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去醫院的路上看到了黃萱,叫住了她。
“市長。”
黃萱恭恭敬敬地說:“李小姐。”
李靳沒在意她的狀態,繼續說:“你約一下孫郁彤她們三個,時間地點告訴我,要漏風聲,騙我,你也別活了。”
“明白。”
李靳給劉印白盛了碗粥,說:“我讓黃市長把她們約出來了,告訴我時間地點,再讓他們過去。”
“行。”
秦凱一行人把煙花接到手了,準備去李靳的垃圾場。在垃圾場下車的時候,黃萱看見他們了,追上去說:“三位小姐,秦少。”
楊靜賢看著黃萱慌慌張張跑過來,問:“黃市長,怎么了?”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黃萱盯著他們手里的煙花。
“沒什么。找我們什么事?”秦凱把煙花藏到身后。
“幾位什么時候有時間?有點事情想和幾位交流一下。”
“下周吧。”
“行,在因萊酒店行嗎?”
“行。”
黃萱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他們要干什么了。果然回到辦公室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李靳看著手機上的新聞,給黃萱打了個電話:“約好了嗎?”
“約好了,下周二下午兩點,因萊酒店。”
“有件事我提醒你一下,他們在我的地盤放煙花,這不叫放煙花,這是故意傷害。他們拿炸藥炸了我的垃圾場都行,可這次他們傷的都是員工,他們想干什么?他們不是不知道,這算什么?于情于理,也不能讓他們就這么算了吧。”
“是是,李小姐說得是。”
黃萱看著李靳掛了電話,說:“你教我做事?我于情于理,都不該把他們怎么樣。”
永安。
兩人正在下棋,電話來了。
“怎么了。”
“我想找你借點人。”
“什么?找我借人?”
“是。”
“借多少。”
“以后你能派來帝都的。”
“什么時候到。”
“越早越好。”
“等著吧。”
掛斷了電話,對面的人問:“她借人干什么?”
“不知道,反正不是用來對付我的。”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好久了。”
“說。”
“她不幫你殺了劉印白,她也不幫劉印白搞你,她兩邊都不沾,她這是向著誰?”
“自立門戶。”
“自立門戶?”
“是啊,也沒人說雙方交戰,必站一方啊。”
四個人悄悄來到醫院,本想趁著劉印白有傷報了仇,結果推門進去病房里早就沒有人了。
“傷都沒有完全好,這么著急回來干什么?”李靳一邊給劉印白蓋上被子一邊埋怨。
“在醫院里總沒有家里舒服。傷好的也差不多了。”
“別亂動,好透了再動。”
“我挑了幾個人去辦事,車禍滾下山。”
“行,她們也沒有什么能力反抗,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劉印白看到了李靳手上的戒指,他見過靳宗澤的戒指,做工精細,特別好看,“喜歡嗎?”
“當然了。”
周二很快到了,李靳把劉印白扶下了樓,劉印白還換上了西裝。
大廳的燈光有些昏暗,劉印白朝李靳舉了舉酒杯,李靳也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劉印白一飲而盡。李靳的酒杯剛到唇邊,就聽見一聲急促的剎車聲。
李靳站起來,紅色的高跟鞋踩上暗紅色的地毯,走到窗邊,朝樓下看了看,有些惋惜地說:“她們,都走了。”
劉印白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李靳說:“你真下得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畢竟是自己栽培起來的。”
“該留的留,不該留的,留也留不住。”李靳聽見一陣衣料摩挲的聲音,“你也是。”
李靳一轉頭,看到劉印白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任先生。”
過了一段時間,劉印白好利索了,想去花店看看。劉印白去開門,李靳覺得不對勁,就跟上去。
“哥哥,你干嘛呢?”
李靳望過去,對面樓頂上有個黑漆漆的東西,李靳擋在了劉印白身前,子彈射進胸膛,李靳倒在劉印白身上,劉印白不敢相信的抱著李靳。
槍手誤殺了李靳,立馬驚慌失措。來之前任先生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證李靳安全,本想再給劉印白一槍,再看下去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劉印白抱著李靳朝醫院跑去,邊跑邊說:“李靳,你堅持住,快到醫院了,就快到了!”
李靳笑著看著劉印白,氣息微弱:“多累啊,停下來吧。”
“說什么呢,等你好了,咱們就搬去郊區,再也不管其它的事了。”
“真好。”李靳笑著摸上了劉印白的臉,揩了兩滴眼淚,手突然從劉印白臉上滑落。李靳含著笑,再也看不到劉印白了。
劉印白看著李靳安詳的面容緩緩停了下來,抱著她跪在了地上,扯著嗓子喊:“李靳!李靳!你看看我!李靳!李見青!”
劉印白把臉貼在李靳臉上,淚流滿面,淚水模糊了雙眼,仿佛看到孫郁彤了,她愣了幾秒,就趕快走了。
“李見青。”劉印白閉上眼睛輕輕說了這三個字。
孫郁彤跑回酒店,里面三人正在看電影,孫郁彤驚慌的說:“李靳,她死了。”
“什么?怎么回事?”崔思也問。
“我也不清楚,我只聽到一聲槍響,然后就看到了劉印白抱著李靳跑過來,李靳沒撐住,死在了路上,而且,劉印白好像看到我了。”
“李靳不在了,能勸住他的人不在了,我們該怎么辦?”
“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相信李靳。”

傅望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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