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漸漸多了,路邊的攤販吆喝著自己的商品。
洛陽廣場
一個人正在慷慨激昂的演講:“我們要平等,要自由。城里的和平沾染的是血,是城外貧民窟的血,我們要平等,貧民也是人。”
臺上的人講得唾沫橫飛,拍著桌子,高舉右拳,表情激動。
臺下的人像看笑話一樣看著他演講。
“瘋子有發癲了。”
“有說貧民窟,跟我有什么關系?”
“快看,市公安局的人來了。”
兩輛警車開回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隊警察,領頭的是洛城警察局局長吳文華。
“快,把尹鑫抓起來。”吳文華指著尹鑫,面無表情,似乎這件事情已經經歷了很多次。
警察驅趕著路人,隨著吳文華走上臺,把尹鑫抓住,把手背到背后,帶上手銬。尹鑫不停的掙扎,結果被警察死死按住,不能動彈。
吳文華走到尹鑫面前,像流氓一樣兮兮的笑著。“尹鑫,都這么多次了,你咋還不改呢?”
“我要揭露城市的黑暗。”
“黑暗?”吳文華哈哈大笑,“黑暗啊,你個書生懂個屁,現在國家帶給你們安寧,的確會有貧富差距,可換來的卻是不平的?你他媽躲在舒適區說什么不平的?你也配!”
尹鑫啞口無言,低下頭沉默不語。吳文華轉過身,拿起話筒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各位父老鄉親們。所謂的貧民窟是不存在的,城外那些都是野蠻人,都是犯過最后不愿意承擔法律責任的罪人,他們經常會去劫持無辜的百姓,所以要相信政府,同時要聽政府的話。待在城里哪也不要去。”
眾人鼓掌,紛紛叫好。看著尹鑫被吳文華帶走。
警車在路上開著,奔向拘留所,一個高中生年齡的男孩兒擋在了車前面。
“局長,有個男孩擋路。”一個警察會報道。
“哪個貨這么不長眼?”吳文華下車,打算教訓一下那個男孩兒。當他看清男孩兒的面龐之后,立馬由怒變笑。“哈哈,原來是大兄弟。”
吳晨看著吳文華走了過來,吳文華滿臉陪笑,“大兄弟,義父生活的還好吧?”
吳晨點了點頭,指了指警車說道:“車上的人是誰?”
“額,是我的兄弟。”吳文華看了一眼警車。
“我說你剛剛抓的那個。”
吳文華立馬裝作恍然大悟,拍了拍腦瓜子說:“哦,那個啊!是我剛剛抓的反對政府人員。”
“把他放了。”
“啊?”吳文華有些懵,“您再說一遍?”
“我說,把他放了。”
“為什么?剛抓了就放?”
“你們抓的人是不是叫尹鑫。”
“嗯。”
“他是我社團課的老師。”
“啊?你的老師?那也不行啊,那抓回去關幾天再還給你好了。”
“上次你關了他一個星期,我一個星期沒上社團。”
“可是——”吳文華還是有些疑遲。
“快點兒,把人放了。我在我爹面前多美言你幾句。”吳晨假裝有些不耐煩。
吳文華聽說要美言他幾句,喜笑顏開,走到警車旁,說:“快快!放人,放人。把尹老師請出來。”
“可是局長,人剛抓的。”
“你管那么多干嗎?快放人。”
尹鑫被警察請了出來,揉了揉被勒團的雙手。吳文華湊到吳城身邊,說道:“大兄弟,我把你的老師放了。你回家之后,多美言我幾句。”
“好的,沒問題。”
吳文華笑出了聲,上了警車,把頭伸了出來“大兄弟,我們說好了啊。”警車揚長而去。
尹鑫站在原地,吳晨走到了尹鑫身邊,“老師,回去上課吧。”
“哦,一起走吧。”
師生二人一起走在街上,二人一路上并不言語。
陽光照耀在池塘上,似乎是初次融入水中,并不嫻熟。水底只有淺淺的光影。
師生二人來到校門口,洛陽學院四個大字鑲在學院大門上,四個紅色的大字十分醒目。
尹鑫忽然停了下來,從口袋里翻找著。
“老師,怎么了?”吳晨詢問道。
尹鑫從口袋里翻出一個銀項鏈,掛墜上鑲著“救贖”二字。
“這個給你。”尹鑫把項鏈交到吳晨手上。
“老師,這是什么意思?”
尹鑫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項鏈上有地址,用咒力催動就可以看到,雖然說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信任?但這個絕對對你有用。什么也別說。我走了。”尹鑫進入學院。留下吳晨在原地。
“救贖?”吳晨端詳著項鏈,太陽照在項鏈上,閃閃發光。
“喲呵!這不廢物吳晨嗎?怎么還有臉在學校待著?”一個聲音從吳晨背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