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這邊等了一天,都沒等到薛洋的電話,他頓時有了不好的想法。
他直接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發現這家伙正哼著小曲,在做實驗。
“你心情不錯?”
都是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發生了什么。
想到這家伙一天都沒給自己回話。
目光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來這是吃到手了?”
沈懿拿出一根煙,準備點上。
薛洋指了指墻上的禁煙標識。
笑著調侃。
“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
想到沈懿找自己的目的,他轉而又說道。
“我在等師弟的電話,他找到那株藥,嫂子這邊就差不多了?!?p> 他不會告訴薛洋,一開始他是為了這藥,才接近的李默默。
當然這件事更不會讓李默默知道。
說話間,薛洋的電話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聶正陽,笑著和沈懿說道。
“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
沈懿也低頭笑了笑。
看來江汐的身體是有著落了。
薛洋接起電話,那頭卻傳來陌生的聲音。
“你是這機主的朋友吧,他現在在清流鎮醫院,你趕緊過來一趟。”
沈懿瞧見薛洋臉色不對,滅了煙,大步走了過去,低聲問了句。
“怎么了?”
薛洋掛了電話。
“師弟出事了?!?p> 等他倆來到清流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醫生,聶正陽在哪兒?”
醫生帶著他們來到病房。
他們看到聶正陽正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
“走,趕緊轉院?!?p> 薛洋作為專業醫生,看出現在聶正陽情況很不好。
這里硬件條件有限,連最起碼得急救措施都沒。
院長把他們叫過來,也是這個意思。
看到薛洋他們拉著病人要走,院長叫住了他們。
“這是從病人手里拿到的,也許對你們有用?!?p> 院長把一顆扣子遞給薛洋。
沈懿看到這顆扣子很是眼熟。
上了車,他看向薛洋。
“最近,他有得罪過什么門派的人嗎?”
剛才那顆扣子上的花紋,他感覺很是特別。
薛洋也發現了,他摩挲著那顆扣子,若有所思。
“最近他在幫嫂子找藥?!?p> 他依稀覺的和這件事有關。
沈懿拿過那顆扣子拍了照,發給白理。
“查查這個花紋,是什么組織。”
而李默默這邊,她以為薛洋去一會兒就會回來。
但沒想到她等到晚上還沒等到他。
卻等來了自己家的人。
李父李母一進門就看大吃一驚。
“默默,你放著好好的別墅不住,非要住這種鳥窩?”
李母一進去就開始東看看西看看,一臉上帶著濃烈的嫌棄。
李默默渾身冒冷汗,幸虧她剛才把窗戶都打開了,家里沒那個味兒,要不然爸媽非得拔了她的皮。
李母一臉嫌棄,看了一會兒,就沒接著看。
倒是李父,皺著眉頭,他總覺的這個屋里有股男人的味道。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到處閑逛。
剛準備進臥室時,李默默快速攔住他。
挽著他的胳膊,一臉親昵。
“爸,臥室有什么好看的,臭烘烘的?!?p> 李父縱橫商場這么多年,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瞇著雙眼,凝視著自己的閨女。
這小東西,竟敢有事瞞著自己。
當初她離家出走,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默默不敢看自己的父親,眼神左右飄忽。
生怕被自己的老爸看出點什么?
李母站在那兒,依舊一臉嫌棄掃視著這屋內。
‘我說老李,什么好看的,這房間跟個鴿子窩似得。”
說完,又把目光投到李默默身上。
“默默,今天我和你爸來,就是帶你回去的,你快收拾收拾,跟我們回家?!?p> 她這次說什么都要把這小東西帶回去。
以前她上學管不住她,現在她已經長大了,該找對象結婚了。
她不得不把關。
李默默這次為了不被自己的老爸懷疑,點頭答應的很痛快。
“好的,母上大人,我馬上收拾?!?p> 她把李父往門口一推,笑嘻嘻看著他們。
“屋里灰大,省的瞇了您二位的眼,先到門口等著,我回臥室收拾東西?!?p> 李母聞言,朝李默默擺擺手。
“去去去,你快去你的小豬窩收拾去?!?p> 李默默回到臥室,匆忙把薛洋的被子藏到柜子里。
好在他在這里沒什么東西,要不然非穿幫不可。
李父總覺的怪怪的,想到什么,他朝李母說道,“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就在這里上。”
要是別人住在這里,衛生間肯定有洗漱用品。
李母也正有此意。
正準備去廁所,這時李默默從臥室小跑著出來。
“我……我著急?!?p> 說著不顧李父李母的眼神,一溜煙兒進了衛生間。
李母瞧見李父臉色不對,說道。
“孩子著急,讓她先上,我不著急,回家上也可以。”
李默默這種種的怪異行為,徹底引起了李父的關注。
李默默在衛生間,看到薛洋早上用過的牙刷,趕緊扔到垃圾桶,再環視一周,在掛衣服的上方,看到一個大大的男士內褲。
她臉色一紅,這家伙昨天沒帶內褲過來,所以這條是他唯一的,也就是說,現在他是空檔。
李默默沒想到薛洋這家伙居然是這副樣子。
平時他穿著白大褂,看著人模狗樣的,現在才發現,他的真實面目居然是這樣。
就在她愣怔之際。
外面傳來李父焦灼的聲音。
“你這是掉馬桶里了?”
李母拉了拉他的衣袖,帶著嬌嗔。
“默默是大孩子了,上廁所難免時間長,不要催?!?p> 李父瞪了她一眼,“你呀,慈母多敗兒,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女兒,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p> 李母不知道這老東西突然發什么神經,狠狠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么?也不知道平時是誰把閨女慣的沒樣?”
這老東西,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這東西在外這么長時間,誰給她的錢。
要不然這鴿子窩怎樣來的?
李默默聽到父母的爭辯聲,頓時感覺頭大不已。
確定沒有了薛洋的東西,她按了下馬桶,往外走去。
“你不會有痔瘡了吧?”
李母一臉擔憂,看著她。
李默默臉上掛著尷尬,小臉微紅。
“媽,你胡說什么呢,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