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真一怔,“你胡說什么,你給我的竊聽器,我放在我的辦公室了!”她抬頭看向南昱擎,眼里多了一分擔憂,“南昱擎,我真的沒有?!?p> 男人忽然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的真相,“呂少過獎,南某就算再大度,也比不上呂老爺心胸寬廣,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娶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做小,真是令人佩服!”
黑洞洞地槍口猛然抵在男人的太陽穴上,顯然,剛才的一翻話成功激怒了對方,“姓南的!有種你再說一遍!”
每個人都有底線,很明顯,南昱擎的話戳到了對方的要害。
南昱擎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頭上的槍口,他慢慢轉頭,筆直的槍桿地在他頭上劃過,最后抵在他的眉心。
“不要著急,有件事恐怕你還一直蒙在鼓里吧,你的未婚妻宋小姐,其實早就和你老子好上了,而且他們在外還有個私生子,算起來現在也有五六歲了吧。當年你和你老子身為南氏集團的董事,卻處處算計我,你以為你拼死換來的呂氏集團到最后都會落入你的囊中,呵,真是沒想到吧,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和你平分家產的弟弟,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毀了你的呂氏集團?”
多年的努力卻為別人做嫁衣,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呂慶偉這種思想偏激的人?
男人的臉色變的陰沉可怕,手指緊緊握著槍桿,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拉動扳機的樣子。
“南昱擎......”她低低地叫了一聲,手情不自禁地握住男人的掌心。
原本的初衷在這一刻似乎全部拋到了九宵云外,她以為她要的只是離開他,過回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但人只有在危險的時候,才知道有一個人能守在身邊,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像是回應她的擔心,男人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粗糲的掌心摩挲著她的手面,沖她掀了掀嘴角,讓她心安。
“哈哈哈,南昱擎,你以為你又能好到哪里?當年的事情,你真以為是景真一人所為嗎?”男人狡猾地笑了笑,“憑她一人之力,你覺得她能順利把你的資料都偷出來嗎?”
“你,你什么意思!”五年前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胸口,每每想起的時候,都會刺痛她的心,如今被再度提起,她還是那樣的敏感。
秀眉緊緊皺著,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呂慶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記得當初把U盤交給呂慶偉的時候,自己有提前查看過,里面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內容,但不知為何到最后卻害得南氏集團一夜破產,如今想來確實很蹊蹺。
“呵——”南昱擎失笑,握著景真的手不禁加重幾分力道,“你以為你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想讓我們產生隔閡?我看你還是別費心思了?!?p> 男人淡然自若,似乎對呂慶偉口中的事實真相并不關心,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只有一個景真。
但很顯然,這件事戳中了景真的要害,她已經無法再保持冷靜了,“姓呂的,你把話說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