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許久,你打算一輩子都在工地么。”君找到許久問道。
“咱沒讀過多少書,沒啥文化,不在工地在哪呢。”許久憨憨一笑,抽出上個星期買的煙。
“年齡總會大的,到時候你就做不動了,牛也有耕不動地的那天。”接過煙,君說道,“你一年能賺多少錢。”
“現(xiàn)在跟著你一個月萬把塊吧,一年也有十來萬。”許久感嘆道,“之前跟著那個老板,一年還剩不了五萬。”
“跟我一起離開工地,我許諾你,一年起碼二十萬。”君盯著許久的眼睛,自信的說道,“你不信的話,我們簽合同。”
“離開工地,那我們?nèi)ツ模€能賺這么多。”許久茫然,也抽出一根煙點上。
“我自然知道,我是老板嘛,你只要愿意,敢跟我一起,就行。”君嘴角上揚,漏出的是對盡在掌握的自信。
“一年有二十萬,行,我跟了,你讓我做啥我就做啥。”許久狠狠的摔下剛抽沒幾口的煙說道。
“我們再去找那個做土建的郭簡。”君走向工地,許久跟在后面。
工地上,那個水平儀一樣的土建郭簡正在忙著砌墻。
“郭簡,休息一下吧,過來抽根煙,找你聊點事情。”君喊到。
“來啦。”
“啥事啊。”郭簡擦擦手,接過煙點上,“我剛剛聽說,來老總都給你面子,一下賠給你十倍,三十萬現(xiàn)金。”
“厲害啊。”郭簡吐出煙霧,感嘆道。
“你一年,能賺多少錢?”君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我一年?上次說過,有的做沒的做,一年也就十萬左右吧。”郭簡苦笑道,“做我們這行的,不就這樣么,有的做就多做點,沒得事情做,只能啃老本了,別人都說工地賺的多,都差不多。”
“我一年給你十五萬,跟我做,怎么樣。”君打斷郭簡的話,直接說道。
“呃,做什么。”郭簡明顯愣了一下,還在接受這個信息。
“你和許久一樣,我直接付給你們,按年付,拿到錢,后面一年,你們就是我的人了。”君解釋道,“至于做什么,我會安排。”
“包吃住,簽合同。”君補充道。
“當然可以了,這么好的條件,求之不得啊,君哥你還要人的話我?guī)湍闳フ遥徽乙淮蟀眩馅s著來。”郭簡當即拍板,稱謂都變了,當即開始想做點事。
“不用,其他人不值這個價。”君笑道。
“嗯嗯,那我去找工頭結(jié)一下工錢,馬上就好。”郭簡舍不得這半個月的工錢。
“我們跟你一起去吧。”君笑道。
“嗯嗯。”郭簡帶頭走去。
找到工頭。
“老板,算一下工錢,我不做了。”郭簡說道。
“做的好好的怎么不做了。”工頭疑惑不解。
“你就別管了,工錢結(jié)一下就好。”看到郭簡想說話,君直接開口,馬上就天黑了,哪能浪費時間。
“現(xiàn)在結(jié)不了,還要算一下工時,還沒驗收呢,這結(jié)不了。”工頭搖搖頭。
“那我去辦公室要了。”君領著倆人走了。
“你找誰都沒有用,我說給不了那就是給不了。”工頭在后面大喊。
“大哥,今天不拿工錢也可以的,算清楚工錢,下次再拿也行。”郭簡低聲說道。
君搖搖頭,沒說話,帶著倆人進了辦公室。
“茍經(jīng)理在嗎?我找茍經(jīng)理。”君裝作沒看到眼鏡男,進門大聲喊到。
那眼鏡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走出去。
“有什么事情嗎?”里面一樣美女問道。
“沒什么事,我朋友不做了,想結(jié)清工錢,你們管事的不給結(jié)。”君說道。
“算清楚工錢也行,現(xiàn)在算清楚,以后免得麻煩。”郭簡連忙補充,君眉頭一皺。
“這個簡單。”美女不是花瓶,做起事情干練精明。
申請表一填,留下工頭的名字電話,直接結(jié)清工錢。
。
“錢拿了,今后一年聽我的就行,我說做什么就做什么,出事了我抗,你們頂多是次責,明白了嗎?”君給倆位發(fā)完錢,簽完合同,說道,主要說給郭簡聽。
“明白了。”倆人喜不自勝,第一次遇到大方的老板,也是不管那么多了。
出院后,在工地時間雖然短,但君已經(jīng)明白,打工,雖然賺的不少,但是錢不穩(wěn)定,要想賺的多,還得自己做老板,自己發(fā)工資,不然工資卡一下不發(fā),自己還有后顧之憂,根本扛不住,也受不了這個氣。
“接下來,去找來那個茍經(jīng)理的遠方親戚,那個扇我一巴掌的,他還沒賠償呢。”君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
“大哥,不是已經(jīng)賠了么。”許久一愣。
“你們?nèi)プ鼍托校隽耸虑椋胰煟銈兣率裁矗本鷼猓皫资f,買一條命都多了,而且我又不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