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后,派出去救人的十名陷陣營士卒帶著兩輛馬車趕了回來,看見小山般大小的巨鱉吃了一驚,隨即向劉強復命:“將軍大人,邢家三口全部帶到,無人受傷。”
劉強打開車簾子,朝邢父看了一眼,又看了眼邢母,笑道:“叔叔嬸嬸,你們受驚了,要不要休息幾日,等到身體好了再走!”
邢母有些猶豫,邢父卻鐵了心要走,劉強無法,也只能目送邢家人離開。
這個世界沒有手機,一去萬里,再想聯系就難了。
“將軍,你看我們找到什么了!”身后林青峰的聲音響起,劉強轉身看去,只看到一顆一人高的蛋。
“我去,這個蛋好大!”劉強頓時忘記了那些苦悶,大鍋燒開開始煮蛋!
忙活了一天之后,整只巨鱉拆分完畢,剩下的活自然有縣城的人處理,清點好數量之后,劉強將一萬三千石鱉肉交接給縣官,自己帶著陷陣營回到了扶風城。
這次出去征戰三個月,期間打了一次萬人級別的會戰,兩次十萬人級別的會戰,血染戰袍,期間又跟萬蛇之母斗智斗勇,劉強雖然不說,內心著實疲憊!
所以一回到扶風城內,劉強就進了宋家大宅,進了家門直接樓著宋秋月和馮月茹進了里間進餐。
四月的天氣,略顯燥熱,馮月茹索性脫了外衣,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裳,側面看上去十分雄偉。
宋秋月也羞答答的脫的只剩下黑色小衣,白色的肌膚與黑衣相襯,越發顯得肌膚如雪。
餐桌上,一道道山珍海味擺上桌來,雪雞吸引了劉強的注意力。這腿通體雪白,又直又細,肉質鮮嫩。
劉強看的食指大動,原本還想先說點正事,當即也顧不得說,抱住了火腿就是一頓亂啃。
一餐吃完,劉強酒勁上涌,抱著二女昏昏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劉強只覺得渾身舒坦,這才想起正事,坐的端正些,對二女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陳家老祖陳群,前些日子偷襲我不成,被我反殺了!”
“什么,陳家老賊死了!”宋秋月美目瞪得溜圓,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爺,你是為了替我們宋家報仇,才如此冒險么!”馮月茹激動的抱住了劉強的腿,淚水漱漱而下:“您的大恩,我做牛做馬都還不了!”
劉強露出淡淡的微笑,這時候就要拿捏住氣質,斷然不能露出施恩圖報的嘴臉,沒的跌了身份,長期看得不償失:“并沒有,一品也沒什么了不起,殺起來如同殺雞!”
“爺,您別說了,一品可以呼風喚雨,壽元三百,與神仙無異,你才五品,如果不是為了我們姐妹二人,怎么會主動去找老賊的麻煩!”
說完,馮月茹就撲進了劉強懷里,堵住了他的嘴。
劉強奮力反抗,但是一張嘴說不過兩張嘴,硬是被駁的啞口無言。
兩女謝過一番之后,仍然覺得不行,將劉強強按在主位上,強行磕頭謝恩,這下劉強可繃不住了,直接一手一個,全部拿捏了個遍,笑道:“你們兩個都是打晉寧的時候就跟我的,我當你們是親人一般,真要這么客氣,我就惱了!”
馮月茹見劉強不肯受禮,一咬牙,貼在劉強耳邊說了幾句,羞的轉身就想逃,卻被劉強大手一抓,扣住了蜂腰動彈不得。
宋秋月抿嘴微笑,劉強替她報了大仇,便是如何為難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再說,那些事情,好像也不是很難,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半個時辰之后,陳秀娥走了進來,見到劉強之后,臉色緋紅,她到底是女中丈夫的脾氣,也不扭捏,喝了幾杯酒,已經是醉眼朦朧:“將軍,嘻嘻,你把我灌醉了!”
這一頓午餐吃了好久,馮月茹和宋秋月已經不支倒地,陳秀娥身子搖晃,卻還是苦撐著不倒。
“將軍,你回來了,真好。我太想你了!”
說完話,她再也支撐不住,癱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日一夜。
第二天清晨,劉強睜眼醒來,感覺有些空虛,又感覺非常充實,婢女見了急忙過來梳洗,有些膽子大些的索性用身子磨蹭。
磨就磨唄,反正你們也得不到我!劉強正襟危坐,腦海里面卻不由的想起了河邊那個紅衣新娘子。
也不知道這妹子到了沒有!
......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兩輛馬車前后而行,后面馬車上,邢母正在教訓邢玉巖“一個姑娘家,拿著別家男子的東西像什么樣子!你連他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他是個好的!”
邢玉巖握緊了手中的金色小印,堅決說道:“我不知道他好壞,但是他救了我,救了我全家,我就感激他,我沒做錯。這次進京,媽媽怎么打算的,我也很清楚,若不順我心意,我也不會順您的心意。”
“反了反了,你這是當女兒應該說的話么?我和你爹把你養得這么大,難道就是讓你忤逆我的么!”邢母大怒,眼睛泛紅,但是在看到邢玉巖的眼睛之后,也哭不出來了。
“媽媽,你尋思我的東西,不過是因為那是真金,但是它肯定沒有我的彩禮值錢,若媽媽一定要搶奪,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到時候人財兩失,媽媽且看那樣合算!”
邢母知道女兒脾氣,一旦拿定了主意,就不會改變,如果強行索要,不但女兒的婚事會吹,連自己兒子的婚事也會影響,當即也嘆了口氣,說道:
“你想拿就拿,誰稀罕那玩意。”
吱嘎的車輪聲響起,兩輛馬車漸行漸遠,邢玉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高高抬頭,握緊了手中的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