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不了我,被我反制住了。黑夜重歸死寂。
“為什么?”我不知所問。
“她已經死了!”她不知所答。
“昨天打電話的是誰?”
“在我包里,你自己去看?!?p> 我松開了她,用沾滿血的手扯開她丟在地上的布包。
“哐當——”一個骷髏頭將死寂的夜撕開了一道口子。
我回頭看她,她依然在笑,笑得讓人以為春天來了、冠狀病毒被消滅了。我能感知到她的那一份自豪,那一份解脫,甚至還有某一份天真。
“這是什么?”我指著地上碎裂的骷髏頭,問她。我倒希望這是一場惡作劇。
“像這樣的,還有好多?!?p> 我還想細問下去,她卻直接擊潰了我的幻想:“她們,都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