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張弛被虐待
薛洋沒想到沈懿居然把電話打到了李家。
“說吧,什么事?”
聽到薛洋的聲音,沈懿臉色鐵青。
“你這家伙,直接把手機扔了?”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自從他有老婆之后,這幾乎幾不拿手機。
薛洋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多會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關(guān)機了而已,什么事?”
反正最近幾天醫(yī)院也沒什么事,就算有事,哪里有自己的老婆重要。
“你有時間,還是去趟醫(yī)院,去了詳細和你說?!?p> 江汐的情況比較特殊,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再說還有張弛的事,國外的專家今天就到,要想做手術(shù),還需要薛洋的配合。
薛洋掛了電話,和李家父母說要去醫(yī)院。
“去吧,男人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
李父在聽到他和舍懿通電話之后,對薛洋的看法又上了一個臺階。
看來這四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樣。
看來以后李家的事業(yè)要更進一步了。
薛洋和李默默到達醫(yī)院時,沈懿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他。
“這么快?”
他意有所指。
薛洋爽朗一笑,拉過李默默,直接介紹。
“這是我老婆,李默默?!?p> 李默默還是頭一次見沈懿。
確切的說是,當面見本人。
他比媒體上說的要溫和許多。
看來這謠言不可信。
“李小姐,幸會?!?p> 沈懿伸出手,簡單和李默默握了握。
薛洋直接問道。
“是小汐怎么了嗎?”
李默默知道他說的小汐就是沈懿的妻子,只是她怎么了,難道生病了嗎?
她沒聽說呀。
沈懿點點頭,“江汐喝完藥之后,脾氣就變得怪怪的,好像完全像變了一個人?!?p> 薛洋眉頭緊皺,他只會配解藥,但后面的具體發(fā)生的,他根本不知道。
“這會不會和她的血型突然改變有關(guān)?”
這一點也只是他的猜測。
李默默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問到。
“請問,她是什么病?”
但愿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沈懿以為薛洋早就和她說了,所以剛才他才沒有避諱。
薛洋對上沈懿質(zhì)問的眼神,并沒有躲閃。
而是告訴了李默默關(guān)于江汐身體的秘密。
聽完后,誰知李默默笑了笑。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問題,原來這個,你忘了我跟你提過,我有個師傅?”
薛洋點點頭,“我聽過,但后來你就什么也不說了?!?p> 李默默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不說了,是這件事是忌諱,我?guī)煾干矸萏厥?,我不能隨便說,但沈夫人的現(xiàn)在的身體,我很清楚,她這是排異反應,不是對藥物,而是對孩子?!?p> 沈懿和薛洋不懂,臉上紛紛一副蒙圈的狀態(tài)。
“什么意思,為什么會對孩子排異?”
縱然薛洋行醫(yī)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
要是別人,他定會懷疑她是神經(jīng)病,但這是李默默說的,他沒有絲毫懷疑。
李默默壓了壓驚,給他們講了起來。
聽完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醫(yī)術(shù)居然這么博大精深。
“那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江汐現(xiàn)在的脾氣和性格就是孩子的脾氣和性格?”
沈懿最后總結(jié)道。
李默默忍不住對沈懿豎起大拇指。
真不愧是站在頂端的人。
這腦瓜子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現(xiàn)在你夫人所反應出來的就是你孩子的意思?!?p> 沈懿聞言,臉色很是難看。
“那意思就是我老婆現(xiàn)在也是我孩子?”
李默默點點頭。
薛洋看著沈懿那有苦難言的表情,忍不住想笑。
他輕輕拍了拍沈懿的肩膀。
“兄弟,你牛?!?p> 孩子還沒出生,他就當?shù)恕?p> 這哪是常人能比的。
了解完江汐的事情,沈懿直接說了張弛的事情。
薛洋這次直接看向李默默。
“你不提點什么意見嗎?我記得你是腦科專業(yè)?!?p> 而且從她的簡歷來看,她參加過多起特殊病人的手術(shù)。
可以說這方面,她比自己要有經(jīng)驗的多。
而且她還有個什么勞什子的師傅,所以綜合所有,她比自己厲害。
李默默點點頭。
“這次的沈總邀請的人里面正好有我的導師,我可以作為助手參與這次手術(shù)?!?p> 沈懿沒有拒絕。
接著他去三樓,幫忙協(xié)調(diào)手術(shù)的示意。
而江汐忙完自己的事后,直接來到三樓住院部。
令她好奇的是,今天張母居然不在。
這根本不像她的作風。
要知道今天的手術(shù)對于張弛來說尤為重要。
護工看到江汐,直接走過來,欲言又止。
江汐看出異常,直接問到。
“有什么就直說?”
她自從懷孕以后,耐心越來越少,但她也想好好說話,但就是忍不住。
護工抬起頭指著張弛,糯聲說道。
“我懷疑有人虐待先生?!?p> 他雖然知道是誰,但也知道說出來,根本沒人會相信。
江汐眸光里閃著一絲復雜,走向張弛,雖然男女有別,但現(xiàn)在的張弛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肉體。
她走上前,直接挺起張弛的袖子,看到上面歷歷在目的黑青交加的淤青,徹底傻眼了,接著她又不放心試的,看了另外一個胳膊,。
上面的傷痕一目了然,江汐想到什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接著她又撩起他的褲腿,看到上面一樣,都是青褐色的淤青。
“這是誰干的?”
這么明顯的傷痕,江汐太清楚不過,那都是被人擰傷的。
這人是有多恨他,才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
護工眼神躲閃,不敢吭聲。
江汐的聲音赫然拔高,向來柔和的眸光變得冰冷無比。
“我再問一遍,你要是不承認,那就是你干的?!?p> 貼身伺候張弛的就他一個人,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但江汐可以確定不是他,要不然他不會主動告訴自己。
她心里有個人不敢想。
虎毒不食子。
不會的。
護工被江汐的眼神嚇了一跳。
直接顫抖著說道。
“他媽媽每天都會把我支出去一會兒,之前我以為先生是因為病情,身上自動起了這些淤青,昨天她媽媽再次把我支出去之后,我忘了拿手機,返回來時,看到她正在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