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初晨猛的瞪向那名男子,她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撞了人,不知道道歉,還要殺人做惡!
“喂,你個混蛋,你是什么來頭,敢在這里胡作非為?”蕭映寒聽了男子的話,一股氣沖積胸肺!
“哼,我什么來頭,告訴你們,一定嚇死你們!我……就是天祥國的承天候爺,怎么,怕了吧!”承天候爺嘴角冷冷的牽起。
蕭映寒一愣,眼里滿是陰暗:“承天候爺,你要搞清楚,這里是圣都,不是你們天祥國。而且這世上,也只有三大王國才實行的是奴隸制,可讓你們這些敗類隨便殺人。圣都律法是,圣者為尊,其它人一律平等,你不知道嗎?”
承天候爺哪里聽得進去蕭映寒的話:“來人啊,把這些賤民給我殺了,咱們時間緊迫還要去天香樓吃飯,快一點。”
“是,候爺!”一名披甲帶劍的武士,騎著高頭大馬,領(lǐng)著一隊護衛(wèi),很快便包圍了易初晨等人。
氣氛立刻變得緊張,周圍的民眾一轟而散。一陣冷風吹過,刮起了路上無數(shù)的灰塵。連天色也變得陰暗了些。
“嘶……”武士拔出了自己的刀,一聲令下正準備執(zhí)行他們候爺?shù)能娏睢?p> “慢。”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發(fā)出聲音的小女孩身上。只見她輕移幾步,便扯去了她與她身旁女孩面上的沙巾。
易初晨笑瞇瞇的看著面前武士,接著把目光一路投入承天候爺。
“承天候爺,您看我姐姐這么漂亮,您怎么舍得殺她呢?而且我也很有潛質(zhì)啊,很多人都說將來我也會是個大美人的。你真的要殺了我們嗎?”易初晨的臉上有一絲懼意,也有一絲不甘心,更夾雜了絲絲期盼。
承天候爺僥有興致的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小美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兩眼冒金光。
天!世上竟有這樣美的女子?剛才只顧著去天香樓吃飯竟忽略了面前的兩個小女子,竟都是美人。
那個大的,一身綠衣,已經(jīng)國色之資。那個年紀小的,更不簡單,五官漂亮非凡不說,整個人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雖小,卻已具傾城之姿。
承天候爺?shù)哪槪蚕⑷f變著,一雙不算大的眼,竟睜大的比牛眼還大,混身甚至還在激動著什么,一臉通紅。
“哈哈哈……”承天候爺終于笑了出來,聲音穿透云霄,竟有撕風裂云之力。
突然承天候爺?shù)男β曋棺×耍斔ㄇ缈辞宄媲暗那闆r之時,竟看到剛才那個小女孩絕色的臉,與自己竟近在咫尺。
她的手中有一把短刀,而整個刀身此時正完整的插在他的心臟處。
承天候爺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眼里滿是驚駭,什么都來不急想,便瞪著一雙金魚般的眼,以一種死不瞑目之姿,死在了他豪華的馬上之上。
跟隨著承天候爺?shù)馁N身武士,驚駭?shù)纳底×耍核鞘裁磿r候出的手?為什么我沒有看見?她的動作怎么可能這么快?難道她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些跟著承天候爺一起發(fā)出的轟笑聲,就這樣嘎然而止。伴隨著腥紅的血,竟有絲絲的冷意傾入眾人的心臟!
那本就冷的風兒,此時吹在身上,竟特別的冷入骨髓。
“噗……”易初晨冷冷的拔出自己的短刀,用手輕推承天候爺?shù)纳碜樱愎锹德档臐L下了馬車。
“大膽,竟敢刺殺承天候爺,來人啊,拿下!”貼身武士發(fā)出尖銳的叫著,聲撕力竭!
“慢。”易初晨大喝一聲。她仍然站在馬車之上,冷笑的看著這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者。哪里還有剛才的可愛模樣。
“我告訴你們,我們四人便是圣者白柏的弟子,按照圣都的律法,在這里得罪圣者,只有死路一條。”易初晨的聲音不大,卻異常冰冷。
“我告訴你們我的名字,我叫易初晨,是圣者白柏唯一的入室弟子。如果你們想要報仇,可以隨時到陳國的有為山來。”易初晨高傲的看著面前的武者們。特別是那名領(lǐng)頭的貼身武士。
貼身武士聽得易初晨的話,有些呆住了:白柏的入室弟子……易初晨……
貼身武士想到這里,眼睛剎時瞪得雪亮,因為面前的女孩他見過,就在昨天的擂臺之上。就是她讓自己震驚,就是她讓自以為功夫不錯的自己無底自榮……
現(xiàn)場陷入了奇怪的尷尬。易初晨跳下馬車,來到綠萍等人身前。而此時,城防護衛(wèi)軍也趕來了。
一行人,很快便被包圍了起來。
“初晨。”綠萍的眼里有驚慌,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她。
“師姐,沒事的。”易初晨甜甜一笑,像一縷暖風吹過綠萍的心房。讓她稍稍有了些安慰。
白小風看向易初晨的眼,亮晶晶的,甚至包含了奇怪的崇拜之情。他覺得這樣的她漂亮極了!而蕭映寒看著這一切,則是深深的皺起了眉,眼中似有陰云閃過。
城防護衛(wèi)軍帶隊的大隊長,一見死了的竟是天祥國的候爺,一雙眼瞪到了極致。
“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抓……”大隊長才說到這里,一雙眼便瞟到了易初晨。當他看清她的長相之時,抓后面的字,便被生生咽了回去。
因為他認出了面前的這張臉,竟是圣者白柏唯一的入室弟子。
開玩笑,死的不過是一個候爺,他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候爺?shù)纳溃サ米镆粋€圣者。
“咳……我看這是一場誤會。你們都散了吧。”大隊長說著,恭敬的來到了易初晨的面前,“易大人,讓您受驚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妥善的處理此事,用心保護好您們的生命安全。”
承天候的貼身武士看到此,剛準備上前理論,誰想一把劍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肩上。
大隊長冷冷的看著面前的武士:“你只是一個奴才,何必如此執(zhí)著,如果你執(zhí)意要找易大人他們的麻煩,我不介意帶著弟兄們,現(xiàn)在就把你們這些忠心的奴才們?nèi)繙缌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