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牡丹院?阿絡,你與承兒火燒牡丹院,那可是你姑姑的院子,若是讓你姑姑得知,定時會將整個丞相府攪個天翻地覆。你與承兒,實在是太莽撞了?!彪m然云娘慘遭毒手,但她心中,惦記的,仍舊是袁絡姐弟。
若是袁雨薇得知,她居住的牡丹院,被燒,定不會輕饒了阿絡與承兒!
這并非她所愿見!
“阿娘放心!女兒與承兒,做的很隱蔽,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痹j寬慰道。
聞聲,云娘這才將一顆懸掛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來。
“阿絡,如今你已經快要過15歲了,我娘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件事事關重要。”云娘一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云娘在心中盤旋了多時,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將此事告訴袁絡。
見云娘一臉嚴肅,袁絡也跟著打起十二分精神。
“阿娘,你有什么事要告訴我,改天不行嗎?我在薔薇院呆的時間夠長了,我怕此時丫鬟小廝,已經察覺是有人故意引開他們,潛入薔薇院……”若是被丫鬟小廝察覺自己潛入薔薇院,渣爹定是會得知,如果是那樣的話,定是會責怪自己和承兒,自己也就罷了,若連累承兒,那可不值得!
“阿絡!這件事關乎娘親的身世,馬虎不得!”云娘一臉嚴肅的看向袁絡,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聞聲,袁絡抬眸望向云娘,一臉懵逼:“阿娘……”關于阿娘的身世,阿娘不是父母雙亡嗎?
“阿絡,其實娘親的父親,是齊國方太師,他也是你的外祖父!”云娘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這是上輩子,袁絡所不知的事。
聞聽驚天秘密。袁絡一張嘴張的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
“難怪……”方太師會將紅纓槍送給我,難怪方太師會對我那么的好,即便是上一輩子,我去懇求方太師戰隊簫瑞,他也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原來方太師竟然與我血脈相連,骨肉至親。
他是我的外祖,親外祖!
可上一世,因為我的愚蠢,害了方家108口。被簫瑞斬于馬下。
我可真的是傻,真的是蠢。
“阿絡,你拿著這塊令牌,去一趟太師府,找到你外祖,就告訴他,女兒不孝,多年來,未承歡膝下。還請父親,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將娘在丞相府被袁不屈軟禁的事,告訴你外祖,讓他派人來接娘親……”說著,云娘從枕頭底下,取出一塊玄鐵令牌。
上面還刻著一個豆大的字:“令”
聞聲,袁絡眼眶一紅。隨即便接下了云娘遞過來的令牌。
“阿娘,您請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令牌交給外祖父。”袁絡臨時決定,今夜她就不回清心院了,還是直接離開丞相府,去一趟太師府?如今阿娘身中寒毒,不能再讓她待在丞相府這樣的龍潭虎穴。
渣爹,心狠手辣!若是被他察覺,她為阿娘治病,恐怕對阿娘不利。
為今之計,也只能請求外祖父接阿娘回太師府!
“阿絡,你要當心?!痹颇镪P心道。
袁絡握了握云娘的手,一臉嚴肅:“阿娘!您請放心,女兒一定會完成您交代的事?!?p> 說完,袁絡便刷的一聲。離開了薔薇院。
不等云娘反應過來,袁絡早已不見蹤跡。
如今丞相府的牡丹院,大火早已撲滅,但是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
袁絡就在趁此時機。從后門出。因為大伙都去撲滅牡丹苑的大火。也就無人看守在后門。
袁絡混出。輕而易舉。
丞相府距離太師府也就相隔了兩條街。其中有兩座酒樓,7個茅廁。還有一架高橋。
袁絡施展輕功,迅速的來到了太師府門口。
上輩子,袁絡是閻冰清的關門弟子,武功,輕功,醫術,都是一流,如果不是因為簫瑞,她也斷然不會那么的慘!
袁絡站在太師府門口,抬眸望向那鑲金大字,左右兩邊還有偌大的石獅子。
“咚咚咚”袁絡伸出手,敲打了一下太師府大門!
不多時,管家打開了一扇小門。從里面探出了一個頭來。
“大晚上的,究竟是誰呀?擾人清夢?!闭f這番話的時候,管家有些不耐煩。
待管家清醒,才看清袁絡的臉。
袁絡取出袖子里的令牌,遞給管家:“勞煩管家,將這令牌交給方太師,他見了,自然明白!”
聞聲,管家蹙緊眉頭。鬼使神差的接下了袁絡遞過來的令牌。
“你請稍等,我去去就來?!闭f完,管家便拿著令牌,關上小門。
袁絡只聽見里面細細碎碎的腳步聲。
不知為何,袁絡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管家拿著令牌,并未去尋太師,而是將令牌,交給了魏淑琴!
方太師的繼室!
當魏淑琴看清熟悉的令牌:“這令牌是誰給你的?”
“回老太太的話,這是一位小姑娘送來的,她指名道姓要見太師。”管家如實相告道。
“小姑娘?”魏淑琴疑惑:“是多大的小姑娘?”
“大概有十四,五歲的樣子?!?p> 聞聲,魏淑琴猛地捏緊了令牌。整個人有些天旋地轉。
這令牌,她如何能不認識,這可是老頭子的隨身令牌,從不示人。當年,老頭子明明將這令牌交給了那小賤蹄子,時隔多年,原本以為那小賤蹄子不見了蹤跡。再也找不回來。沒想到這令牌又回來了。
不,決不!
她不能讓老頭子,被那賤蹄子蒙蔽雙眼!
“你去告訴她,太師已經睡下,不見客。這令牌我就先收下了,等太師醒來以后,我會親自交給他?!蔽菏缜賹⒘钆疲杖胄渲?。
管家也明白,這其中貓膩。也不再多言。
直接甩了甩袖子,離開了此地。
此時的袁絡,一顆心七上八下,仿佛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一樣。
大門下方的一道小門被打開:“我們方太師已經睡下,不見客。老太太說。令牌她先收下。等到太師。醒來以后,再交給他。你就先行離開吧。”
轟的一聲!
袁絡仿佛被一盆涼水澆了下來,渾身上下來了個透心涼。
她,總覺得此事有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