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眾人談笑風生。因為曹操已經退兵,我們留早這就沒有意義了,過幾日,田、孔二人便要離去。此次宴席,也算是送別宴了吧!
在一旁的文官圈,氣氛就比較熱烈了,不過不是因為斗酒,而是在斗嘴。為天下大勢,為時節變化,甚至是古代先賢的一句話,如過他們有不同的意見,都會自愛那說教一番。
不過對于武將,他們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都是三三兩兩聚在那斗酒。在戰場上不能喝酒,現在正好有機會能大喝一次,怎么能錯過。其中以張飛最為兇猛。想來也是,張飛本來就是嗜酒如命,有如此良機,他怎能不喝個痛快。不過也正因為他們武將的豪爽,沖淡了我們離別的情緒吧。
宴會過后,陶謙卻把腫人都留了下來,隨后令糜竺前去取徐州大印。聽到陶謙如此說,我心里一陣激動,感嘆這事是終于發生了。不過我也知道,現在就算陶謙要把徐州讓給我,我現在是不能接收的。起初我對演義里劉備為什么不接受感到懷疑,隨后我去網上尋找答案。結果才發現這個問題十分的簡單:就是因為劉備沒有徐州當地大族的支持,就算他領了徐州牧,也無法支配徐州。正因為如此,他才在取得陳家和糜家支持后才敢領徐州牧。現在的我就是和那時候一樣,還未取得徐州四大家族中的任何一方支持,怎么敢現在就接徐州牧。還是學學演義吧,先要個沛郡便好。先和四大家族打好關系,到時候再讓他們建言讓陶謙再讓次徐州,那不就好了,總比現在賭博強吧!
在我獨自思考的時候,糜竺已拿著大印走了出來,并把大印放于桌上。
陶謙見大印已經拿出,對眾人道:“老夫掌管徐州已經多年,不過如今老夫已年老多病,當今亂世,謙之身以無法保全徐州,如今老夫終于發現一位德才兼備之人接替。今諸公皆在,也好做個見證。”說完,拿起身前的徐州大印走到我身前,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把大印放在我的面前。
我見到果真如此,就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公這是何意?”
陶謙見我如此說,便說道:“玄德不必驚奇,老夫方才所說之人,正是玄德。望玄德為徐州百姓著想,接下這徐州大印。”
“此事萬萬不可,備不敢受。”
見我推脫,陶謙又道:“今天下大亂,王綱不振,公乃漢室宗親,德才兼備,正宜接領徐州牧之位。老夫年邁無能,不堪國家眾任情愿相讓。公應以國家社稷為重,切勿推遲。”
“不可不可,備雖為漢室宗親。但備才疏學淺,為平原相就猶恐不足。現今怎可為州牧。”我還是推脫。
“非也非也,陶公病已多時,不能視事久矣。今使君救徐州于危難之時,乃有恩于徐州,為大義也;彈指之間退曹操大軍,乃有礙恩于徐州百姓,為智也。足可見使君乃州,歚之最佳人選,望明公切勿推遲。”陳登見我一直不領徐州牧,便說到。
“怎可如此之說,孔大人令備來救徐州,為義也。今無端據而有之,天下將以備為無義人矣。再說如不是因備之原因,援救不及,險些陷田、孔二位大人于絕境。備怎敢領徐州牧。”
“哦,不知玄德路上發生了什么事?。”絳謙問到。
不等我回答,一邊見我始終不接大印的張飛就急著把當日的情形說了一遍,過后還看了我一眼,嘴里咕嚕咕嚕著說些什么,不過卻不敢大聲地說出來。不過看情形是對我始終不接大印有關吧。
一旁的田楷到是沒有注意到張飛的小動作,而是出聲證明:“方才張將軍所言確實另人驚奇,不過當時情形,方圓百里之內皆可見此異象。并且楷與孔大人皆可做證,證明此時可信。”
田楷和孔融乃當世之大賢,眾人見我有田楷和孔融作證,并想到當日的奇怪天象,便對此事深信不疑。陶剪又道:“既有上仙召喚,足見玄德不凡之處,玄德切勿推遲。”
見陶謙還是想把徐州讓給我,不過我此時真是不能接,便又說道:“不可不可,公有二子,何不傳之?”
“二子不才,不堪國家重任。”
“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內所歸,近在壽春,何不以州讓之?”
“袁公路冢中枯骨,何足掛齒。”
“那……”
見我還想舉出別人,陶謙只好說道:“玄德當真不愿接此大印?”
“非備不想,乃因備之才德不堪大任也。”
“天棄吾也,天棄徐州之民也!”陶謙說完,掩面大哭。
眾人見此情形,也一并勸說。只是我打定主義不接大印。眾人奈我不何,最后,還是陶謙說到:“既然玄德執意不肯,老夫也不便強求。只是曹操復來,如之奈何?”
一旁的糜竺道:“此間近邑,名曰小沛,足可屯軍,請使君暫駐軍此邑,以保徐州。何如?”
“如此甚好。”陶謙聽完贊道。
見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我也就推遲一下便答應下來。
第二日,陶謙又設一小宴,為眾人送別。田楷、孔融相繼引軍而回。等到趙云要告別時,我還真是有些不舍。畢竟任誰看著一名超級戰將從身邊離去,誰的心里都會不舍。只是我知道趙云留不得,就算我出聲留了,他也不會留下來。因為趙云也和關羽一樣,義字為先。本說好是借,而我又強留,必然沒有什么好結果,反而還會使我在趙云心中的地位降低,得不償失啊。
于是我對趙與說:“河北之勢,唯伯圭與袁紹勢大,兩者間必然有一戰,以決定河北只歸屬,望子龍一切小心。也托子龍代備轉告伯圭,請他務必小心袁紹,切勿輕敵。”
隨后,與子龍執手揮淚而別。
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也向陶謙告辭,前往沛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