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男子身材臃腫,穿的極厚,踏著厚厚的雪,焦灼的一路快跑。
雪被踢飛,它可能在想:這幾步跑的,簡直就是霹靂閃電帶火花,有點技術在里面。
但,能不能腳下留情,雪雪我啊,可是柔弱不堪嘞~
這綠茶雪who care!
穿過庭院小路,直至進到了門口,方才舒緩一口氣,依舊呼吸錯亂,胸脯規律的起伏著。
他左右瞧瞧,沒什么外人,努力平復著心情,長衣擺甩動,把褲子上的灰塵敲起,磕磕鞋,清理著上面的泥雪。
仔細端詳后,眼瞅著差不多了,“嗯哼!”清清嗓子,才出了口。
“王爺!”他在門口嘗試輕喚一聲。
無人回應。
“何事?”這外面清冷無比,里面可是熱鬧非凡啊,只有一聲弱弱疲倦的女聲傳出。
“王爺,有消息了,大好的消息!”管家一聽有回應了,更是興奮。
“王爺,是孫管家。”女子諾諾地在曾亦謹身側趴著訴說。
孫堅韌?
不是讓他們這些人無關緊要的事別來煩本王。狗奴才,一天天見不到本王是沒個完。
曾亦謹心里咒罵這自家多事兒的管家。
“王爺,王爺……”孫管家的聲音在門外一聲聲響著。
沒完沒了了。
“有屁快放!”曾亦謹沒什么好氣,眉頭微皺,沖著門口嚷了一聲。
孫管家想,這消息王爺交代過,絕對不能讓旁人聽了去,可自家王爺這語氣明顯是不想和自己交談,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他腦袋一靈光,那就露出點馬腳。
于是迫不及待道:“王爺,滄州有消息了。”
滄州?
曾亦謹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的,一般的消息真讓他提不起興趣,不過聽到這瞬間汗毛豎起,來了勁。
他一個眼神給到旁側的侍女,那侍女跟隨曾亦謹多年怎會不知道這眼神里面的含義。
她點點頭,匆匆走到屋子中央,提了提讓嗓子:“都下去吧,王爺倦了。”
眾人聽后,立刻停止了敲打吹奏,這場景水滴的聲音似乎都可聽見。
侍女開門,眾人帶著自己的家伙事兒,陸陸續續出了門。
看著這群人走遠后,孫管家探出腦袋,瞅著屋內。
侍女知趣的走了出去,并未關門。
“……王爺!”孫管家張口。
“進來說!”曾亦謹發話,同時手示意孫管家進去。
孫管家,聽著自家王爺的呼喚,屁顛屁顛就進入了門,有禮貌的站在椅子的一側,低頭余光瞥見屋內只有他二人,擁擠的屋子寬敞了不少,這讓孫管家有些不適應,心一直砰砰亂跳。
屋外的侍女,合上了門。
曾亦謹拿起熱騰騰的茶,不緊不慢吹著。
“王爺。”孫管家又是一喚,準備把這重要的消息說出來。
“嗯,過來說。”曾亦謹現在可畏是謹言慎行。
“唉,好!”孫管家收到指令邁開步子,狗腿般附在曾亦謹耳邊。
(耳語)。
孫管家說的一會兒功夫,便看家自家王爺臉上漸漸露出久違的笑容。
“呵呵,你說的,可是真的?”曾亦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千真萬確啊,王爺,您就是借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說謊啊。”孫堅韌表忠心時刻,很高光。
“呵呵呵,好啊!可讓本王好找啊。”曾亦謹眼露快意。
“啪!”曾亦謹一拍桌子,眼里都是復仇的快意。
“告訴她,本王要活的!”曾亦謹下了死令。
“好,奴才這就去!”孫堅韌立馬了出門。
……
……
……
竹凰山。
沿路走了半個時辰,忽然感覺陣陣寒意,“啊秋~”一個噴嚏打出來。
誰?是誰打我壞主意,就打了一聲,必定有人罵我。
左右看看,總覺得這里的景色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仔細回頭想想,確實如此。
自從上了山腰以上就越來越奇怪,為何已是冬季,這里樹木還這么茂盛,一眼望去,遍地郁郁蔥蔥,好似和我印象中的冬天不一樣。
難道有什么重要信息被遺漏?
“頭兒,你手臂的傷怎么樣了。”阿亮這一路時不時的瞅我胳膊上的傷,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這點傷阿亮很是在意,可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男子漢,偶不,是女子漢大丈夫,誰還在乎這點傷。
況且這兩年來我受過的重傷雖屈指可數,但小傷一直是不間斷的,任務重時間緊,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早已習慣。
說正經的,要是哪天我突然離開這樣的生活,可能一時之間還不適應吶。
難得一向粗心的阿亮今日這么細心,還知道問問。
“小傷,不必在意。”我說的漫不經心。
現在就我和阿亮在打探竹凰山的消息,人手不多,需要實時警惕。
“阿亮仔細點周圍,這附近有些怪異。”安頓下阿亮,把心中所疑予以告知。
“怪異?是有點不一樣,頭兒,這里樹木為啥和春天這么像?”阿亮提出了疑問。
“嗯,確實,這里很不同尋常,季節反差感太大,事出有因必有妖,小心點最好。”
“唉,頭兒,俺知道了。”聽了我的話,阿亮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掃視著四周。
這一路跟隨著王牌走的倒是挺順利,他吃了乖乖聽話藥丸,我下達的命令這兩個時辰內他都會執行。
這種藥丸雖好,可也有他得短板,下的命令會用行動執行,但卻套不出話。
所以我只能下行動指令。
又行走半個時辰。
“頭兒,俺看他,剛才不是囂張的很偶,現在他怎么心甘情愿給帶路啊。”阿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話鋒一轉對準了乖乖帶路的王牌。
只見他繞到王牌面前,那王牌好似目中無人般,直接無視掉,他兩眼木木,從旁側繞過接著走。
“哎呦呵,你還挺冷漠。”阿亮指著王牌喃喃自語,喋喋不休。
一副得饒人處不饒人的姿態。
和一個吃了藥的人較勁,要不說小孩子就是幼稚,有這閑功夫還不如留著力氣趕路。
這到山路崎嶇難走,彎彎繞繞的多,雜草樹叢更是肆意生長,河流溪水未有上凍的痕跡,蜿蜒的河流不緩不急的流著,宛若熱帶雨林。
“呼呼呼呼,啾啾啾……”時不時傳來各種鳥類的悄悄話。
我、阿亮、王牌都是步行,馬兒在這種地方很難馱著人穩穩的走路。
“俺和你說話吶,你還挺硬氣。”阿亮繼續著他的喋喋不休。
王牌依舊沒有理會阿亮,只專注于走路,現在他腦海里只有我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尋找女魔頭。”
看著阿亮自討沒趣,對著木頭般的王牌張牙舞爪就感覺很好笑,好奇心害死貓,倒不如直接告訴他這藥的功效。
“你說了他也不會回答的,他現在只聽行動命令。”乖乖聽話丸藥程雖短,可藥效極佳。
是難得的辦案神器,但此藥極為珍貴,藥材珍貴,劑量把握也必須精準,想練成這藥還需要運氣,身份不夠的人一般很難得到。
我手里也僅僅幾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的。
說起來還得感謝曾墨軒,沒有他這藥我甚至都沒聽說過,有權利就是好,伸一伸手便可掌握天下的名醫名材。
有錢就是任性,豪橫!
你說當皇帝不好么?他享受的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你說當皇帝好吧,他又被很多人惦記,命也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啊,有利有弊。
為什么我會同情狗皇帝曾墨軒,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油大餅!
“頭兒,俺看這藥丸挺好,為啥不分給俺們點,今日俺還是第一次見你使用這藥丸。”阿亮牽著馬,特意減慢速度,在我旁側問道。
好問題!
“阿亮,專心趕路吧,以后你就知道了。”拍拍阿亮的肩膀,小孩子還是少知道點好,畢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皇帝的。
“奧。”阿亮牽著馬,馬后面有一根粗繩,那粗繩拉著關著三只猴的帶輪子的籠子。
不過,被放在了一個籠子里,三只猴也不打架,安靜的詭異。
這是為何?

無色花栗鼠
救命!寫一點就發一點吧,哈哈哈哈嗝