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飛揚來說。
未婚妻這個詞只在自己寫的小說中碰到過,現(xiàn)在,就要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只是,在自己的人品行為傳開去之后,這一次對方來李家,或許態(tài)度上會有極大的轉(zhuǎn)變吧。
不過,自自己記事起,近三十年以來,自己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被拒絕,被看清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
“你的未婚妻名為陳鶯雪,乃是青花宗的核心弟子,天賦很強(qiáng)。”
“或許對方會借此來向我李家施壓,不過,你是我李繼的孫子,他人若想隨意欺侮,自然是不行。”
“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別失了分寸。”
一邊,李繼的聲音緩緩傳來。
李飛揚看了前者一眼。
自己這爺爺?shù)某歉畼O深,就從他對原主人的爹留下來的星門一事,能夠隱藏這么久便可見一斑。
李繼關(guān)了自己三天禁閉,卻正好對應(yīng)上獲得星門所需的時間。
要說這是巧合,以李飛揚寫書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這決無可能。
再說回未婚妻來李家一事,極有可能是借著對方在宗門的威望以及地位,再加上自己風(fēng)評陷入了谷底,來以此退婚,亦或者是對李家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不過,這只有到他們面前,才能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當(dāng)然,李飛揚自信,自己一介網(wǎng)文作家,造梗造劇情多年,難道還會被如此欺凌不成?
“好了,到了。”
就在李飛揚思緒紛飛之時。
李繼停下了腳步。
二人整頓了一下衣衫。
隨后邁步而入。
“爹,我不要嫁給那個登徒子。”
就在李飛揚還未踏入之時,他卻明顯的聽到了一道聲音。
這聲音聽上去極為空靈且悅耳。
只是,此女子并未壓低音量,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啊。
“好了,我們這一次來就是來解決這件事的。”
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
這聲音中氣十足,雖然并不洪亮,但依舊精準(zhǔn)的落入了李飛揚雙耳。
“二位遠(yuǎn)道而來,是我怠慢了。”
只是,不知為何,李繼似乎并沒有聽到這些話一般,他的臉上掛著極為和煦的笑容。
就連表情都是沒有變化。
這么能忍?
李飛揚一愣,不過也對,畢竟是老城府了,指不定心里怎么擠兌人家呢。
“呵呵,李家主過言了。”
陳道遠(yuǎn)輕笑一聲。
臉上也是沒有多少變化。
只是一邊的陳鶯雪的臉色倒是沒那么好看。
這陳鶯雪的樣子,怎么這么眼熟?
李飛揚一愣。
隨即,一股熟悉的記憶涌了上來。
這個面容,不就是三天前那表現(xiàn)出高高在上態(tài)度的唐雨馨嗎?
不對,看她的樣子似乎并不認(rèn)識自己,應(yīng)該只是長的一樣吧。
這個世界,居然也有撞臉怪,絕了。
“來,快請坐。”
李繼招呼著二人上了貴賓席。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道遠(yuǎn)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真能裝啊,這么快就把剛才說的話忘記了?
我倒要看你怎么解決。
李飛揚一屁股坐下。
不就是囂張跋扈嗎,誰不會。
于是乎,他便是裝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前些日子,在下聽說賢侄去了貴城的青樓?”
陳道遠(yuǎn)倒也沒有掩飾,直接切入了正題,語氣極為平淡。
“雖說先前在下也略有耳聞,只是,前幾日直接在青樓過了夜,此事,我想我們陳家不能不管。”
“畢竟事關(guān)我們陳家聲譽,先父與李伯許下的這樁婚約,我們也一直都放在心上,若非如此,也不會千里迢迢而來...”
聞言。
李繼臉上沒有絲毫意外,他知道,陳道遠(yuǎn)前來必定是為了這件事。
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李家三公子在青樓過夜,也算是丑聞一件了。
平常只是去青樓玩鬧喝酒,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即便是李家內(nèi)部,也是有很多聲音。
再加上李飛揚無法打開星門,將其下放產(chǎn)業(yè)的聲音也是絡(luò)繹不絕。
“呵呵,關(guān)于此事,我已經(jīng)就家規(guī)處置,對李飛揚關(guān)了禁閉。”
“關(guān)了禁閉?有用嗎?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他能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可不想新婚當(dāng)日獨守空房。”
陳鶯雪冷聲道。
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顯然此刻對李飛揚十分厭惡。
見狀,陳道遠(yuǎn)也是拍了拍陳鶯雪。
“不得無禮。”
“無妨。”
李繼倒是有些大氣的擺了擺手。
“這種事情還是要小一輩解決,不過,賢侄來此不會只是為了說這個吧。”
李繼輕笑一聲,隨后便是將一盞茶推到了陳道遠(yuǎn)面前。
見狀,后者臉上倒是露出了幾分為難之色。
要來了嗎?
李飛揚想要看看,這陳家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我們陳家自然不會去打破這個約定,不過,發(fā)生了這種事,我們陳家也頗有微言。”
“對于飛揚的人品也是心存疑慮,因此,在商討之下,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希望李伯能夠成全。”
“我們希望李飛揚能夠入贅我們陳家,以此條件來證明飛揚確實沒有在青樓做出格的事情。”
嗯?
聞言,李飛揚徹底震驚。
入,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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