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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城的日常

芙洛雅

魔王城的日常 張楓TD 8401 2023-10-28 08:39:01

  我…無拘無束。

  一名銀白頭發的青年男子躺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目前的地區是位于曙光之城郊外地區,一個名為渡鴉村的偏遠村落里的一片牧區。

  青年名叫海爾曼,他們當地有名的打手。

  因為此地的政治機構已經腐敗,當地人民為了尋求庇護便組織起了屬于自己的勢力。

  其中年輕力壯的青年會作為打手,他們會幫助村民擺平一切不公。

  海爾曼就是其中一個,但他獨來獨往,沒有朋友也沒有家人。

  “你好。”

  一位身著黑白配色修女服的金發修女站在海爾曼面前。

  她胸口的純銀徽章代表她所信奉的三大神祇之一的豐饒與生育之神艾莎。

  海爾曼沒有看著這位修女,他只是隨口說道

  “一枚金幣。不接劫貨。并且只能我單獨執行。”

  “十枚金幣,我需要一個保鏢。”

  海爾曼思考了一會。

  “保護誰?”

  “高塔的女主人。”

  ———————————

  當阿爾走后,零卡帶著潘多拉來到了阿斯莫德的房間。

  “休息的怎么樣?”

  “越睡越困”

  阿斯莫德躺在床上懶散的回答道

  “還記得那個圣女嗎?”

  “嗯?”

  “圣母。”

  “記得,我把她和他的仆從囚禁在地底世界了。不過為什么要叫她圣母?”

  “怎么稱呼她都行,她的身份很多。”

  “需要我處決她?”

  “不,你當時把她留下來很正確。”

  “所以你想問什么?”

  “我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

  ——————————

  渡鴉盤旋于高塔之上。

  塔下遍地尸骸,血流成河。

  一個自稱為戰神伊恩之子的男人帶領著自己的軍隊襲擊了整個村子。

  伊恩,欺詐之神,戰爭之神,統一之神。

  他的信仰者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統領整個國家,并將神跡降臨到此。

  他們會用屠殺和鮮血獻祭給伊恩。

  當軍隊突破了城墻并打到了高塔之下時,一名銀發男子擋住了那幫士兵。

  他帶領著城內余下的平民守住了高塔。

  在高塔頂端,那個名為瑪利亞的圣女跪在母神艾莎的石質神像面前祈禱著。

  海爾曼站在高塔門口。他的胳膊上有一道暴露出橈骨的刀痕,除此之外他的全身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

  鮮血浸透了他的布衣。

  他手里拿著一把從敵方手中搶奪過來的鐵質的砍刀并將一切妄想進入高塔內部的敵人全部消滅。

  當敵方領主將平民屠殺殆盡殺到塔下之時,他看到了那個渾身是血的海爾曼。

  敵方領主名叫福波斯,他身披紅色披風,身上穿著金色的鎧甲。

  右手握著一把沾滿了鮮血的砍刀。左手帶著金色的銳爪。

  福波斯大步邁向高塔的木門。

  海爾曼拿著手中的刀向福波斯揮去。

  金色的鎧甲擋住了刀的揮砍,金色的銳爪刺進了海爾曼的胸口。整個過程中福波斯都沒有看海爾曼一眼。

  抽出銳爪之后海爾曼雙腿發軟跪了下去。

  隨后他打開了高塔的大門,并隨著臺階走了上去。

  伊恩憎惡艾莎,兩個神祇的關系極差。

  福波斯見到了瑪利亞。

  “內戰…無休止的內戰。”

  “我們的統一建立在鮮血與顱骨之上。”

  “身為異端,你還在猖狂什么?”

  瑪利亞站起身回頭看向福波斯。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很好。”

  當福波斯揮起手中的大刀時,一個渾身是血長著翅膀的人形女性生物從高塔的窗戶飛了進來。

  羊角,尾巴。

  這是魔族的魅魔。

  它伸出利爪撲向福波斯,卻被福波斯一刀砍斷了半個手掌。

  鮮血從魅魔的手掌中噴涌而出。但這并不影響它的進攻。

  魅魔的利爪刮花了福波斯的鎧甲。

  當她想要揮動另一只手時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繼續前進了。

  福波斯的金色巨大銳爪刺進了她另一側的肩膀,隨后用力一劃,整條手臂在空中旋轉幾圈落在了地上。

  他又掄起砍刀揮向瑪利亞的頭。

  這一擊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海爾曼用盾牌擋住了。

  海爾曼被銳爪刺進的傷口不停的在泵出鮮血,即使已經快要暈倒,即使已經感覺到死亡的寒冷。

  他依舊矗立在此。

  “信仰這東西,真的挺可怕的。”

  海爾曼用力擠出一絲笑容的看著身后的瑪利亞。

  福波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海爾曼并且說道

  “我留你一條命,不過再也沒有機會了。”

  “啊,干我們這一行的,可都是一幫賭上性命的傻子啊。我只不過是抽到了下下簽而已……不上不下吧。”

  瑪利亞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位青年,起初她只是想減少打手的數量而安排給他們工作讓他們也能過著正常的生活。

  如果換作普通人早就已經沒了心跳。

  但海爾曼不同。

  他在守護了這位圣女近一年之后才明白,她的善良。

  萬母之母的教條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但這不是什么過家家的游戲。

  福波斯的銳爪撕裂了盾牌并且他的大刀已經砍斷了海爾曼的一只手。

  此時的福波斯感覺到一股殺氣,他猛地一回頭。

  “嗯?打擾到你們了?”

  剛才魅魔撞破的高塔窗戶上正坐著一位白色頭發棕色皮膚的少女——潘多拉

  “魅魔,下一個就是你們。”

  “不能是現在嗎?你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忙?”

  潘多拉看著海爾曼身后的瑪利亞。

  “看來是這里了。”

  福波斯大步走向潘多拉并在嘴里罵道

  “雜種東西。”

  “喂,想跟老子打架?”

  潘多拉也擺出一副狠架子。

  ———————————

  在高塔之外,福波斯的將士們正在與突如其來的魅魔們廝殺。

  這只魅魔隊伍由潘多拉帶隊奇襲這個戰略要地。

  此時的太陽仿佛已經被鮮血染紅。

  將士們已經擊退了數波魅魔。

  高塔之上的潘多拉也被福波斯從窗外扔出。

  福波斯命令封鎖高塔并帶軍抵御魅魔們的進攻。

  夜幕降臨,整個渡鴉村已經被欲望與鮮血填滿。魅魔的嚎叫與凡人士兵的頭骨隨處可聽隨處可見。

  但沒了潘多拉帶隊,魅魔的軍隊也沒了先頭的士氣。

  當凡人們以為快要取得勝利之時,魔族的主力部隊已經到了。

  一幫身披黑色鋼制盔甲的魅魔們代替了正欲再戰的魅魔。

  而在這幫精銳魅魔之中,一位女士在眾精銳魅魔的保護下出現在福波斯的視野當中。

  粉色的長發,紫色的戰袍,巨大的羊角。

  心形尾巴拖著一把比這位魅魔女士高兩倍的類石質巨斧。

  這是這次奇襲的第二批部隊,由阿斯莫德所帶領的其32軍團的第六戰團,一個名為編織者的精銳小隊。

  編織者們的利爪能輕易抓破鐵質護甲并且它們的皮膚堪比鋼鐵。

  在編織者加入戰場之后,局勢瞬間逆轉。

  在雙方交戰之時,福波斯在眾魅魔之中看到了敵方主將。他帶著幾名士兵一路殺到了阿斯莫德面前,準備斬首敵方主將使其士氣崩潰。

  當魅魔們看到福波斯奔向阿斯莫德時,它們如同嘲笑一般的自覺讓開了道路。

  當福波斯殺到阿斯莫德面前時,跟隨他的士兵已經死光了。

  編織者們將他倆圍成一圈,如同擂臺一般。

  “戰神的孩子?現在投降我就保證不殺你。”

  “我跟你們這幫雜種沒什么好說的。”

  “那就去面見你們的神吧。”

  福波斯的砍刀上燃起了烈火,那是戰神伊恩所賜予他斬殺邪物的能力。

  一段時間以后

  阿斯莫德手里擺弄著福波斯的銳爪,而福波斯已經被魅魔們撕成了碎片。

  她用銳爪輕刺自己的臉頰,銳爪只能在臉頰上劃出一道印痕。

  當瑪利亞與海爾曼被編織者們擒獲的時候,阿斯莫德發現那名銀發男子的傷口已經結疤止血了。即使他因為流血過多與內臟受損已經奄奄一息,但他確實被某種力量救了回來。

  海爾曼虛弱的躺在瑪利亞的懷里。

  當阿斯莫德還在思考這一切的關聯時,一個穿著紫色戰甲的白發魅魔來到她的面前。

  “我們的同胞損失了三百名,有三名編織者。俘虜大概三千余人。”

  “我知道了,魘。”

  “大媽媽,您該下令了。”

  她將決定這些俘虜們的生死。

  作為魔族的奴隸,或者讓魅魔們體驗浴血的樂趣。

  不管是哪個,這些凡人們的結局都不會好到哪去。

  此時的潘多拉從一堆廢墟之中爬起,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她走到了阿斯莫德面前。

  “老子這次只是來看看所謂的圣母。”

  隨后她從一眾魅魔中撤出。

  待阿斯莫德思索片刻以后,她將尾巴上的斧子甩到了地上。

  ———————————

  “然后你私自收留了那位圣女和保護她的那個男子。”

  “是的。”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當時遺留下來的人類的幼崽。”

  “是。”

  “還為她在牢里蓋了一所教堂?”

  “……”

  “別擺出一副做錯事的表情,我并不會對此多說什么。”

  “我能問一下圣母的意思是神的母親嗎?”

  潘多拉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她是第一大圣女的再生父母。也就是…”

  零卡停頓了一下。

  “是什么?”

  “這件事你不用知道。”

  “抱歉。”

  “沒事,關于圣母的情報我已經了解了。”

  阿斯莫德從床上爬起來,她沒有穿衣服,什么衣服都沒穿。

  潘多拉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阿斯莫德那完美的身體并說道

  “把衣服穿上。”

  “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么,要,穿,衣服?”

  阿斯莫德強調著。

  潘多拉氣的渾身發抖。

  一旁的零卡拽了一下她的衣角。

  “已經沒事了,你先回我房間吧。”

  潘多拉生氣的將門踹開走了出去。

  阿斯莫德嘆了口氣并說道。

  “我真的太對不起這孩子了。”

  “你當初把它丟在兵堆里可絲毫沒有猶豫過。”

  “唉?你怎么知道的?”

  “拜蒙。”

  “……”

  “你是少數擁有母愛的魅魔。”

  “是啊,我的孩子們大多數都沒有這一特性。”

  “就算有所謂的母愛,你的兩個女兒也并不愛你。不是嗎?”

  阿斯莫德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

  “說到底,我到底為什么會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而煩惱?”

  “規則在虛無之中誕生,在這虛無之中可不分對錯。你就多去煩惱這些小事吧。幾千年的時光可不僅僅只是為了展示蠻力。”

  “……”

  “我也回去了。順便一提,在這之后我都不會再插手你和那個人族孩子的事。”

  “嗯。我明白。”

  零卡轉身甩動了一下自己的裙子便走了。

  望著少女離去的背影,阿斯莫德面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你也長這么大了。時間可真不會給我這個老人留余地啊。”

  —————————————

  一路上阿爾都用黑色的布蒙著眼睛。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怎么來到這里的,也不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

  亞斯塔祿收起了自己的爪子,她的手掌內部是由三顆肉球組成的手心。

  她緊握阿爾的手防止走散。

  “說起來,阿斯莫德的家也在這附近呢。”

  “家?”

  “嗯,一個很大的宅子。芙洛雅就住在那里。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了吧。”

  “我們現在在哪?”

  “在阿斯莫德掌管的城市,索多瑪。”

  “索多瑪?唉?”

  “怎么來到這里的,我希望你不要問。”

  “這里很危險嗎?”

  “有我和亞斯塔祿在,沒問題。”

  “……”

  此時,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陰涼潮濕。

  阿爾頭上的布也被亞斯塔祿摘下。

  四周都是石質墻壁,阿爾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木門。

  亞斯塔祿松開牽著阿爾的手,并走到門前。

  法斯趕緊上前攔住亞斯塔祿。

  “我來就好。”

  法斯輕叩兩下木門。

  不久,大門緩緩開啟,一個僅僅只穿了一套白色內衣的魅魔揉著眼睛打開了門。

  “法斯大人?有什么事嗎?”

  “大編織者二號?一號呢?”

  “一號…我也是有名字的……魘的話,她昨天喝多了。”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阿爾身上。

  “你是大媽媽的…”

  “你好,我叫阿爾。”

  “啊,你好。叫我掠就行。”

  掠不停打量著阿爾。

  “怎么了嗎?”

  “啊,沒,不過人類的小孩…估計以后會成為主流…”

  “我們來找瑪利亞。”

  “啊…唉?可是法斯大人她可是一個危險人物,等我拿上武器陪您一起去。”

  “有亞斯塔祿,沒有必要。”

  法斯擺了擺手。

  “也是呢……”

  亞斯塔祿剛一進門就捂住了鼻子。

  “這里的味道很難接受吧,畢竟是監獄。你在外面等著吧。”

  “可是法斯大人,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

  法斯摸著亞斯塔祿的頭。

  “聽話。”

  在這之后法斯帶著阿爾走下了螺旋樓梯。

  “我能問一下還有多久到嗎?”

  “估計還要走十分鐘左右。怎么了?”

  “好像亞斯塔祿不太喜歡這里。”

  “嗯,準確來說是她不喜歡阿斯莫德。”

  “為什么?”

  法斯向后看了一眼。

  “她剛上任的時候挑釁過阿斯莫德,然后…仆人們挖了半天才把她從地底下救出來。”

  “……”

  “哈哈,她對這件事很忌諱,千萬別說是我跟你說的。”

  “嗯。”

  “阿斯莫德還在睡覺嗎?”

  “至少我走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

  “啊…那是她本來的性格,極其懶惰。看來她的假期過的不錯。”

  “法斯對芙洛雅有什么看法嗎?”

  “芙洛雅…我甚至都沒見過她。不過我聽說她在第五任魔王別西卜時期的一些功績。”

  “功績?”

  “創造出了對于物理傷害與銀質武器無效化的類亡靈生物并組建起了大軍將當時智天使所守護的城市推平了。”

  “推平了?”

  “嗯,字面意思,一座城只剩下泥土與石頭。”

  “有點嚇人。”

  “不過據我所知她應該并不反感人族才對啊…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執著?對你?執著?”

  法斯低下頭并繼續說道

  “說到底芙洛雅的目標應該也不是你才對。真正讓阿斯莫德回到崗位的應該是姐姐啊。真的是這樣嗎?”

  當法斯正思考著,一把紫色的利刃突然橫在了他的面前。

  ———————————

  阿斯莫德已經站在了競技場中間。

  她的對手是芙洛雅的二把手,名為格爾塞蜜。

  一身只遮蓋了私處并且沾滿了血漬的破布的魅魔立于競技場之中。

  她除了服裝以外與芙洛雅長的一模一樣。

  “她自己不打算過來?”

  “大媽媽您也多少該明白芙洛雅大人的良苦用心啊。”

  “我還沒老到要她來幫我什么。”

  “所以我說您不懂啊。”

  “現在投降的話我會接受。”

  “那我就沒必要在這了。”

  格爾塞蜜憑空抽出一把鐮刀,在鐮刀頂端鑲嵌著一顆綠色的寶石。

  “大媽媽,這把鐮刀確實能夠傷到你。”

  “頂上的…是芙洛雅的眼睛嗎?”

  “能夠改變思維的能力,是專對大媽媽皮膚護甲的能力”

  “不用多說了,芙洛雅的目標不是我,也不是阿爾,對吧?”

  格爾塞蜜沒有回答,她揮起鐮刀向著阿斯莫德砍去。

  —————————————

  “格爾塞蜜的能力怎么樣?”

  “與有著大姐相同力量的東西。”

  “東西……”

  “我很煩芙洛雅和她造出來的東西。”

  零卡坐在自己房間的木質椅子上,手里端著白瓷茶杯。

  她看向窗外。

  “潘多拉,你對你的姐姐沒有別的看法了嗎?”

  “沒有。”

  “芙洛雅,一個惡魔,討厭的數字是3,超脫自然的回復能力與力量,殺死她可比殺掉阿斯莫德都要難得多。”

  “?”

  “已經五十多年沒有活動跡象的刺客們逐漸被遺忘了。”

  “刺客?”

  “沙克斯的權利,它們出自芙洛雅之手。”

  “我怎么不知道?”

  “正常,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歷代的沙克斯。”

  “……”

  “不需要什么顧慮,哈爾帕斯他老人家還好嗎?”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我什么都知道。”

  “他早沒了當時的銳氣。”

  “啊,暮年的惡魔。”

  兩人正閑聊,一股混合著血與香水的味道充滿了整個屋子。

  潘多拉愣住了,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至地。

  零卡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并說道

  “看來是有客人來了。”

  “沙克斯的刺殺部隊需要在有自我思考的前提下存在。那不是我想要的完美狀態。”

  沙啞的男性聲音從門外傳來。

  零卡拍了一下愣住的潘多拉。

  “去給客人開門。”

  “零卡,那是芙洛雅!”

  “我知道,她是你姐姐。”

  “她怎么會?”

  “噓,去開門。”

  潘多拉咽了口口水,敲了兩下自己還在微微發抖的腿。

  當潘多拉將門打開之時,一把匕首從門剛開出的一條縫隙中竄出,與此同時四名躲藏在房間角落頭戴骷髏面具的隱身刺客也卸下了偽裝并抽出利刃刺向零卡。

  潘多拉在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立刻展開自己的漆黑翅膀擋住了飛刀,并且用早已準備好的紅色魔術彈打向靠近零卡的兩名刺客。

  潘多拉的速度出奇的快,她緊咬牙關跑到了零卡面前,一拳打掉了一個刺客并且用自己肩膀擋掉了另一位刺客的刺擊并隨之附贈一拳將其打倒在地。

  一瞬間,所有攻勢被她化解。

  她能很輕松做到這種程度,但她最顧慮的是自己的姐姐。

  當她還在繃緊神經觀察四周的時候,突然兩只手摸到了她的腰部。

  潘多拉被嚇得跳了起來。

  “哈哈~”

  “零卡!干什么?!現在很危險!”

  潘多拉急切的詢問著。

  “我在想你的腰為什么這么細。”

  “啊?請不要開玩笑!芙洛雅來了!”

  “我知道,而且我也說了,客人在門外。”

  隨后零卡向外喊了一句

  “門開著,請進。”

  當門被推開時,一位身著白色禮服的少女站在門外,她的右眼帶著眼罩。頭上的羊角與黑色細長心形尾巴是魅魔的特性。

  粉色的長發與血紅色的瞳孔。肩膀上的鸚鵡正歪著頭看著屋內的布局。

  那位少女僅僅是站在門外,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零卡。

  “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吧?芙洛雅。”

  洛肯拍打著翅膀用嘶啞的男性聲音說道

  “詛咒之子,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沒想做什么事啊。”

  “把芙洛雅的母親束縛在這個位置,我只想知道為什么。”

  “她還不能走,整個魔族的秩序還需要她維護。而且你也明白為什么她不會讓你來繼承阿斯莫德這個位子吧?”

  “我遵循母親的意志,但前提是,你的死。你的死期早晚會來,我會將它提前。”

  “不一定。”

  潘多拉站在了零卡面前。

  “你別想動她。”

  “又是一個近乎完美的樣本…你是…誰?”

  “做活體實驗太多腦子都已經不好使了?”

  芙洛雅沒有回答。

  “好緊張的氣氛。來玩個游戲緩解一下吧。”

  零卡拍了拍手。

  “巴爾,來接客。”

  巨大的盔甲浮現在房間內。

  巴爾單膝跪地,聽候王女的命令。

  “能摸到我的話,我隨你處置。還有,巴爾,變小一點,會打壞房間的東西。我可不想再被拜蒙罵了。”

  潘多拉剛想上前卻被零卡拽住衣角。

  “我不太想看到你們兩個打起來。潘多拉,這次也聽我的。”

  巴爾身邊出現一團黑色的霧氣,一名銀發中年男子從霧中走出。

  漆黑的眼珠與白色的瞳孔顯得格外瘆人。

  ————————————

  格爾塞蜜與阿斯莫德的戰斗持續了一段時間。

  即使格爾塞蜜的鐮刀能夠傷到阿斯莫德,但她依然不能在戰斗中占據任何優勢。

  “你不習慣用鐮刀嗎?”

  “啊?是的,大媽媽。”

  “我記得你以前是用刺劍的。”

  “大媽媽您記得我?”

  “你是前任瓦沙克的副手吧?之前和她一起處理叛軍的時候見過你。”

  “……”

  “我一直以為我女兒的杰作是沒有感情和思考能力的。”

  “我和赫諾絲算上她作品的特例。”

  “你帶著芙洛雅的活體墳墓吧?”

  “是的。”

  “不用拿出來了。我不想打壞女兒的玩具。”

  “玩具…”

  兩人嘴上在閑聊,但手中的武器卻一刻也沒有停下。

  阿斯莫德的斧子綁在尾巴上,不斷抵擋著格爾塞蜜的鐮刀。

  “你比我更親近她。”

  “您知道的更多…”

  “這不一樣,格爾塞蜜。我只知道她擁有活體墳墓,但并不知道它的來歷。”

  “啊……這樣啊。”

  “它將鐮刀和活體墳墓給你是想拖延我的時間,可我不知道她的目標。你能告訴我嗎?”

  “恐怕不行。”

  “是嗎……”

  阿斯莫德用斧子打掉格爾塞蜜手中的鐮刀,并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這一拳這是輕輕碰到了格爾塞蜜的鼻子。

  當她還不清楚狀況的時候阿斯莫德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

  格爾塞蜜直面阿斯莫德金色的瞳孔,面前這位極其富有魅力的惡魔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抵擋的。

  她就這樣被魅惑了。

  —————————————

  法斯用手死死地捏住刺客的喉嚨。

  “沙克斯的刺客嗎?”

  地上是刺客的紫色匕首,它已經被未來的魔王折成兩半。

  法斯用另一只手摘下刺客的面具,面具之下的是一張腐爛到露出骨頭的面龐,其中還夾雜著藍色詭異的血液。

  “失敗品嗎?原來是這樣。”

  他松開捏住刺客喉嚨的手。并一拳打碎了它的頭骨。

  事后法斯甩了甩自己占滿藍色血液的手。

  “腦蟲就不用管了吧?阿爾,上去吧,已經沒有必要去找下面那位大人了。”

  “唉?為什么?”

  “原本索多瑪的地下只是阿斯莫德繳獲的戰利品收藏室。直到零卡告訴我關于這里的事,我才知道這底下有人類。而且看樣子上面兩位根本沒有好好看管這個地方。”

  “?”

  “啊,簡單來說就是芙洛雅為了維護阿斯莫德的威信封鎖了關于這座監獄的認知渠道。并且還派刺客看守。”

  “要走回去嗎?”

  “上去找亞斯塔祿吧她會帶你回去,我要去下面看看。”

  “嗯。”

  ———————————

  “千年的魅魔,只是一味的跟著領頭的那只,我不覺得那是什么好的兆頭。阿斯莫德累了,我明白,但我更想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所維護的國家是什么樣的。”

  巴爾手里握著芙洛雅的右手手臂,藍色的血液從她的傷口處噴出。

  “你想怎么改變這個國家無所謂,但大媽媽還在支撐著這個國家,這就不能任由你去干涉了。”

  “這么想幫她為什么不在做一點功課?”

  芙洛雅伸出左手的爪子沖向零卡,一時間倒在地上的四具刺客尸體突然起身也沖向零卡。

  巴爾只是轉頭看向后方的四名刺客,它們的頭便立刻爆開。

  芙洛雅趁機從巴爾的視線之外繞過去,但卻被紫色籠子困住。

  藍色的血液灑滿了屋子。

  同時也濺了零卡一身。

  巴爾有些愣住了

  這位王女把沾滿了藍色血液的茶杯放了下去并顫抖的說道

  “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巴爾。”

  潘多拉也被濺了一身,但讓她震驚的是自己剛剛打倒的刺客,明明半個大腦已經被魔術彈打穿,卻依舊能夠活動。如同喪尸一般。

  芙洛雅一爪子便將牢籠撕開。她那繼承自阿斯莫德的怪力如同本人一樣,輕盈,沉重。兩種仿佛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詞語所描述。

  潘多拉立刻做出準備,當她徒手凝聚魔力時卻發現自己的魔力已經被限制住。

  不只是潘多拉,整間屋子都已經被某種東西禁用魔力。

  “巴爾,把她拿下吧。”

  有了零卡的命令巴爾一手攔住芙洛雅一手打在她的胸口部。

  瞬間血紅色的水晶連同藍色血液一同噴灑而出。

  巴爾看似普通的一拳卻能確確實實的將魅魔的皮膚所打穿。而芙洛雅所做出的應對策略則是將自己的血肉化為晶翼的晶體暫時擋住進攻,并且她用另一只手推開巴爾攔住她的手。

  或許芙洛雅有右手的話能夠成功。但她還有后手。

  零卡身后的玻璃突然碎裂,一名銀發男子持劍刺向零卡。

  潘多拉立刻將零卡及其坐的凳子向后挪,她用自己的肩膀擋住了刺擊。

  零卡被嚇出一身冷汗,她瞪大淡藍色的瞳孔看著那名銀發男子。

  “人…人類?!”

  潘多拉徒手將那名男子的刀折斷,并且用翅膀將他順著破開的窗戶推了下去。

  而芙洛雅那邊。

  巴爾所揮出的一拳直接震碎晶體并且將她全身內臟打的稀爛。

  藍色血液從她鼻子和嘴巴中流出。芙洛雅倒在地上,她想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卻已毫無用處了。

  在巴爾的凝視下芙洛雅的再生能力被抑制,迎接她的將會是死亡。

  “巴爾!”

  一把巨斧劈向巴爾。

  當巴爾用手輕松接住斧子時卻被后來的一腳踢到了一邊。

  阿斯莫德撕開空間到此。

  巴爾也用屏障擋住,防止損壞家具。

  “看來格爾塞蜜那邊情況不太樂觀啊。”

  芙洛雅此時已經奄奄一息。

  此時的巴爾也站起身準備對戰阿斯莫德。

  “巴爾!想把這里炸成灰燼嗎?”

  “可是…”

  “你的目標不是她,你可以走了。”

  “是”

  巴爾面向零卡單膝跪地,黑色的煙霧覆蓋全身,隨后它便消失在視野里。

  “小打小鬧結束了,你帶她走吧。”

  阿斯莫德抱起芙洛雅并推開門走了出去。她沒有看零卡一眼,她也露出了少有的憂傷表情。

  “潘多拉,叫拜蒙過來打掃一下,我在浴室等你。”

  “好的。唉?!浴室?”

  “嗯?這血黏糊糊的,你不難受嗎?一起洗了。”

  “啊啊啊啊…可是我…”

  “快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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