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句話真不是白來的。
李父卻一臉狐疑盯著她,意有所指。
“我看她不是有痔瘡,是有別的東西。”
說完,他朝衛(wèi)生間走去。
李母看著李父的背影。
“你爸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說話怪怪的。”
李默默卻一臉心虛,不敢吭聲。
她心里祈禱親愛的老父親不要打開垃圾桶,要不然什么都曝光了。
“媽這附近新開了一家榴蓮披薩,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去。”
為了自己的小命,她現(xiàn)在只能利用一下親愛的母上大人了。
李母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榴蓮。
聽到李默默這么說,兩眼頓時放光。
“去,去,現(xiàn)在就去。”
李默默看到李母這激動的樣子,趁熱打鐵。
“媽,這個點,人少,要是再晚會兒,人就多了,還得排隊。”
說完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她剛指完,李母就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不到一會兒,李母就擰著李父的耳朵,走了出來。
“好呀,你居然在默默的廁所扒垃圾?”
想到剛剛看到的,李母氣的不行。
一進去,她居然看到李父正在翻垃圾桶。
這是什么嗜好?
李父瞧見李母用一副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趕緊解釋。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這么多年,對你多好?”
像他這個級別的人,哪個不是包小三小四,就他整天圍著老婆閨女轉(zhuǎn)。
李母卻沒消氣。
“這也不是你扒垃圾的借口?”
她一想到自己的老公有隱疾,心里就發(fā)怵。
李父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味道不對?”
大家都是過來人,什么味道,他們還是知道的。
李母死勁聞了聞,最后說道。
‘沒有啊’
有什么味道?
李父一副無語的表情,最后恨恨地說道。
“這個家,有股男人的味道。”
他的,默默,從小都是香噴噴的,奶香奶香的。
但這間屋子,味道怪怪的。
李母又聞了聞,還是搖搖頭。
“我怎么聞不出來?”
想到剛才老公的異常,她最后問了句靠譜的話。
“你的意思是,咱默默和別人同居了?”
李父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李母,但她說的也對。
“我可沒這么想,我就是猜,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來過?”
他可不想讓閨女誤會自己,這種壞人還是讓李母那個沒腦子的做比較好。
李默默沒想到自己的爸爸這么聰明。
也難怪,他能白手起家,把李氏做到現(xiàn)在這么大。
李母眼里帶著震怒,看向李默默。
“李默默,你長本事了?”
“說,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到哪一步了?”
李母平常看著溫溫柔柔的,但真正發(fā)起火來,那如同河東獅吼。
李父一看她這樣子,又說道。
“也許是咱們胡亂猜的,再說默默都二十二了,有男朋友也正常。”
他剛說完,就聽李母厲聲罵道。
“正常個屁,等你閨女給你隨便找個黃毛,你就哭去吧。”
她好不容易培養(yǎng)的閨女,是要走豪門路線的,絕對不能讓她被外面那些小黃毛拐跑。
李默默根本不敢吭聲,要是告訴他們自己已經(jīng)和別人領證了,他們會不會暈過去。
李母越想越氣。
“現(xiàn)在就跟我回家,以后沒我的同意,不能出來。”
李默默還來不及反抗,就被李母拽走了。
沈懿和薛洋把聶正陽安頓好,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我要先回趟家,待會再過來。”
薛洋看了眼時間,他昨晚太忙,但沒想到李默默居然一個電話都沒給他打。
這不像她的風格。
雖說昨天他過分了,但她并沒有真的生氣。
“回吧,我在這兒守著。”
沈懿知道他剛談戀愛,所以也就沒有計較。
薛洋剛走,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老大,查出來了。”
白理緊張的聲音傳來。
沈懿臉色一沉,“說。”
“他們叫七星組織,是小日子的一種組織,這種紐扣是他們特有標志,最近他們在國內(nèi)好像有什么目的。”
沈懿總覺的這件事會和江汐的身體有關。
“繼續(xù)查。”
掛了電話,他看了眼病床的聶正陽,之后朝門外走去。
而薛洋這邊,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蛋糕店,他特意挑選了一個草莓小蛋糕。
他幾乎都能想到那丫頭看到這玩意兒的表情。
興高采烈回到家,直接按了密碼,開了門。
“老婆,你親愛的老公回來了。”
他把蛋糕放在玄關,換好鞋走了進去。
他先去了廚房,之后又去了臥室,發(fā)現(xiàn)都沒有人影。
拿出手機,給醫(yī)院打了過去。
“李默默今天上班了嗎?”
對方應道。
“沒有呀,怎么了院長?”
薛洋淡淡說道。
“沒什么事。”
掛了電話,他又給厲默默打了過去。
“對不起,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薛洋看著手機,又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默默的東西都在。
雖然家還是這家,但他總覺的有種奇怪的感覺。
心里很是不安。
“也可能,她是出去買東西了,手機正好沒電了。”
一直等到傍晚,他都沒有等來李默默的電話。
他甚至問了醫(yī)院的其他實習醫(yī)生,大家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薛洋從來沒覺的時間這么難熬。
就散薛家出事,他也沒覺的有多難受。
他總共給李默默打了九十九個電話,但無一例外都是對方關機。
有時候他真想去報警,但她失蹤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想到聶正陽還在醫(yī)院,他關上門,直接去了醫(yī)院。
沈懿看到那滿臉頹廢,打趣道。
“你怎么了,媳婦跑了?”
這家伙之前還精神抖擻,這回了趟家,怎么就成霜打的茄子。
薛洋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一旁,手里緊緊握著手機。
沈懿這會兒徹底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也嚴肅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