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戰前,還發生了一事,我的魔氣出來了,從前我都未曾有過魔氣,今日魔氣的突然泄露,讓我緊張不已。
我雖是魔,但我畢竟有著一半仙的血統,可為甚我現在覺得,我的仙氣徹底消失了呢?難不成,我已然入魔了?
其實入魔于我而言不是壞事,我既是魔若有仙氣伴隨,多有傷身,如今若是仙氣清除,只剩下魔氣,那便代表著我不會被仙氣侵擾了。
仙是仙,魔是魔,到底是兩類,若始終混為一談,只怕對自身不利,現下我已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女魔了。
而今日我便要完成我的任務。
戰前藍霄更為心慌,怕我受傷,但我自己不怕,既然是上戰場,哪有不受傷的,倒是他,我還是擔心他,藍霄雖說法力強大,可仙王也并非吃素的。
我總覺得仙王有一大招未使,我為此還特意去找了萄萄,萄萄搖搖頭,說她不知,也對,仙王的心思誰又能知呢?
萄萄要參戰,我震驚無比,她的立場呢?是幫神界還是幫仙界?
萄萄說:“我雖是仙,可如今仙界已不是仙界了,了了,你是我的妹妹,我自然幫你。”
萄萄要助我攻打仙界,我似乎只能支持,的確,仙界已不是仙界了,萄萄無論是助誰,那都是助魔,如此,還不如助她的妹妹,我不知萄萄法術如何。
其實,我還是擔心的,各陸死了,她沒了夫君,也無人保護她,她若上了戰場,比我還危險,可仔細想想,若各陸活著,各陸就會對萄萄好嗎?
畢竟,是萄萄的養父殺了各陸的父親,這般,怕是各陸活著萄萄也不會好過,我嘆息,無論是仙界公主,還是我表姐,她都本該是幸福的。
我說:“姐姐既有此意,我無法阻攔,只是平安為主。”
萄萄點點頭,便去備戰了,三界大戰一旦開啟,生靈涂炭那是必然,臨欠也參戰了,他是閑的無事,突然想大戰了,不然,他可以走了,去哪里都好,總之他不是神,不是仙,不是人。
是三界之外的生物,那他便可自由自在的在這世間,可臨欠不愿平凡,此戰他要參與,他不想錯過三界大事,此點臨欠是隨了幽陽,而并非是易俊,易俊不愛湊熱鬧,但幽陽喜愛。
眾神備戰時,藍霄帶我去了神塔,我們施法上去的,因此,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然到達了神塔,這神塔完好無損,可天地卻要撐不住了。
我一時心酸,也不知這些年這宇宙都歷經了什么,竟到了必然毀滅天地宇宙重開的地步,藍霄看我多愁善感了起來,便上前安慰我。
藍霄說:“不必傷心,終會有這一日的。”
是啊,這一日總會到來的,只不過讓我們趕上了。
現下這么一看,倒像是一道奇景,畢竟天地崩裂是頭一回,可此景只有神界能瞧見,人界和仙界都看不到,神界離天太近了。
我說:“藍霄,神界因你自豪。”
如今藍霄有了神王該有的模樣,臨危不懼,讓人瞧著甚是有安全感,不怪萄萄對藍霄戀戀不忘,我對藍霄還是不夠珍惜,我對藍霄有愛有戀有依。
但從今往后,我要更愛藍霄,值得慶幸的是,藍霄對我的愛不用懷疑,說來,我都不知藍霄為甚喜歡我。
我此人無趣的很,并不活潑有趣可愛,連開朗大方都做不到,更別提美艷動人了,且,我還不趁金山銀山國土家界,此等女子究竟是如何吸引藍霄的?
難道,藍霄喜愛平平無奇之女子?也許罷,是藍霄太過閃閃亮了,因此,他反而喜愛平淡只女子。
就在此時,魔獸出擊了,我和藍霄并沒有驚慌,而是從容面對,魔獸今日沒去人界,直接上了神界大殿,眾神對其施法。
那魔獸并不高大,與我差不多高,沒甚特別之處,連相貌都挺端麗的,但它可沒有魔氣,說它是魔獸,它根本就不是魔獸。
它只是一個入魔了的仙獸,怪不得我難以控制它,那完了,只能仙王能掌控它,他們倆一樣,都是半仙不魔的。
我早已同藍霄說好了,魔獸歸我攻擊,他只要對戰仙王便好,如今這個假魔獸到了,仙王想必也快來了,我和藍霄必須分開作戰。
我說:“藍霄,你快去。”
藍霄說:“開始時召喚我。”
我點點頭,示意藍霄我知道了,于是,藍霄去應戰了,仙王已然到了,還帶著眾仙,我奔向大殿去收服假魔獸。
待我到了大殿外,我才發現,那個假魔獸不見了,問了一旁的神者才知,假魔獸進大殿了,我疑惑不解,為甚這個假魔獸要去大殿里呢?
無法,我只好進去,雖是只身前往,但我卻并不害怕,我總覺得這假魔獸不會害我。
誰知,大殿內根本就沒有假魔獸,只有一個人,難道是聲東擊西?我和藍霄中計了?我不敢相信,這個仙王竟想害我,所以他的目標是我?
只是那個人一轉身,我才明白,是我想多了,他不是仙王,但待我看清他的臉后,我險些暈了過去,太可怕了。
此人是,是大師兄,我的大師兄,大師兄怎會在此?不對,大師兄和仙王結盟了?大師兄不是死了嗎?他復活了也就罷了,他還助仙王作亂?
大師兄說:“了了,你莫要誤會。”
大師兄的意思是,大戰那日,他復活了,復活后便被仙王控制,不僅控制了他,還將其封印在了一個怪獸的身體里,可大師兄根本就掌控不了這怪獸。
知道今日,他才從怪獸的身體里逃脫出來,所以大師兄殺了那個怪獸?大師兄的確有復活之能力,若不是如此,當年佛祖早便殺了大師兄了,正因為殺不“死”才留下做弟子的。
我相信大師兄,大師兄的脾性我了解,他是善人,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若非他我早就死了。
就這樣,我同大師兄說了近日發生的事,大師兄沒閑心聽,大師兄只喜玩樂,但二師兄之死,始終是我和大師兄的心傷。
大師兄說:“了了,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我也同大師兄講了我的使命,大師兄自然理解,大師兄沒有驚奇我是魔,在他看來,是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我是他的師妹就好。
我說:“大師兄,我甚是想念你。”
大師兄是個經多事之人,早已對這天下萬物沒了興趣,如今他可算是自如了。
大師兄說:“走,我們玩兒去。”
在大師兄眼里,什么都是玩兒,破天地是玩兒,救蒼生也是玩兒,什么都不做也是玩兒。
我和大師兄就這般出了大殿,大師兄感嘆若他早些復活好了,救我之事便不用那般麻煩了,大師兄的確有此能力,能救當年命懸一線的我。
很快,我們找到了藍霄,藍霄和仙王已然大戰多個回合,藍霄有了傷,仙王也是,瞧見我和大師兄來了后,藍霄立馬將我拽了過去。
我說:“藍霄,你受傷了。”
藍霄說:“無事。”
仙王在一旁笑了起來,我恨極了,有甚可笑?若不是他非要發動戰爭,現下三界本是平安快樂。
這天地都要完了,還打呢,也罷,他是為了魔,不對,他是為了他自己,仙王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是魔,也沒有為魔族做什么,他能當上仙王是因為他法力最強。
我若知曉有今日,我就應該去爭奪這仙王之位,別忘了我爹爹是仙神王,按理這仙王應當給我爹爹面子,我爹爹是魔族之主,可他沒想認我。
仙王說:“了了,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懵了,什么目的?藍霄已然開始不停吐血了,為甚會如此?
仙王說:“怪就怪你的幽林之夜罷。”
我曾以為,那幽林之夜只有打開了才會傷害藍霄,因此,我才將幽林之夜給予藍霄的,我就是想讓他自己管制著,這樣,便無人會害他了。
原來幽林之夜就算不打開,也會傷害藍霄,我當真不知,所以,仙王的目的是逼我倆嫁給藍霄,他知藍霄不會拒絕娶我,而我嫁過去,必定會將幽林之夜給他。
幽林之夜是我的寶物,我們大婚時互換寶物便是一種傷身,可那是夫妻之禮,必行無疑,后來我們圓房,便更加傷身,運花燭雖穩定了幽林之夜的發作,但今日仙王一施法,必然傷的重。
可藍霄成親那日未圓房不是為了防備我,而是怕我害羞,仙王實在過分,連我們夫妻二人這事都算進了他的計劃之中。
原來,天地崩裂是因為幽林之夜,幽林之夜要打開了,幽林之夜是可以控制天地之物,如今一旦幽林之夜打開,天地便會被幽林之夜吸走。
不行,得開始了,破天地之事現下必須做了。
不然,藍霄會死。
我起身打算施法,就在此時,仙王施法襲擊我,萄萄和臨欠替我擋住了,仙王沒打算放過他們,而我必須立馬施法。
年年歲歲,朝朝夕夕,得我之令,必破天地。
再一睜眼,天地便破裂了,我成功了,但即將到來的是,宇宙重開,也便代表著三界要毀滅,突然,四周搖晃了起來。
藍霄趕緊拉著我跑了,一瞬間,眾神,眾仙,眾生都開始逃竄,眼下我們經歷的是毀滅,與普通的滅界可不同啊。
大師兄,仙王,萄萄,臨欠也都跑了,只有我和藍霄跑的無蹤無影。
之后,便是等待,等著宇宙重開,天地穩定那日再重建三界,只是苦了三界眾生,我自責不已,幽林之夜似乎是不詳之物,所以我是魔,我的幽林之夜包括使命都使得我成了真正的女魔頭。
我說:“藍霄,我錯了。”
藍霄說:“若說你是魔,可你如此做是為蒼生,因此我不覺你錯。”
藍霄認為錯不在我,我還是難過,難道宇宙重開就定要歷經一陣混亂?
不久后,仙王找到了我們,仙王想除掉我們,借此機會統一天下,我們三人必是一戰,我和藍霄心里明白。
所以,我們應戰了,打的不算慘烈,但卻狠,仙王是個狠人,我和藍霄在此事上有些吃虧,為了不被仙王傷害,最后,我將蒼海劍還給了藍霄,藍霄將幽林之夜和運花燭還給了我。
我們二人用了自己的寶物大戰,仙王震驚,沒想到我們會如此同心,仙王忘了,他都沒把我當族人,我又怎會心軟?現下我和藍霄同心是必然,我們可是夫妻。
此次大戰是在宇宙未重開時,打的有些許莫名其妙,只是,剛開打沒一會兒,這片混亂便停止了,如此說來,宇宙要重開了?我們不得不暫時收手。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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