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陸的東方,有一個還算繁華的小鎮,小鎮位于嵐山腳下,這小鎮,其位東臨黃海,北接巨石港,南壤上云港,依山傍海,山海一色,美景無數,光彩照人。處魯州東南以為華光照耀之地,多是良善漁民,駕船揚帆之能者居多。民多純樸好客,不與世爭。據說已有千年歷史。
再說這嵐山,高聳巍峨,延綿百里。由于緊靠海邊,整日被霧氣籠繞,尤其主峰掖峰,更是煙云霧繞,讓人不能窺其全貌。切山路險陡,不宜攀爬,更是給其附上神秘的色彩,從古至今便有傳說,此地曾有仙人居住。在對面的大海上,還有三座島嶼,稱之為扶桑、縹緲和牛斗。只是島上荒涼,無人居住。
小鎮也隨山叫,也稱嵐山。也許是古人為了沾沾仙氣故而如此。此時今日,社會發展日新月異,很多舊的東西都不存在了,加上環境破壞的厲害,漁業資源越來越少,加上漁業生產不僅僅是重體力活,而且危險性極大。以前的嵐山漁民的數量占到90%以上,而今卻再無后續的力量了。年輕人都望海而怯,不再從事祖祖輩輩所留下來的行業。
王戰從小就是個愛玩的人,喜歡動,上山下海,什么都干。只是玩的忘乎所以,回家總少不了一頓皮肉大餐。只是這家伙,皮糙肉厚,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本事也是有的,家人朋友也說他沒心沒肺。他也只是笑笑,不再爭辯。該玩的還是玩。
心寬是福啊,饒是如此,王戰還是有心事,從七歲那年,他時常感覺頭疼,而且每次爬山回來,晚上總會做夢,夢中,他身處一個山洞,里面霧蒙蒙的,有一男子背對這他,也不說話,他倒是想開口問問,只是無論如何也講不出聲來。而且邁不動步子,只能這么看著。
隨著年齡的長大,頭疼是越來越頻繁,去了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說神經性偏頭疼,多注意休息之類的敷衍話語。時間長了,王戰也就習慣了。唯獨不習慣的就是王戰的體重,十六歲的時候,已經180斤了,雖然有著180的個頭。
不是從何時開始,整個世界的氣候越來越反常,特別是夏天,每個夏天都要把王胖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恨不得一頭扎進水中,不愿出來。每個人都會有幾個損友,十六歲那年,王戰的發小徐明不知道在那里的到的消息,說是掖峰的某側有一世外桃源,桃花流水,鳥語花香應有盡有。出于好奇,也是聊勝于無,于是一群伙伴便開啟了為時一天的冒險。正是這次所謂的冒險,改變了什么。
掖峰南側是大道,東側僅有一條羊腸小道,在春夏,這條小道就被青草覆蓋,不甚好找,而西北兩側則是懸崖峭壁,無路可尋。這五六個人本著少年英雄的夢想,從東側進了山,
據老人說,多年前,楊村有人誤入過,出來后便再也尋不到了,如同桃花源記所述一般,只是那里沒有人煙罷了。
東側其實也很險峻,這條小道被雜草覆蓋,很多路段邊上都是峭壁,王戰一行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爬著,只爬了一小會的路程就有倆人打起了退堂鼓。好說歹說,才讓倆人繼續跟著前行,三個小時之后,也不知道爬了多遠,路是越來越不好找,看這四周的險地和無盡的草叢,除了王戰和徐明,其他人都想回去。沒有辦法,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準備原路返回。
正在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有蛇,眾人大驚,四處張望,以防萬一,果然,后面草叢傳來陣陣異響,青草亂動,膽大的徐明拿棍子上前撥開,之間兩條斑斕花蛇正在向前移動。
這群還是少年一下子就亂了起來,爭先口后的尋找石塊,或者緊握手中的棒子,一陣嘈雜,在山中,一條兩條的長蟲倒也不稀奇,只是這群少年過于驚恐,亂了陣腳。我們的胖子同志,在伙伴的慌亂中,一腳踩空,向一側倒去。邊上是一垛青草,看似人畜無害,哪曾想到,表象下面卻是無底深淵,王戰便這樣墜落了下去。
在墜落的瞬間,王戰腦中一陣空白,只是雙手下意識的往上抓去,那些細細的青草,柔柔弱弱,再加上王戰體重又大,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拽力。很快他便在同伴的驚呼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戰在一陣潺潺的流水聲中醒來。頭好疼啊,王戰模糊的意識著。
睜開眼睛,“啊呀,真是個美麗的地方,難道我掛了嗎?這里不會是天堂吧?”猛然間王戰尚未意識到自己的狀況和處境,只覺得眼前的美景讓其陶醉不已。
“我還活著”王戰使勁掐了掐胳膊,一陣疼痛傳來讓其意識到自己并未死去“哈哈,這都摔不死,真是福大命大,嗯?可這他媽的怎么出去啊?我去,這出不去咋辦,爹娘還不在家急死了啊?”
這個時候的王戰精神上有點錯亂,不知如何是好,這個地方確實美麗,漫山遍野層林盡染,溪水孱孱。在迷茫中,網站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山東,淡淡的霧氣籠繞在此,王戰走近一看,見那山洞上面用篆文寫著四個字,王戰這個半吊子絞盡腦汁,卻又不確定的說道:天玄洞天。
“好家伙,這尼瑪問我不會是得到奇遇,要成為武林高手了吧?難不成里面有絕世秘籍,最不濟也給我來幾箱子金銀財寶。哇哈哈哈哈!”王戰意淫著。
其實王戰壓根就不想進去,誰知道里面住的是人是鬼,弄不好變成狼窩了呢。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從這里出去。盡管回家少不了挨幾棍子,但是也比在這里好吧。還有個問題是,現在王戰餓了。。。。。
突然,一陣小風吹過,吹的王戰一哆嗦。“你來了?”有聲音傳入王戰的耳朵。“我擦,誰在說話?王戰顫抖著問道。
“你過來,我等你很久了”這聲音并沒有回答王戰的問題,只是叫王戰過去,去洞中。
王戰快哭了,這個地方美麗歸美麗,但是卻無處可逃。而且自己的身體竟然慢慢的向洞中走去。
“這下完蛋了,180斤弄不好就交代在這里了。這可怎么辦啊。”王戰是欲哭無淚“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里面究竟是個啥!”王戰把心一橫,竟然主動的邁起了大步子。
這山洞并不深,大約只有十幾米的深度,里面竟然光亮的很,一點也不像平日里爬的山洞。四周的石壁上刻滿了文字,還有一些畫。在正前方,有個石臺,石臺上有個模糊的人影,背對著洞口。
“這。。。這個畫面怎么這么熟悉?這不是夢里出現的地方嗎?這個人?嗯?請問你是誰啊?”胖子顫聲問道。
“你來了?不要害怕,我在此等你已近千年,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那人說道。
“千年?你是人是鬼,我擦,大叔,你不要嚇唬我啊,我還沒成年呢,我想回家!”王戰被嚇得語無倫次。此時此刻他想的是自己那溫暖的家。
“不要害怕,你聽我說,一切都是注定的,末世即將到來,黑暗即將籠罩,我人族前途未明,大爭之世即將開啟,我天玄一脈也要出世,去為人族爭那一線光明。”那人說道“我將傳你無上神功,完成我千年使命。”
“我去。。大叔你開玩笑吧?你是說書的?還是小說看多了,這么狗血的劇情你都和我說?”王戰此時突然有種想笑的感覺,在心里琢磨“這貨不是神經病吧,在這里裝神弄鬼?“
“大叔,既然你身懷絕世武功,拯救世界維護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一個未成年人,還要努力學習,為建設祖國而努力奮斗!”王戰說道。
“呵呵,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來,”那人笑道“我們這一脈叫天玄,是人祖嫡傳,萬年前,人祖坐化之前,感應天地,預感到人族千年一劫,萬年終結。人祖悲憫天人,傳下我等這一脈,欲為我人族留一線生機。天玄天玄,天之玄機。我天玄每千年一次傳承,每次傳承都經受著巨大的考驗,千年前的浩劫已磨滅了我大部分生機,我在此等你,傳承我天玄一脈。而你,正是萬年的人選,最后的天玄。”那人說道。
“我去,大叔,你這都可以出書了啊,說的太玄乎了。”王戰說。
“你是不是經常頭痛,是不是經常做夢?那人問道
“嗯?難不成這是真的?”王戰想聯想到這層問“你如何知道?”
“這就是宿命,你過來,我便將一切一切都傳于你。這墻壁上記錄了我天玄的秘法和一些往事,傳完之后,你將其記下,便能出去了”那人說道。
王戰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猶豫彷徨,和一絲的興奮在腦中糾纏。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到了石臺跟前,那人緩緩的轉過身來,一張滄桑的臉,竟然和王戰有九分的相似。那人伸出手,摸了下王戰胖乎乎的臉,猛然的把手指在王戰的天靈蓋上,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