拇指蓋四指之上,成圓柱狀放在右手掌心處,隨后又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身后的拄拐男子與素衣女子看到后頓時明白了。
這是奇門甲衛獨有的手勢,意思是困葬,殺人取貨之意。
楊光義用余光掃了掃倆人道:“老夫的金光咒時間不多了,時不我待,動手!”。
光頭男子拳拳轟向邢正道,不過都被巧妙的化解了。
“小子,你是個可造之才不過也到此結束了!”
邢正道,默念奇門法決,瞬間左手全是雷光閃電,
一掌打在光頭男子胸前。
“邢老祖,我可是有金光術法護體的,你傷害不了我,哈哈哈哈!”
“哦!是嗎?”接著又一掌打去。
沖過來的拄拐男子連忙喊道:“開門門主快躲開,金光咒的護身時間要結束了。”
“什么!”
一瞬間光頭男子被一掌打飛數百米。
“邢正道,你竟敢傷我開門門徒,哇呀呀!”楊光義憤怒的哄叫著,好似發狂的野豬。。
拄拐男子跑到邢正道的身后恭敬道:“對不住了邢老祖,我們九天第九脈欠風后第七脈的人情,不得已而為之了”
“沖字!詛咒之術,陰陽七脈,衰敗!”
接著一道紅光閃過,邢正道腳下出現一個十平米左右的紅色奇門印,明顯與邢正道之前所布的奇門印小了不少,可以說邢正道的白色奇門印有千百米之寬。
“好小子!你比你們傷門祖師爺聶老鬼還有一套。”
另一邊的素衣女子也跑到邢正道面前,只見雙手掌心里拿著一個鐵珠子,雙手一捏,砰的一聲,珠子從手掌內散開,形成無數鐵甲包裹住雙臂。
此時的邢正道沒有了之前的肅殺之氣,只剩下神色空虛,三神無力的狀態,邢正道下意識打出一掌,素衣女子出手一擋,只聽‘當’的一聲,左手連忙將邢正道懷中的襁褓強了過來。
“到手了!”女子喊道。
時機正好:“大金剛術!”楊光義猛的沖了上來。
“癸字,眉心雷!”
邢正道眉間一道紅色雷電法印,射向拄拐男子。
“拄拐男子只感覺胸口一陣血氣上涌,他一個沒忍住,‘噗’地吐了出來,染紅一片前襟,就連面前也揚起一片血霧”。
“竟然一瞬就破了他的詛咒之術。”
這時楊光義身后出現五米高金色法相,以雷霆萬鈞之勢沖了過來。
‘轟’的一聲!邢正道所在的山頭被轟的粉碎。
“人呢?”楊光義問道!
就在那一剎那,邢正道消失了!
“小姑娘?景門的神機術,玩的不錯啊,”。一道藍色閃電出現在素衣女子身后
“女子慌亂將包滿鐵甲的右手擋在胸前”
邢正道淡漠道:“我也玩夠了,是時候結束了”。
“甲寅,九天應雷決!”
天空中數百道雷電劈向楊光義和拄拐男子所在的位置。
隨后邢正道一把將襁褓里的孩子搶了過來,又一腳把女子踢出數米,女子手臂上的鐵甲碎裂一地。
“老楊我走了!你們玩吧。”
天空中數百道雷電劈的大地道道深坑。
楊光義用金身法咒奮力抵抗著,而拄拐男子這邊就沒那么好運了,剛在本就被邢正道破了詛咒之術,傷了元氣,現在只能在地上翻來覆去的躲閃雷電,狼狽不堪,看上去很是滑稽。
“可惡!邢老狂,你就等著祖墳冒煙吧!”楊光義瘋狂的喊罵著。
天空中傳來一道聲音:“老楊,你以后對盤時還報盤不報盤了?”
原來從一開始,邢正道將光頭三人算計在三奇六儀當中,到被四人圍攻都已經在他的計劃之內了。
楊光義看著遠處躺在那里渾身焦糊的光頭男子和倒在地上滿是鐵甲碎片的景門掌門,還有在地上不停翻滾躲閃雷電的拄拐男子,滿臉惆悵。
嘆氣道:”“敗了,敗了。”
…………
晴天麗日,和風習習,圣潔無暇的玉龍雪山上。
一位身穿白色道衣的老人,懷中抱著一個灰色襁褓。
“終于回來了!”邢正道感嘆道。眼神深邃,雄視著被白雪覆蓋的巍峨大山。
邢正道緩緩伸出手掌,一朵朵潔白的雪花,輕盈地落在手心和道袍上。
“一片二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無數片,
飛入掌心看不見.”
邢正道口中不停感慨著。“老祖!您回來了?”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阿青!你來接我了?”
只見邢正道身后站著一位身穿青色道袍,雙手挑著扁擔的男子,看起來有四十多歲左右。
眼前這個叫阿青的男子,看著自家老祖深邃的眼眸里,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我就是下山去河邊打點水,門派內的那口井上凍了!”阿青認真道。
邢正道看了看桶里的水:“哦,這樣啊,那咱們先回宗門”。
阿青連忙應聲。
這一路上,邢正道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阿青聊著,不是問,“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你吃沒吃飯啊!甚至連上廁所便不便秘都問了。
總之從衣吃住行到個人隱私統統問個遍。”
叫阿青的男子也很是無語,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這是自家驚門的老祖呢。
沒一會,倆位道人抱著一個孩子走到一座破落不堪的道觀前,道觀倆旁擺放倆盆梅花,門前刻有倆副對聯:
上聯,電閃雷鳴風雨夜,
下聯,響晴白日艷陽天,
橫批是一副木質牌匾‘驚門道’三個字。
“老祖,請喝茶。”入觀后阿青連忙給邢正道燒了一壺茶。
“老祖,這孩子是那來的?”
邢正道坐在破舊的太師椅上老態龍鐘的品著茶水也不說話。
“老祖,你倒是說句話啊!這孩子那來的?”
“阿青,咱們倆祖孫倆這么長時間沒見,你也不說想我,怎么就問孩子的事啊。
邢正道一邊說著一邊滋溜滋溜的喝著茶,聲音很是擾人。
“老祖您才走倆天,咱們才倆天沒見,不至于那么想吧!”
邢正道吧唧吧唧嘴:“你意思說,不想本老祖咯。”此時的邢正道像極了獨自在家守了十幾年清關的寡婦一樣。
“我……”
嚶嚶~陣陣啼嚎聲傳來。
“媽呀!孩子。”邢正道趕忙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
“怎么哭了呢!這可怎么辦!”邢正道看著床榻上嗚嗚啼哭的孩子,手足無措。
阿青看著平時遇事沉著冷靜的老祖,此時滿屋亂竄。“剛才還說不重要,這一哭,你跟那猴一樣滿屋亂竄。”
“你說誰是猴!誰是猴!”
阿青看著惱怒的老祖連忙轉移話題道:“老祖,這孩子跟您一道怎么不見他哭,現在怎么哭了”。
“那是老祖我將他的三魂七魄拽入我的內景之中了,他當然哭不了。”
“您把這個小東西拽入…內景里了?他不會嗝屁了吧。”
“放屁,要是嗝屁了,他還能哭嗎?你快點想辦法別讓這小祖宗哭了”。
阿青眼睛一轉:“好,我有辦法老祖看我的。”阿青拍了拍胸脯。
邢正道疑問道:“你不會要掐死他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這么做,你就廢了。”
阿青汗顏無比,我什么時候說要掐死他了。
阿青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然后默念奇門術法,卻見紙片自動變成一直紙鶴,飛到孩子旁邊,轉來轉去。
頓時嬰兒咯咯咯的笑聲在房間內傳來。
“哎呦呵!你有一套啊。”邢正道笑道。
仔細瞧去襁褓內的孩子肥嘟嘟的小臉蛋,大大的眼睛,看著屋內飛來飛去的紙鶴,時而傻呵呵的笑,時而吸允著自己的小拇指,甚是可愛。
“真是可愛啊!”邢正道難得說出這么前衛的話來。
阿青在一旁附和著:“是挺可愛的”。
“老祖,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
“老祖,那這孩子父母誰啊!”
“不知道!”
“老祖,這孩子到底那來的啊!”
阿青多么希望這回可別不知道了,如果還是不知道,老祖八成成傻子了,要不怎么能一問三不知呢。
邢正道用手指摸了摸嬰兒的臉蛋道:“這我知道,是我搶來的”。
“什么!您竟然搶別人家孩子!……”
“恩,有毛病嗎?”

蔥燒繭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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