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轉頭看向了站在書桌前的奧利弗,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我為我們兩人的默契而感到開心。
書桌上擺的是我偶然得到的魁地奇作戰大全。
這是母親想要給我買幾件好看的衣服時,我發現一個路攤的老頭正在拿筆寫的,梅林在上,他怎么也不愿意給我,我求了許久,他似乎才愿意讓我抄錄一本,我發誓,我并沒有白拿他的,我付給了他二十加隆,當時我的表情真的很肉疼,但當我在他那抄錄時,我卻不得不為他而誠服,我敢肯定所有已知的魁地奇作戰都在里面了,我一連拜謝了老人好多天。
老人只是擺擺手說:“我收了你的錢,這是交易,你沒什么好感謝我的。”
而我只是當作玩笑話聽聽,拜托這可是一個能寫出所有魁地奇作戰方案的人,我簡直想要拜他為師了,不過很可惜,這個老人我后面再去時,就沒遇到了。
后來我曾在麗痕書店中查找過這本書,我想知道老人的名字,不過很可惜,我一無所獲。
那幾天天天跑去那邊幫老人端茶送水,沒有屬于自己的魔杖的我,只能什么都靠自己。
但我想,一切都是值得的,此刻的奧利弗正專心的看著攤在桌子上的書,而我隔著一個沙發的距離安靜的看著他,我想這個畫面,我可以珍藏好久。
少年透過陽光的側臉,平和而奪目,時光仿佛為他而停止,如同金玉一般,我就這樣細細的看著他深邃的眉眼,拿手緩緩的勾勒他的樣子。
母親出聲喚了我一聲,回過神,就聽到母親說吃飯了,叫我去叫一下小伍德,我立刻回了句好,然后輕手輕腳的過去,他一點不受外界的影響,依舊沉浸在眼前的方方正正的本子中,我突然有些嫉妒,我拿手戳了他一下,他回過頭,眉頭輕輕皺起,似乎有些不悅,再看到我之后又舒展開,奧利弗·伍德出聲問:“這是你寫的?”“不是我寫的,是我抄的。”我笑著回答,我盡量讓我聲音變得柔和,像個淑女。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被我的笑容感染,他也小小的笑了一下,發出好聽的一聲“哈——”,然后說“我很少見到你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喜歡魁地奇。”“你這是年齡歧視性別歧視!!”我聲音突然大道,我顯得很不滿,因為我不止一次被韋斯萊們嘲諷,所以當這句話出現時,我下意識反駁道,當我說完后,我立刻捂住嘴巴,梅林啊,快看看我又干了什么蠢事。
我不知道說什么了,我臉被我憋得發燙,有一部分是因為剛剛急的,還有一部分是現在懊惱的。
而奧利弗只是笑了出來,我發誓他笑的很大聲,這都吸引到了韋斯萊,當面對韋斯萊的雙重詢問,以及奧利弗·伍德好笑的看著我的眼神,我恨不得鉆個洞跳進去。
我剛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對上他的目光,我立刻低下頭,該死,他眼睛怎么這么好看。我感覺我臉更紅了。
當我們過去的時候,飯早已好了,幾個長輩正有說有笑的,我呼了呼氣,盡量讓我自己臉不要那么紅.
但很顯然,韋斯萊雙子又一次沒有打算放過我,想想也是,韋斯萊怎么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捉弄的對象呢,就聽喬治戲謔的說:“哦看來是春天到了”“什么春天到了,現在是夏天,喬治”弗雷德不懷好意的附和喬治。“誰知道呢”“對啊誰知道呢。”也許我應該封住他們的嘴。
偉大的梅林,如果有一個咒語是這樣的話,我將無限次用在韋斯萊雙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