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叫你一聲老公/老婆,你敢答應(yīng)嗎
從民政局出來。
謝深把兩個紅本本揣進(jìn)兜里,“我保管。”
江喜月翻了個白眼,“你保管你保管,又沒人跟你搶。”
把頭偏到一邊,江喜月偷笑。
謝深沒搭理他,隨后重新把結(jié)婚證拿出來,拍照發(fā)朋友圈。
自己的不夠,還要江喜月的手機(jī)。
江喜月笑笑,把手機(jī)給他。
看到他發(fā)完,把手機(jī)拿回來一看,好家伙,這文案肉麻得跟精分似的。
“叫你一聲老公,你敢答應(yīng)嗎?”江喜月小聲念出來。
“哎!”謝深笑著答應(yīng)。
“謝深,你又占我便宜。”江喜月瞪著眼睛,眼睛卻帶著笑,亮得驚人。
“叫你一聲老婆,你敢答應(yīng)嗎?”謝深念出他這邊的文案。
江喜月耳根發(fā)熱,“不理你了。”
謝深輕笑一聲,沒搭理狂轟亂炸的家族群,趕緊去哄剛到手的熱乎媳婦兒。
“謝夫人,別生氣了,以后我掙的錢都給你。”
錢是仙丹妙藥,專治老婆生氣。
“好啊,謝小深,你不給我,還想給誰。”
謝深一上車就被揪住耳朵。
“錯了錯了,只想給你。”
錯不錯先不說,反正認(rèn)就對了。
江喜月眼睛瞪大。
這家伙不老實,手往哪摸呢?
還有那腿,放哪呢?
謝深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樣,像只八爪魚一樣掛在江喜月身上。
嘴里念叨著錯了,手腳卻不聽話到處亂摸。
江喜月皮笑肉不笑,“謝深,你個王八蛋。”
“好好好,我王八蛋,那我們生個小王八蛋。”
一連幾天,江喜月都和謝深廝混在一起。
這天,謝深剛被攆走。
江斯年就來了。
江喜月被謝深搞的一肚子火,看到他,上前先甩個耳光。
江斯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江喜月已經(jīng)抽身退出三米。
江斯年受了一耳巴子,壓抑的怒火沖天,“江喜月,你有毛病,你打我干什么?”
江喜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看你不順眼,想打。”
順便讓你看看,我打人不可能不留痕跡。
“你真是惡毒。”江斯年的斯文差點破功,想想自己的目的,咬牙道,“你打也打了,該跟我回家了吧!”
他好不容易才找褚景瑜查到江喜月的地址,不管怎么樣都要把江喜月帶回家。
“回家可以,讓蘇妙音和江新云滾出江家。”江喜月不在意的說道。
反正他們不會在乎她的想法,那過一下嘴癮也行。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那個后媽和繼妹。”江喜月為難道,“怎么辦呢?她們不走,我回去心情會很不好的。”
江斯年覺得有塊抹布在心里卡著,惡心憋悶。
他覺得遲早要被江喜月氣死。
剛要開口,又聽江喜月說,“江斯年,你還不知道江建國和蘇妙音還有一個兒子吧!”
江斯年腦子轟轟。
仿佛江喜月的話是顆殺傷力很大的炸彈在把他的腦子炸得七零八落。
“嗯……據(jù)我所知……”江喜月笑笑,“那家伙大江起白一歲,跟你是朋友,我聽說你還挺看好他,準(zhǔn)備邀請他進(jìn)江家的公司當(dāng)首席。”
江斯年覺得腦子不夠用了,有些難以置信。
那個被他視為好友和助力的人,會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江喜月一定是在忽悠他。
“江喜月,你這是無稽之談,你是想讓我和蘇阿姨起分歧,你想讓我們內(nèi)訌。”江斯年不信。
江喜月像沒聽到他狗吠,繼續(xù)說,“身為江氏的執(zhí)行總裁兼繼承人,眼瞎可不是好事,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你繼續(xù)瞎,江家遲早是蘇御的,和你有屁的關(guān)系。”
江斯年仿佛第一天認(rèn)識江喜月。
見江喜月又說,“蘇御可比你聰明多了。”
嘴角的笑意諷刺。
保鏢麻利的開門,準(zhǔn)備送客。
“好歹打一頓吧,不管怎么說,他都打擾到我睡回籠覺了。”江喜月懶洋洋的說,然后自顧伸了個懶腰,窩進(jìn)沙發(fā)里。
江斯年被保鏢摔在地上,他第一次認(rèn)真的看這個妹妹,眼中滿是不置信。
她明明懦弱,膽小。
怎么會變成這樣?
無法無天,惡毒難訓(xùn)。
昨天,他去醫(yī)院找君君。
君君說江喜月像被鬼附身,他那時還不信。
君君甚至調(diào)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
“大哥,姐姐瘋了,她現(xiàn)在要打死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
滾燙的淚水落下來,君君哭成了淚人。
那里明明是她的家。
后來,他想起江喜月新婚那天的質(zhì)問,想起她眼中的憤恨,想起他對君君惡毒的詛咒……
就像魔咒一樣一字一字的砸在心里。
嫉妒使她失去了做人的理智。
“江喜月,謝景瑜只是玩玩你而已,你真以為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會喜歡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嗎?我告訴你,你給君君舔鞋都不配。”
以前聽話的小狗忽然會咬人。
江斯年破防了。
眼睛里怨毒的目光。
江喜月打著哈欠,眼中無波無瀾。
江斯年雖然不是常年健身,但他也不是保鏢的對手,反抗不了,只能狼狽的護(hù)住腦袋。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人蜷縮在地上,疼痛傳遍全身,鼻子被打了一拳,鼻血飚出來,染紅他引以為傲的自尊。
江新云匆匆趕來,看到江斯年被打得縮在地上,她微微一笑,很快收斂,繼而變成悲痛欲絕的咆哮。
“大哥,你們不要打我大哥,嗚嗚……大哥……”
根本沒人理她。
終于,她看到沙發(fā)上邪惡的江喜月,“姐姐,你要打就打我,你別打大哥了,他很痛,你心疼一下他好不好。”
她知道江斯年今天會來找江喜月,也知道江喜月不會給好臉,所以,讓掐著時間才來。
沒像到,一來就看到江喜月讓人打江斯年。
這回好了,江斯年只會更恨她。
江喜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對保鏢說,“第一次聽到這種討打的要求,成全她。”
江新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腦子里都是江喜月的那句“成全她”。
直到耳光扇在臉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有絲絲清醒。
眼前晃來晃去,什么也看不清楚,卻能清晰聽見江喜月的笑聲。
江喜月居然讓人打她?
還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保鏢。
她多年的軟弱可欺都是演戲?
江斯年和江新云像死狗一樣被丟出公寓。
保鏢把地上收拾干凈,江喜月拿出幾張照片給他,“給江大總裁送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