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是不是懷孕了
沈懿這邊等了一天,都沒等到薛洋的電話,他頓時有了不好的想法。
他直接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發(fā)現(xiàn)這家伙正哼著小曲,在做實驗。
“你心情不錯?”
都是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想到這家伙一天都沒給自己回話。
目光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來這是吃到手了?”
沈懿拿出一根煙,準(zhǔn)備點上。
薛洋指了指墻上的禁煙標(biāo)識。
笑著調(diào)侃。
“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
想到沈懿找自己的目的,他轉(zhuǎn)而又說道。
“我在等師弟的電話,他找到那株藥,嫂子這邊就差不多了。”
他不會告訴薛洋,一開始他是為了這藥,才接近的李默默。
當(dāng)然這件事更不會讓李默默知道。
說話間,薛洋的電話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聶正陽,笑著和沈懿說道。
“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
沈懿也低頭笑了笑。
看來江汐的身體是有著落了。
薛洋接起電話,那頭卻傳來陌生的聲音。
“你是這機主的朋友吧,他現(xiàn)在在清流鎮(zhèn)醫(yī)院,你趕緊過來一趟。”
沈懿瞧見薛洋臉色不對,滅了煙,大步走了過去,低聲問了句。
“怎么了?”
薛洋掛了電話。
“師弟出事了。”
等他倆來到清流鎮(zhèn)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醫(yī)生,聶正陽在哪兒?”
醫(yī)生帶著他們來到病房。
他們看到聶正陽正躺在病床上,已經(jīng)奄奄一息。
“走,趕緊轉(zhuǎn)院。”
薛洋作為專業(yè)醫(yī)生,看出現(xiàn)在聶正陽情況很不好。
這里硬件條件有限,連最起碼得急救措施都沒。
院長把他們叫過來,也是這個意思。
看到薛洋他們拉著病人要走,院長叫住了他們。
“這是從病人手里拿到的,也許對你們有用。”
院長把一顆扣子遞給薛洋。
沈懿看到這顆扣子很是眼熟。
上了車,他看向薛洋。
“最近,他有得罪過什么門派的人嗎?”
剛才那顆扣子上的花紋,他感覺很是特別。
薛洋也發(fā)現(xiàn)了,他摩挲著那顆扣子,若有所思。
“最近他在幫嫂子找藥。”
他依稀覺的和這件事有關(guān)。
沈懿拿過那顆扣子拍了照,發(fā)給白理。
“查查這個花紋,是什么組織。”
而李默默這邊,她以為薛洋去一會兒就會回來。
但沒想到她等到晚上還沒等到他。
卻等來了自己家的人。
李父李母一進門就看大吃一驚。
“默默,你放著好好的別墅不住,非要住這種鳥窩?”
李母一進去就開始東看看西看看,一臉上帶著濃烈的嫌棄。
李默默渾身冒冷汗,幸虧她剛才把窗戶都打開了,家里沒那個味兒,要不然爸媽非得拔了她的皮。
李母一臉嫌棄,看了一會兒,就沒接著看。
倒是李父,皺著眉頭,他總覺的這個屋里有股男人的味道。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到處閑逛。
剛準(zhǔn)備進臥室時,李默默快速攔住他。
挽著他的胳膊,一臉親昵。
“爸,臥室有什么好看的,臭烘烘的。”
李父縱橫商場這么多年,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瞇著雙眼,凝視著自己的閨女。
這小東西,竟敢有事瞞著自己。
當(dāng)初她離家出走,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默默不敢看自己的父親,眼神左右飄忽。
生怕被自己的老爸看出點什么?
李母站在那兒,依舊一臉嫌棄掃視著這屋內(nèi)。
‘我說老李,什么好看的,這房間跟個鴿子窩似得。”
說完,又把目光投到李默默身上。
“默默,今天我和你爸來,就是帶你回去的,你快收拾收拾,跟我們回家。”
她這次說什么都要把這小東西帶回去。
以前她上學(xué)管不住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長大了,該找對象結(jié)婚了。
她不得不把關(guān)。
李默默這次為了不被自己的老爸懷疑,點頭答應(yīng)的很痛快。
“好的,母上大人,我馬上收拾。”
她把李父往門口一推,笑嘻嘻看著他們。
“屋里灰大,省的瞇了您二位的眼,先到門口等著,我回臥室收拾東西。”
李母聞言,朝李默默擺擺手。
“去去去,你快去你的小豬窩收拾去。”
李默默回到臥室,匆忙把薛洋的被子藏到柜子里。
好在他在這里沒什么東西,要不然非穿幫不可。
李父總覺的怪怪的,想到什么,他朝李母說道,“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就在這里上。”
要是別人住在這里,衛(wèi)生間肯定有洗漱用品。
李母也正有此意。
正準(zhǔn)備去廁所,這時李默默從臥室小跑著出來。
“我……我著急。”
說著不顧李父李母的眼神,一溜煙兒進了衛(wèi)生間。
李母瞧見李父臉色不對,說道。
“孩子著急,讓她先上,我不著急,回家上也可以。”
李默默這種種的怪異行為,徹底引起了李父的關(guān)注。
李默默在衛(wèi)生間,看到薛洋早上用過的牙刷,趕緊扔到垃圾桶,再環(huán)視一周,在掛衣服的上方,看到一個大大的男士內(nèi)褲。
她臉色一紅,這家伙昨天沒帶內(nèi)褲過來,所以這條是他唯一的,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是空檔。
李默默沒想到薛洋這家伙居然是這副樣子。
平時他穿著白大褂,看著人模狗樣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面目居然是這樣。
就在她愣怔之際。
外面?zhèn)鱽砝罡附棺频穆曇簟?p> “你這是掉馬桶里了?”
李母拉了拉他的衣袖,帶著嬌嗔。
“默默是大孩子了,上廁所難免時間長,不要催。”
李父瞪了她一眼,“你呀,慈母多敗兒,你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女兒,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李母不知道這老東西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狠狠瞪了他一眼。
“胡說什么?也不知道平時是誰把閨女慣的沒樣?”
這老東西,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這東西在外這么長時間,誰給她的錢。
要不然這鴿子窩怎樣來的?
李默默聽到父母的爭辯聲,頓時感覺頭大不已。
確定沒有了薛洋的東西,她按了下馬桶,往外走去。
“你不會有痔瘡了吧?”
李母一臉擔(dān)憂,看著她。
李默默臉上掛著尷尬,小臉微紅。
“媽,你胡說什么呢,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