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奧利姆的請求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又到了要開學的時候了。
“小子,你真的還要回學校去念書嗎?霍格沃茨應該已經裝不下你了,假如你愿意,我可以幫你提前申請考試——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尼可建議道,而杜恩思索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那就幫我申請吧,尼可,再在學校呆兩年也夠了。我在城堡里還有些必須完成的事情要去做。”
“這些事情里面包括找女朋友嗎?”佩雷納爾憂心忡忡地問道,“我聽說那個小娃娃芙蓉和你的朋友談戀愛了——我本以為你終于開竅了呢。”
“放心,佩雷納爾,學校里面的好女孩一抓一大把,我只是暫時還沒著急……”
“當年小阿不思也是這么說的……”
佩雷納爾更加不滿了,杜恩只得連連陪笑地安撫著最近脾氣越來越少女的她——都怪尼可!
“為什么怪我?!”正在一旁緬懷自己的神符馬的尼可不滿地問道,而佩雷納爾和杜恩一起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看起來猶如一對真正的母子一般心有靈犀。
正在此時,家養小精靈通知了有客人來訪,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優雅地走了進來。她微微躬身,向著屋內三人致意:
“老師,師母,還有杜恩,好久不見。”
“你好,馬克西姆夫人。”杜恩起身行禮,而尼可大大咧咧地回答道:
“奧利姆,你確實很久沒來我這了。想必你是有什么事——你打我干嘛?”
“坐下先喝杯茶水吧,奧利姆。”佩雷納爾責怪地看了一眼正在喊痛的尼可,起身去拿了一壺茶水,而杜恩也跟了出去,為馬克西姆夫人搬來了一把適合她的扶手椅。
“尼可最近腦子不太清醒,之后我會好好幫他治一治的。”佩雷納爾給馬克西姆夫人倒了一杯茶水,并且把家養小精靈送來的裝有秘制糕點的盤子朝她推了推。
“先吃塊糕點吧……有事情吃過再說。”
馬克西姆夫人輕輕坐在了扶手椅上,拿了一塊糕點放進嘴里,稱贊了它的味道之后,優雅地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滾燙的紅茶。
“需要我回避嗎,馬克西姆夫人?”杜恩站起身來問道。
“不,不用,杜恩。不必那么生疏,在這里叫我奧利姆。”馬克西姆夫人溫柔地說道,而杜恩沒有回去坐下,而是站在了尼可和佩雷納爾所坐的沙發背后,并且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
“今天我來到這里確實有一件事想和老師商量一下。”馬克西姆夫人放下了茶水,繼續說道:
“最近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卡卡洛夫一直在給我寫信,希望能重啟三強爭霸賽。據我所知,這是因為德姆斯特朗出了一位名叫克魯姆的天才。”她斟酌了一下詞句,繼續說道:
“但我一直沒有同意,因為——”她看了一眼杜恩,表情變得有一絲尷尬,“據我所知,克魯姆的水平和芙蓉也相差不大,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加在一起都不會是杜恩的對手。”
“您過譽了,奧多姆。”杜恩微微低頭,而馬克西姆夫人繼續說道:
“我并不是在刻意稱贊你,杜恩,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芙蓉各方面都和你相差很遠——”
“至少那小丫頭比這個小子長得好看,而且好看得多。”尼可回頭看了一眼杜恩,不滿地嘟囔道,這讓他又收獲了佩雷納爾的一記隱蔽的踩腳。
“我不介意學生們受到一些挫折,從而認清自己的實力。但是,太過明顯的實力差距會讓比賽變得毫無觀賞性可言。”馬克西姆夫人說道,她微微坐直了身體,看起來要進入正題了:
“所以我提出以團隊作戰的形式進行這次的三強爭霸賽,并且寫信邀請了瓦格度、科多斯科瑞茲、伊法魔尼和魔法所四所學校一起參與其中。這次的場地是在霍格沃茨,但發起人是布斯巴頓——所以我希望老師能為了學校而出面作為本次比賽的公證人。”
“唔……”尼可收起了臉上那副專屬于牛仔的放浪表情,轉而陷入了沉思。而眼看有戲的馬克西姆夫人趁熱打鐵地說道:
“我們也需要一位絕對公正的人來對火焰杯釋放魔法,以此確保比賽人員選拔的公開公正。”
佩雷納爾朝著杜恩隱蔽地點了點手指,而杜恩會意地問道:
“奧利姆,我記得火焰杯似乎很容易改變選拔規則——甚至只需要一位普通巫師對它釋放混淆咒。至于公正而有名望的人,鄧布利多應該也能勝任——”
“但他很難做到不偏不倚。”馬克西姆夫人打斷道,“我絕不相信他能做到絕對公正。你相信嗎,杜恩?”她尖銳地反問道。
而杜恩想起了那個偏向格蘭芬多的鬼飛球和原著中格蘭芬多勝之不武的學院杯,蛋疼地發現他自己確實也不相信,所以他只能轉移了話題:
“但有那么多學校一起,所有人都會顧忌自己的形象而盡量保持公正,何況還有魔法部——”
“你相信魔法部嗎,無論哪個國家的魔法部?”
杜恩又想起了福吉做的一大堆愚蠢的事情,還有前世略有耳聞的美國魔法國會和肅清者們的愛恨情仇,不禁更加蛋疼地發現自己確實也不相信魔法部。
“唔……或許我們可以——”
“好了,杜恩。”尼可站起身來,嚴肅地說道:
“我需要時間考慮這件事,奧多姆。最晚需要在什么時候決定下來?”
“明年的這個時候之前,老師。”馬克西姆夫人也站起身來,她微微躬身,低聲說道。
“那么,明年在杜恩的假期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回復。”
“好的,老師。”
馬克西姆夫人說出了自己的請求,稍微和佩雷納爾寒暄了一小會兒之后就告辭了。
“我建議你慎重考慮,尼可。”在她走后,杜恩嚴肅地說道,“金錢和壽命——所有人都渴望的兩樣東西,我甚至不確定會不會有學校的校長經受不住誘惑從而對你出手。”
“我還沒那么弱,杜恩。”面色依舊嚴肅的尼可坐在沙發上,溫和地說道。
“但中國有句話叫做‘蟻多咬死象’,尼可。”杜恩繼續勸解道,“想打那塊石頭主意的人太多了——即使鄧布利多宣稱石頭已經毀掉了,但是我想幾乎不會有人相信的。”
尼可突然輕松地笑了起來,“你不能保護我嗎?”
“我愿意為此付出我的生命,尼可。但事情假如這么簡單的話,伏——神秘人早就連碎片都不剩了,而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里和我躲貓貓。”
“嗯?你找到他了?快給我詳細說說……”尼可轉移了話題,并且臉上也露出了一副很有興趣的表情。杜恩無奈地看著面沉如水的佩雷納爾,為難地說道:
“尼可,現在不是——”
“說說吧,我也想聽聽看我的小杜恩的冒險故事。”佩雷納爾抬起頭,溫柔地說道。
“那……好吧,讓我想想從哪開始講起。”杜恩干脆坐在了本屬于馬克西姆夫人的那張寬大舒適的扶手椅上,思索著說道:
“大概要從我到那之后無意間救下的一個酒吧老板娘說起——雖然我一直覺得她當時胸有成竹,根本不需要我,但……”
杜恩講起了自己的冒險故事,而尼可和佩雷納爾心不在焉地聽著,兩個人都在思考著某些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